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去买面包,忘了随身带着口罩,若在平时,还得悻悻回家去取。事先听到过开放的消息,我今天仔细看了一下面包店的橱窗,发现FFP2口罩的标识没有了,我鼓着“裸奔般”的勇气,走了进去,两年了,第一次店内购物,不戴口罩!
德国从今天起全部开放(公共交通设施内除外),各州的政策又有些许不同,因此人们似乎还没有感觉。观察面包店的人们,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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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的炮声,惊醒了很多德国人:原来战争离自己很近!妻子的同事和朋友,建了一个四十多人的群,每日刷屏,其中一个重要的主题:我们能做点什么。最需要救助的,莫过于战争中的妇女和孩子了。有人联系了乌克兰一家妇产医院,号召大家捐妇婴用品,有药房送来了各种药品。高大的Ingo,是这次活动的召集人,他租了两辆小面包车,计划周一开往波乌边界,把物品直接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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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太可真不一般!”,离开后我俩感叹。第五天的傍晚,我和妻子到达了一个叫"BühlamAlpsee"的小村庄,这里离我们的目的地博登湖只有七、八十公里的距离了。村子“名”副其实,紧挨着一个大湖:Alpsee,放眼望去,青山碧水,夕阳斜照,真是一个美妙动人的瞬间!期间,我们已经放弃了网上寻宿,继续使用“走到哪儿,找到哪儿”的策略。还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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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大幕”之下,寻常小事,也会成了荒诞“小品”。今天是周六,店铺有限开放一周了,妻子说,咱去逛逛街吧,通常,我的第一反应会是一阵轻微的“不适”,今天,头竟然不争气地点了几下。“最近的一次逛街,应该是一两个月之前了吧”,我心里嘀咕道。从这周六开始,本城有了新规:进商店、坐公交必须戴口罩了。德国人对口罩顽强抵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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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周六,天气晴好,温度适宜,在春天凉爽的空气中骑骑车,这诱惑实在是难以抵御!虽然疫情还在肆虐,但每个人运动健身,并不在被禁之列,我今天的目标,是哈茨(Harz)山麓的小城Quedlinburg,单程77公里,稍稍夸张了点,当然,我也想看看沿路“隔离”政策下的街景,有点私心,对不起了,默大妈!
1.公路上空荡荡的,视野开阔。偶尔有辆车高速驶过,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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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病毒,德文叫Corona-Virus,这个悲催的鼠年,地球人都没有其他话题了,德国人简而化之,干脆叫它Corona,把那个沉重的后缀省了!Corona,拉丁语,意为“花冠“、”皇冠“,发音清脆,让人联想起女性的柔美。前几天,妻子给上大学的儿子打电话,非常时期,母爱稍嫌泛滥,儿子不耐烦地回:“我没有Corona!”,让这个词烦透了的口气。人类常常在趾高气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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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教堂早餐后,弗丽太太站在大门边,目视着我把行包挂上自行车。她身材瘦小,脸上表情不多,但不知为何,我内心一动,竟然唤起我久远的、在村头和父母告别的记忆!我冲她挥挥手,踏车继续我的旅程。太阳升起来了,山村安宁静谧,路边湖光旖旎。今天是下坡路,我的目标是百公里外的巴尔扎诺。出村口时,我注意到牌子上写着Reschen/Resia,一村两名,肯定是语言&l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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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德语,隶属意大利,感觉却是奥地利人。我骑行在阿尔卑斯山南麓的蒂罗尔(Südtirol),与一个人群擦肩而过-
„意大利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她的口气有点愤愤然。
乡村餐馆的招待是个老太,瘦瘦高高的,看上去有70多岁了。她麻利地端上我的饭菜,一份带汤的肉丸(KnödelSuppe),主菜是维也纳小牛排,配上色拉和薯条。今天是跨越阿尔卑斯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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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行在乡间小道,仿佛游走于大自然的画板上。从哥本哈根出发,沿波罗的海岸线向南,我的目标:Gedser,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城,却是丹麦-德国的海路枢纽,它位于丹麦最南端的半岛顶尖上,与德国的罗斯托克(Rostock)隔海相望。行程计划:两天,266公里。色彩从来没喜欢过大城市,清早到达哥本哈根,天空灰蒙蒙的,我稍作停留,便开始了我的旅程。城市的喧嚣逐渐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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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领袖“,”舵手“等久违的词汇听得多了,我也来凑个热闹,讲一个”元首“的小故事,虽然时空久远,里面的人和事,会让人感到似曾相识。
本文的“元首”,来自德文的“Führer“一词,意为引路人、导游,又引申为领袖。如果在德国观光,你贸然喊一声“Führer“,想问导游一个问题,德国人会吃一惊,转而忍俊不禁,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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