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附近有个爱尔兰酒吧,我们几个同事偶尔会去那里小酌,聊两句工作再骂两句省长,不亦乐乎。
酒吧有个常客Steve,骑哈雷,剃光头,满脸胡子,满身刺青,老大的个头儿,天生一副让小儿不敢夜啼的好相貌。欧洲杯的时候,我们几个一起给西班牙加油,凑巧Steve在soccerpool里赌的也是西班牙,结果那天就聊起来了。
聊完了足球聊哈雷,聊完了哈雷Steve就有些高了,开[
阅读全文]
老爸这次回家跟以前不同,一呆就是三个多月,隔三差五就派车把我和老妈带到城北的一个新大院,看几个正在施工中的楼,并且告诉我们其中的一个将成为我们的新家。等到了快放寒假的时候,新楼终于建成了。
新家很大,很明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卧室,厨房里的煤气灶旁边还有一个巨大的蜂窝煤灶,据说是工程兵的某个天才设计的,平常可以烧水做饭,灶里埋了管道[
阅读全文]
二十四孝老姨在此郑重声明哈:我家小恬恬同学其实是个小美女,婴儿期的小包子模样到了百日之后就彻底消失了,集成父母的优点,绝对比牛夫人还要好看百倍,聪明百倍,善良百倍…………
现在回想当初在少年宫练武的日子,最最害怕的不是压腿,不是马步,也不是翻跟头,而是跑步。教练说了,武术的许多动作腰腿爆发力最重要,因此每次练功第一步就是绕着景山跑[
阅读全文]
大姐生了个女儿,老爸起的那些铿锵响亮的男孩儿名全用不上了,赵哥说大姐人恬静,孩子就叫赵恬了。
家里的第一个第三代很受重视,老妈一天三趟往海军大院儿跑,就是不让我去,说是怕生人去多了孩子容易生病,大人容易没奶。我这叫个郁闷啊,原先我是大姐的心肝儿宝贝儿,怎么小家伙一出生本五就成了生人了涅?现在想想可能还是萨大说的,本五当年的RP有问题[
阅读全文]
“你们知道么,我要当老姨了!”我对着杨白菜和小雨姐弟俩得意洋洋地宣布。
“老姨?你不老啊?”杨白菜用竖刀咔哧着铅笔,心不在焉地说。
“傻瓜!老就是小的意思!亏你还是打小儿就在北京长的!”小雨鄙视之,然后问我,“大姐姐什么时候生?我姑姑当初怀我表弟的时候,肚子有这么大!”说完两手在腰腹处划出诺大的一个圈子来。
我当时就心虚了,大[
阅读全文]
老妈自从听说了三姐和卫国卖瓜的事儿后,家里就进入了戒严状态,顺带连二姐一起军管,她们俩成天坐家里读书,老妈自己弄了一大堆毛线坐后面一边织一边监督。家里唯一自在出入的,除了蚊子,就是本五了。
当然,老妈还是要出门的,她一走,我那俩姐姐就开始掐。我习以为常了,她们俩在那儿唧唧哇哇,我抱着本儿儿童版的西游记背对着她们照样翻得津津有味儿。[
阅读全文]
各位,本五终于从温哥华逃回来了,回家的感觉真好啊!
自从帮卫国给三姐带到了信儿后,我就一直不踏实。老妈说了,卫国已经离流氓不远了,后面还紧跟着一个某某军,他要下午三点见我三姐干嘛呀?事后仔细想想,自己貌似为了一罐儿知了猴儿就把姐姐给卖了。
不踏实归不踏实,我还真没敢跟老妈说,老妈近来为了区里统考闹得很烦,动辄就为一点儿小事儿跟我[
阅读全文]
大院汽车排旁边是半个篮球场。为什么说是半个呢?因为场地不够,只有一个篮球架子。平日里空着,等晚饭后总有一群小战士在那里打球。球场旁边是洗车修车的地方,国外修车是把车给吊起来,国内那时没这设备,大院汽车排维修一般都是用的露天双边儿,就是砌两个梯形的水泥台儿,中间挖低,人站在地下修车。双边儿上面永远油渍麻花,水泥台儿的外侧是个洗车用[
阅读全文]
北京的晚春,好不容易不刮大风了,早上润润地下场小雨,蓝蓝的天上飘几朵白云,太阳光照在身上,不冷不热正可好。街道两侧的国槐都绿了,看着那么的生机盎然,小学生们身上去掉了厚重的棉猴儿,走路队的时候脚步都轻松了几分。走着走着路,旁边儿的同学突然大喊一声儿横着蹦出去,望向自己的目光充满恐惧,这个时候觉着后脖梗上有东西在蠕动,甭问,碰上“[
阅读全文]
我们邻居DAN的老丈人STAN(笑的同学请自觉去面壁哈),就是当初本五在人鼠之争中提到的那位给松鼠浸猪笼的猛人,今年冬天头一次雪暴的时候,良牙出去铲雪时碰上了老爷子给行人道撒盐,闲聊几句之后STAN冒出这么一句来:“这大雪天儿,我们校车司机最高兴,不用上班,照样儿拿钱!”
我和良牙都是长在红旗下从来没坐过校车的人,一听之下好奇心大起,反正跷[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