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翘回来了,眼圈红着。“洗衣房也找了,没有。也许是上帝想要告诉我什么吧,该丢开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况且也没有用。找不到的不是一条牛仔裤,是一段剧情。正在舞台上演的剧情,其中一位主角忽然从众人的视线中消失,留下舞台上慌乱迷惘的另一位主角。聆听就是一种安慰了。翘翘拿出一只彩色木珠串成的手镯,告诉我是回来的路上偶遇的一个黑人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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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尽快另找学校。10月份入不上学,就只能等来年2月,那样,就会浪费半年的时间和金钱。即使每天什么都不做,钱也会毫无怜悯的流走。晚上入睡前一项必做的事情,就是在小本本上记入每一笔开销,盘算,再盘算,从未有过的这么关注汇率,这么计较分厘。必须如此,我们心里知道,生活,能维持多久。香榭丽舍大街有一家为游人开放的免费网吧。但每人一次只能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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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的人,都陆续搬出了3DUCKS。
秦阅和飞飞通过中介公司找到了房子,男女同租可以申请到更多的学生补助。中介公司要收相当于两个月租金的佣金,还要冻结一年房租的银行存款。海哥从13区中国城撕下来一张广告,居然毫不犹豫去了18区美丽城,。海哥说他练过跆拳道,身体魁梧,没人敢动他。可我们还是为他担心。没有人不知道那里的危险。来法国前,就听说在巴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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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负载了太多的声誉,单单这两个字,在你吐出这两个音节的时候,就已经附加给她让人无限神往的魅力了。可那是对于外围的人而言的。身处其中的人,你是不可以放纵自己的陶醉的,你要面对的,只能是细节,是具体,是现实,不可以旁观,不可以过滤其他的颜色,除非你是游客。而我不是。
我不知道自己要在这儿呆多久,我也不知道前面要遇到什么。那个小青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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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煽动翅膀,抖落所有的繁华与落寞。渐行渐远,如歌往事,隐退在蓝色天际。
我在远离什么,又在接近什么?
离开中国的时候,心里没有过往,也没有远景。伤感和憧憬都隐退在夜空中。和家人挥别的时候,我没哭。这种平静,让我自己都隐约的有些不安。
半夜,拉开舷窗,一弯月亮从未有过的近。只是在那时,蝴蝶的翅膀,带着隐约的斑斓,掠过夜空,遮住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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