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
它解决了我生命里的大部分问题,比如我无法和自己沟通的时候,就需要借助表演。对于工作的专注,恰巧释放了我在表演上的压力。在和角色交流的过程中,能感受到生命交流的快乐时,我才发现,演戏原来是这样。我一部戏大约要拍五百场,镜头条数大概在三千到四千条。每拍一个镜头都要放下利益得失、喜怒哀乐,回到零。长时间地这么做好像一种修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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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我没认真想过成功的尺度在哪儿。如果你把人生想成一条直路的话,有起点也有终点,那成功应该在起点到终点间的哪一个段落?你把它挂哪儿?我没有想过。但是如果你把人生想成是一个圆圈的话,那这个点挂在哪儿都不重要了。恐惧拳击比赛最重要的守则是:永远要直视对手,否则就一定输。这项运动有一个特别好的方式能让你战胜恐惧,就是靠近它,看清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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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声当你不那么自信,在精神上、能力上不那么富有,把你放到一个所有人都需要你自信、都需要你极度富有的场合,你不会觉得有任何的快乐,你会不舒服。多年来已经习惯了在很多场合不被人注意,没有人理你,你可以安安静静地看着所有发生的事,你不觉得被忽略,你有太多的时间可以安安静静地思考而不用回答问题。而忽然间你到了一个场合,所有的人都在跟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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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与修行我不敢奢望你们永远喜欢我,我知道我还没有真正找到可以让我不畏生死的信仰,我知道人的一生不光有人开着机器喊“开始”和“结束”,我知道有晴着天的下午和阴着天的早晨,我知道所有这些时间我都需要安度。表演者、歌者、绘画者,他们在什么情况下最容易进入创作状态?平静而愉悦,这是最易感的状态。我一年要工作十一个月,拍四五部戏。紧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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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信仰
爱只存在于第一人称,如我爱什么,我爱你,我爱他,我爱谁,这就是爱,你要说我爱你,“你”爱我吗?这不是爱,这叫换,两码事儿。所以我觉得所有的信仰源于爱,一旦爱不能成立或者不能释放,我就需要新的信仰来完善这个世界,就这么简单。爱是人的一种缘遇,爱分两面,阳面是付出,阴面是索取。当你的世界转到阳面的时候,你周围都是春暖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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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愤青的年月
曾经对外界需求极大,需要被重视、被理解,但是这个世界不是你的,不能完全满足你。心比天大的时候你就会觉得愤怒。作为演员,表现出各种各样的第二自我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一次偶然的经历让我感觉到了这两个奇妙的自我。当时我在生气,非常愤怒。我一个人在那里待了一刻钟,渐渐地感觉到自己走出来了,站在“正在生气的自己”身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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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之前》我以为演员做的是“砸骨卖血”的工作。你知道难以维持的艰辛是什么吗?是怎么能一年十二个月,十年如一日地对一件虚假的事儿感兴趣!这太难了,太难了!难到什么程度我可以告诉你:难到我每天拍完戏回到房间洗澡的时候,都泪流不止……表演是永无停息的跨栏长跑,每几步都会遇到障碍。当一场戏对一个演员喊“开始”的时候,他面前可能有一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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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我其实是一个“壁垒森严”的人。喜欢与环境保持一定的距离,对外界,我只打开一扇门。我不“善于”与人为敌,我是个挺“圆滑”的人,我用比较安全的方式来达到我的目的。我是一个随波逐流的人,所处的年代是和平而安全的,父母又是双职工,都有收入,所以从小就没有风险意识,也不认为丧失了一份工作,会面临多大的生活灾难。时间倒回十几年,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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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在播《罗马假日》。感恩那些天才的创作者,用他们与生俱来的灵性创造出异度空间的故事。每次看到,我的情感与灵魂感受到的振动与净化,是如此至真至幻,有如佛陀的领悟。愿用我的生命走入那个美好的世界。愿意成为那里的任何一个人,摄影师、理发员、卖花人、看门的老人……那该是何等的幸福!但乞求上苍:不要让我成为那两个主人公,因为他们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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