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参加了美国一个女艺术家组织的年会。在会议上认识了很多从全美各地来的女艺术家,也了解到这个组织的几十年的历史。这个组织的宗旨是通过艺术来address一些社会issues并且在七十年代产生了一批颇有影响力的女权主义女艺术家。由于这些因素,我所接触到的艺术家们大多都是政治上所谓的左派。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当我在这个会议上遭到明显的种族歧视的时侯,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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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语里有一个相似的表现,汉字写成艺术家肌。性格听上去可塑性挺强的,而“肌”既然是皮肤那么就是与生俱来的,不那么容易改变。两年前,当我决定重新开始画画时,我找到了在townartcenter教授人物画的俄罗斯画家PG.象artcenter这种社区性组织虽然不用交什么地税什么的,但日常的运营还是要些经费的。学生的学费是这个center的主要收入。所以,当我看到PG的class需要先看p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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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前夕开车去缅因度假的时侯路过了康州.看到84号公路上的路标赫然写着“SandyHook",想到前几天在这里发生的惨案,去欢度节日的心情一下子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是说不出的沉重和悲伤。新年以后,每天早上送儿子上学,看着他蹦蹦跳跳地跑进校门,我都会感到隐隐约约的不安。好在SandyHook以后,枪支管理的话题随处都可以听到,在公司里也不例外。有一个在很多问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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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一个同事的退休宴会上再次见到了工程师。看到他精神抖擞的样子才觉得自己也应该振作起来把这个故事写完:午饭的时候我们谈到了各自的家庭。老工程师说起了他的四个孩子:大儿子在一个跨国大公司里做高管,一天忙到晚,最近因为要去中国正在恶补中国话;二女儿以前是某个州政府立法机构的律师,本来打算参加州议会的竞选,但因为孙子刚刚诊断出自闭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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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里有一个七十多岁的工程师。在公司里常常能听到他幽默的谈吐和爽朗的笑声。我们的工作是以项目来分组,一个项目完成以后团队就解散了。等到下一个项目再组新的团队。我以前是做项目组长的,所以这个工程师给我工作了几回。我开始以为他那么随和而且有非常好的履厉,很多象我一样的组长都会很欢迎他来到自己的团队。当他第一次被分配到我们组的时候,他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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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时候带儿子去DC玩儿。本来想带他长长见识,谁想人家刚进了第一家博物馆就冲进博物馆商店里买了一个玩具,然后就吵着要回hotel。第一天我们把hotel玩了一个底朝天。把我郁闷坏了。还好第二天强行拉他出去的时候赶上了Parade。他看了热闹,我也得到了一些素材。。。总算没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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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星期以前去大都会看了RegardingWarhol. 这个展览由AndyWarhol和受他影响的六十多位艺术家的作品组成。作为观念艺术的先驱者,Warhol的作品冲破了传统意义上的艺术,大众艺术,甚至日常生活的界限,用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表达了对一个时代的反思。他的后来者采用了更加五花八门的媒介和材料。更有甚者作品就是一个观念,材料都是就地取材。我在展厅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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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几年以前的一场重病让我改变了许多。病愈以后我突然觉得自己有很多的东西需要表达,绘画就再次成了生活的一部分。由于将近二十年都没有动过笔,我的技法很生疏,但对于自己要画什么却非常明确。在附中学习的时候,每学期期末都有创作课。当时觉得这个课很麻烦因为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附中在这方面的指导也比较放任自流。而现在却经常因为眼高手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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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年月里,我读完了文理科大学,从一个国外到了另一个国外,上了文理科的研究生,找到了工作又换了工作。这期间虽然常常想起在附中愉快的日子,但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会有朝一日重拾画笔。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的自己除了喜欢自由散漫的日子,不用念枯燥的文化课和面对骇人的高考,还真的没有想过为什么要搞艺术这个问题。附中的美术教育很系统。上午一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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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在国内上的美院附中。毕业以后到了国外留学。本来打算上艺术院校深造,甚至也考上了国外不错的美术大学,但到底没有选择再学美术。当时误打误撞地考上了国外一所一流的综合性大学。周围所有的人都觉得应该去这个综合性大学学些实用的知识。我在附中接受的美术教育比较注重基本功(造型能力)。这和国外的美术教育理念很不一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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