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尼罗河漂流,白天看风景、逛神庙,晚上在船上举行舞会。一船的游客玩了一整天也不累,跳起舞来干劲十足,怎一个疯字了得。舞会时没有带相机,只好用随身的古董手机猎色,在“繁花”暧昧的暖色调里看香艳,分明是一群古埃及妖姬附体,腰肢摆柳,玉手摘月。
埃及帝王谷三千多年(相当于中国的商朝)前一座古墓里的女神像,她右手握着权杖,左手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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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沿岸的山坡上有不少努比亚人修建的彩色拱顶房屋,格外地吸引眼球。努比亚人是居住在尼罗河上游埃及南部和苏丹地区的古老民族,历史非常悠久。努比亚人最初于公元前6000年左右从苏丹迁徙入埃及南部从事放牧活动。早在古埃及王朝时期,努比亚人就拥有自己独立的文明,和古埃及人进行和平友好的贸易和文化交流往来,当然也少不了战争和冲突。公元前744-65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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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埃及人崇拜多神,其中有鸟神,以鸟为首。譬如智慧、文学、魔法和月亮之神托特(Thoth),具鹮首。更不必说王权守护神荷鲁斯(Horus)的鹰头,它右眼看太阳,左眼看月亮,因此看问题全面,能洞察秋毫,明辨是非。尼罗河上鸟的神态和别处不一样,悠悠万事、唯我独尊,一副老神在在的尊容,让人怀疑它们是不是从古埃及法老们变来的。有词为证:
【如梦令】独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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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国际专业学术会议在中国上海召开,举办方邀请了好几年,有感于对方的盛情,不好再拒绝,今年终于同意前往参加。会议地点在陆家嘴“国际会议中心”,就是从外滩看对岸浦东那两个印有世界地图玻璃圆球的标志性建筑。下榻于和会议中心相连的“东方滨江大酒店”,入住五星级房间,立刻被窗外夜幕下那些灯火璀璨的林立巨型建筑吸引住。这是我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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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流尼罗河是一件快意的事情。穿行在礁岩突兀的河道中间,宛如在一栋装有空调的广厦里行走,汨汨的清凉之水挡住了酷暑难当的炎热。沿岸芦苇摇荡,群鸟飞翔,河风劲吹,身临其境胸襟豁然大开。船尾翻腾的浪花很容易激起人们的遐想,终于明白为何尼罗河能够孕育出如此伟大的古埃及文明来。尼罗河不但使沿岸居民丰衣足食,休养生息,而且以自身的多姿多彩启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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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烈日沐桑拿,席地披衫两腿叉。莫问前朝兴废史,且听哥俩话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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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有世界上第一大的沙漠-撒哈拉沙漠。沙漠是一个令人生畏的地方,极度的干旱和酷暑,且广袤无垠,看不到尽头,让人绝望。可是让人放心的是沙漠有骆驼,它们不但可以自己生存,还驮着商旅完成沙漠穿越,韧劲十足,让不可能变为可能。骆驼并没有因为做了其它物种不能做或没本事做的事情而居功自傲,既没有牛的脾气,也没有马的狂放,更没有人类的夸夸其谈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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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埃及尼罗河努比亚村扫街,突然有个头伸进来,我以为他在看我。研究了一下他的黑眼珠,其实不然。看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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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尼罗河上漂流,清亮的河水弯弯曲曲拐到一处,忽然画风一变,景色如同一枚团扇上题的小诗,郊外的一支悠扬小笛,润出了一种闲适,一种自在,一种安逸,令人大呼陶醉。时间仿佛定格在了这一刻,不知不觉随着笛声融入了诗画中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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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期间学校不上学,呆在家里翻看父亲藏书翦伯赞的《世界通史》,第一次知道了尼罗河和古埃及。半个世纪过去了,终于来到了尼罗河,清亮的河水比我想象中漂亮许多。尼罗河两岸蓝蓝的天空和黄色的沙丘搭配,还有绿色芦苇和飞禽的灵动,加上丰富的文化历史遗址和风土人情,是摄影者的天堂。这一张摄于埃及南部阿斯旺地区,背景是古埃及贵族和牧师的墓地(Qubbet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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