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十四岁,她大约是十三岁罢。我跟着祖父的妾宋姨太太寄寓在杭州的花牌楼,间壁住着一家姚姓,她便是那家的女儿。她本姓杨,住在清波门头,大约因为行三,人家都称她作三姑娘。姚家老夫妇没有子女,便认她做干女儿,一个月里有二十多天住在他们家里,宋姨太太和远邻的羊肉店石家的媳妇虽然很说得来,与姚宅的老妇却感情很坏,彼此都不交口,但是三姑娘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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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的。
有个村庄的小康之家的女孩子,生得美,有许多人来做媒,但都没有说成。那年她不过十五六岁吧,是春天的晚上,她立在后门口,手扶着桃树。她记得她穿的是一件月白的衫子。对门住的年轻人同她见过面,可是从来没有打过招呼的,他走了过来,离得不远,站定了,轻轻的说了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她没有说什么,他也没有再说什么,站了一会,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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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但是,聪明的,你告诉我,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是有人偷了他们罢:那是谁?又藏在何处呢?是他们自己逃走了罢:现在又到了哪里呢?
我不知道他们给了我多少日子;但我的手确乎是渐渐空虚了。在默默里算着,八千多日子已经从我手中溜去;像针尖上一滴水滴在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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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下这行字──更多的人死于心碎,就等于写完了所有的字。一年中,我参加了好几次告别仪式。殡仪馆极度压抑的气氛使人感到每分每秒钟都不自在,那些苍白的纸花是怎么回事?还有那比纸花更苍白的遗容,仿佛萎缩了许多,比一条失水太久的鱼好不到哪儿去,摆在盘子里,已不再光鲜,怪可怜的。“兔死狐悲,物伤其类”,果真如此吗?一束束真假悲哀的目光游移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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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幼儿一起玩,痛感他们的认真和天真,他们的爱,他们的不满,他们的要求,都是认真而又天真的,毫不掩饰,毫不含糊,不管别人怎么看,不顾别人的讥笑和轻视,他们表达,他们坚持。也曾与年岁稍长的少年和青年一起相处,他们所爱,他们所不满,他们所要求,内容似乎不尽同于幼时了,但还保持着一分认真和天真,他们被称为少不更事,血气方刚。 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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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喜欢蔡琴的歌还是去年的事了。很偶然地,一位朋友介绍我看周立波的脱口说,一次周立波在节目的结尾唱了蔡琴的《不了情》,当时觉得他如此喜欢她,肯定有原因的,于是就去找来她的歌听,这一听就收不住了,发现她很了不得,声音就不用说了,关键是她的技巧很强,每首歌她都是很用心地唱,绝对是实力派了!后来就听了她的个唱晚会,真得很震撼:这样一个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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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外生活久了,人不免变得木讷和封闭了,对于生我养我的故土之上发生的事,也所知甚少。最近几年,每每和国内的朋友通电话,几乎人人会问:“你有QQ号吗?”我立刻发晕:“什么是QQ?还PP呢!”“连这都不懂?”朋友们不屑地说,“就是可以用来网上聊天和视频的软件!”原来是这样呀:“这个我不知道,我就知道MSN。”人家不理我这套:“MSN没有QQ好,还是用QQ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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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除夕,是过中国新年的日子。多少年了,过年对于我们来讲,是一个圆不了的梦......上午开会的时候,看到时钟指向11点,这是中国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刻,心情就飞回了中国,仿佛听到四周都是震耳的鞭炮声,看见了父母脸上欢欣的笑容......在中国过年的日子多好! 中午,系里的中国同事都相约着去一个川菜馆庆祝了,我因为有事没能去,就一个人到六楼宽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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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早醒来,外面已是白茫茫的一片。周围静悄悄的,只听见铲雪车工作的声音。回过神来,赶紧打开电脑,察看女儿学校的网站,女儿的学校今天停课。又看看我们单位的网站,单位要求雇员按时上班。唉,好不容易下点雪,想偷点懒,没戏了!悄悄走进女儿的房间,生怕把她吵醒。可一进去看见那小脑袋在枕头上转来转去,就靠近了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下雪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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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从网上看到一则消息:在中国,以福州为例,一个男子要娶一个女子为妻,大约需要花费一百万元人民币,这是什么概念呢?这相当于一个男子不吃不喝外加辛苦劳作二十年才能攒到的钱!我不禁惊讶:当今中国的女子莫非是发生了基因突变,变得无与伦比得好,不然怎么会如此有“价值”?!暂且不说那女子有着多么轻柔温婉的性格,贤淑善良的品质,就说说那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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