最近两年,大家都比较郁闷。各种消息,疫情,火灾,水灾等自然灾害都使心情受到一定影响。我们无法逃离社会,家庭,工作,社会,国内外,媒体已经让大家紧紧的连在一起。外面的世界,就是你所感知的世界。大家信息来源都是一个碎片,又有各自不同的生活背景,我们又都只接受自己喜欢的信息。同时政府,媒体也都主导着主要信息来源。我们再也无法真正沟通,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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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去年新冠病毒在武汉爆发之后,闹得世界混乱。今天中国封城,明天美洲告急,后天南亚危机,人类又一次面对瘟疫的挑战。
历史上金元时代也发生了一场瘟疫。当时窝阔台围困汴京开封接近一年,城内断粮,城破后瘟疫流行,据估计死了一百万人。那时没有细菌,病毒的概念,只见每日生命流逝。医生李东垣记录和治疗当时的病人并留下了“补中益气汤”(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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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到城里闲逛,阅读博文,收获甚多。股市波澜起伏,最近被割了韭菜,感慨一下。我是辽宁人,当共军和国军在白山黑水殊死厮杀时,我父亲和母亲都是六,七岁,爸爸家是辽南的财主,乡绅。妈妈家是铁岭的地主。后来的故事就都可以猜到了,共军赢了,共产了,我爷爷和妈妈的爷爷由于是各自的一家之主,怕受杀害,流离他乡,临终也没有回到家乡。
总之就是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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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距离接触者,14天的新冠隔离结束了。回到了工作岗位,竟然惊奇地发现感染新冠的同事竟然上班了!还可以比我提早了4天!而且一问,他也没有再去检测,就直接回来了。怎么回事?不安之下,直接找到主管的经理,我工作的场所安全么?我需要一个解释!很快弄清楚了,按照政府和卫生部门的现行规定,程序是这样的:患病员工自测试阳性日期起,隔离十天,如无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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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总是不断地重复。时隔一年,出乎意料的第二次成为一个事件的聚焦人物。
去年回国休假,带妻子和儿子在北京参观了七八天,主要妈妈想让儿子感受一下中国文化,玩的很高兴。到家的第二天,武汉就传来消息,新冠爆发。当时很担心没有飞机回到加国,困在中国。幸运的是,我们回程的飞机照常,我们也没有提前更改行程。还没回来,同事的消息就传来,对我的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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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加拿大总理在反种族歧视的集会上单膝跪地,表明了他的态度。在百年一遇的新冠疫情下,禁足,失业,重启经济的大背景下,人民的情绪,合理的不合理的,都在找机会释放,考验着各国政府.引用一段老子的话,“道德经”: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
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
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
圣人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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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网上网下,天天有人罵共产党,中国所有的不美好,好像都来自共产党。也难怪,执政党嘛,又是专制。不禁要问,到底谁是共产党?
仔细想来,中国政府还是人民政府,尽管不是真正民选的。政府的官员不正是中国的国民精英吗?如果对政府不满意,那么应该认识到,有什么样的人民,就有什么样的政府。
以腐败为例,人人痛恨腐败。可是,提供腐败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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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聚会,我即将错过了,很遗憾。我真的渴望那一令人振奋的时刻。以我固有的冲动性格,时间,空间是不可能阻挡我的。但我还是犹豫了,五十几岁的人了,再也不能由着性子来了,尽管有时不那么情愿。如果多点时间,是可以做到的。为什么总不能忘记?那已是三十年前的事了。那些人,那些事,在我的生命里只有四年,却让我无法抹去记忆。从小就是生活在不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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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香港的游行闹得沸沸扬扬,似乎有失控蔓延到世界的趋势,昨天听说加拿大几大城市都有游行,也没去探究都是谁的支持者。不禁回想起三十年前的天安门往事。当时学生们得到了全中国乃至全世界的声援,似乎真理在哪一边是显而易见的,前些日子,前总理李鹏过世,还有些人弹冠相庆。作为当时的政府代表,李鹏的历史责任是不好逃掉的。
在过去的半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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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爷走了,八十三周岁。我很想念他。
很小的时候,爸爸妈妈在偏远的农村做教师,少有亲戚往来,来探亲的姑表亲戚在我心中有很重要的分量,爸爸少有提及他的少年和年轻时代,对家族的历史便极少有什么清晰的印象。但去看奶奶也是少有的出行机会,七八小时的火车;皮肤白皙,安安静静的奶奶;鸡冠山的泉水;姑姑家的三个同龄兄弟;馋人的铜火锅晚餐,倒是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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