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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米尔高原的诱惑在喀什迟迟不肯离去的一个最大目的,就是等待便车去帕米尔高原。还记得小时候看的电影《冰山上的来客》吗?黑白的片子,可是里面的人物真假古兰丹姆、阿米尔、杨排长等一直刻在了记忆中。那时候还在上小学,最爱唱影片里的歌曲,《冰上上的雪莲》、《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怀念战友》等,一遍一遍的唱呀唱,歌词也背得很熟。那时候,帕米尔[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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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车队好消息,我们可以搭便车去喀什了!正好遇上这么个机会,新疆军区驻乌市某部有一个车队要出发去喀什执行任务。通过杨主任的帮助,我们两个来自南方的姑娘被允许搭乘他们的吉普车。多么令人振奋的消息!天刚蒙蒙亮,我们就背着行李等待在军区司令部大院的门前。杨主任领着我们来到车队,把我们安排在一辆小汽车里,与另外两名军人同车。现在,车队就[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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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客栈我竭力支撑着,和狮子一起找到了杨主任家。他是军区司令部医院门诊部主任,他的妻子也是该院的医生,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儿子。他们的儿子开的门。杨主任夫妇还没回来。挨到了下午,夫妇俩回家,很热情地和我们寒暄。女主人又特意做了可口的新疆饭菜款待我们。可惜我根本没胃口。他们见我病痛如此,便领我去附近的医务室打了一针。杨主任说他帮我们找[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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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拉提又回到了柳园。我们要从柳园上火车去乌鲁木齐。买好了两张火车票,列车却晚点,迟迟不来。到了晚上,我浑身发冷,胃痛,肚子痛。已是七月的夏天,我没有带很多衣服,最厚的就是一件灰色绒衫,已经穿上身,还是冷。狮子那时体质好,她只加了一件长袖衬衫。我们坐在候车室里,无聊地等待着遥遥无期的火车。已经是深夜了,寒气更重,我胃更痛,去乌鲁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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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水杯从西安到柳园的列车上挤满了人。为了省钱我们买的硬座票。一到晚上困倦的时候,许多人就在座位的下面铺张席子,钻到下面去睡,很有些逃难的狼狈。斜对面坐着个十八九岁光景的男孩,一口新疆话,那种带维族口音的汉语。所以我起先以为他是维吾尔族人,后来熟了才知道他是汉人,名叫冯光,喀什莎车县人,在西安财经学院进修,也是放假回家。小冯光[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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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生意的这次旅行的第一站是西安,这个被称为丝绸之路起点的城市(也有一说法是洛阳为丝路起点)。在列车上,我们认识了一位名叫王进文的华工研究生,回西安度假的,一路上给了我们不少照顾。无聊时,我们便不分昼夜地打扑克,“提壶”。我不会打,不过是闭着眼睛瞎出牌而已,谁跟我一家合作,只好自认倒霉。记不清是哪一站,上来一个穿红衬衫,黝黑脸膛的瘦[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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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途中要带的东西,我们准备了好几天。首先,我需要一个双肩背包。跑了好几家店,才买到一只黑色的背包,上面印有CrosstheCountry(横穿疆域)的英文字样,倒也十分贴切。衣服,我买了几件简单的T恤衫,一条黑底碎花长裙,一条牛仔裤,一件小红格子棉布衬衫。听说西部昼夜温差大,便又多带了一件灰色蝙蝠绒衫。我喜欢穿平底凉鞋,可是当时各家商店里卖的只有高跟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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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啊,我把你收藏了!——送给狮子有一次,我们梦见大家都是不相识的。我们醒了,却知道我们原是相亲爱的。——泰戈尔《飞鸟集》序二十年前,在紫金山脚下的金陵城里,猫和狮子成了朋友。有一天,她们决定结伴而行,去一个遥远的地方。那一年,猫看见自己的头发长长了,就觉得自己的见识实在太短,无论如何要出一趟远门。她早就知道要去哪里,那个从小就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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