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衣辞别太子慕容陇佐,她思虑再三,决定还是先回一趟丞相府,然后再找个理由去投奔赫连族长。她寻思,舅父毕竟是自己此生此世硕果仅存的亲人,血浓于水,他虽为人懦弱,行事谨小慎微,可他一直待自己不薄,特别是在自己脚根尚未站稳之时,是舅父给了自己一个安身之处,使得自己不至于沦落街头。再者,表妹业已嫁作昭王妃,舅母即便对自己万般嫌弃,她也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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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盘桓二月有余,无衣感觉好像做了场梦,可这梦太真实,令她感受到了怦然心动,亦感受到了锥心之痛,冰与火,生与死,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她的生命好似已经轮回过,而她只是个旁观者,没有发言权。也许,这一切根本就是命运早就安排好的。她此行的目的,原本是要跟同裳解除婚约的,万没料到,在生死之际、在荒山野地,她竟然遇到了她的命定之人,被他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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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婚约之事,北鄢王拓跋康弘被两个王子折磨得郁闷气结,他看看敢与自己硬刚的太子同裳,再瞅瞅绵里藏针的洛王同泽,心里不禁五味杂陈,他暗叹:唉!这俩孽子冤种,横竖不惧,软硬不吃,一个打不怕,一个骂不醒,孤在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么竟会在自家阴沟里翻了船?慧后见他父子三人互不理睬,场面尴尬,便赶紧打圆场:“陛下,既然泽儿已经同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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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王后慕容白露见拓跋康弘与同裳同样固执己见,他俩跟两只斗鸡见面一般,互不退让,非要分出个胜负不可,她清楚,再这样争执下去不但徒劳,说不定还会让同裳遭受更多的皮肉之苦,他的太子之位也许都会因此不保。情急生智,她灵机一动,脑海里忽然冒出一策,既可以打消同裳的执念,又可以弥补康弘心中的负疚感。慧后见他父子二人同时眼巴巴地望向自己,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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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康弘见同裳恣意妄为,竟私自毁了婚约,不禁勃然大怒,他猛地一拍龙案,叱道:“婚约即父母之命,你这逆子,胆大包天,竟敢忤逆犯上,抗命不遵!”慧后见事态急转直下,恐同裳受罚,便赶紧安抚康弘:“陛下息怒,且先听裳儿解释,若他确有过失,再问责不迟。”同裳申辩道:“父王,儿臣的婚姻大事,不单要听从父母之命,更要顺从天意。适才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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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才女可可制作的精美封面,非常有意境,也很贴合《永泰里》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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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三折,刚愎自用又猜疑心重的蚩戊金终于准了同裳一个月的回乡假,在苻王后的建议下,他又给了同裳一匹快马以节省其脚力和时间,另外还给了他些盘缠。同裳辞别蚩戊金与苻王后,他归心似箭,马不停蹄直奔北鄢王府而去,几日后,疲惫不堪的他终于回到了家。拓跋康弘与慧后慕容白露见到了从天而降的儿子,久别重逢,惊喜之余他们满是心疼,见儿子不修边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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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同裳本想找丹誉来作证,证明自己没有逃亡不归的可能,可事与愿违,丹誉竟然胆大包天,不顾廉耻,开口就让苻王后给他们做媒,这可倒好,屋漏偏逢连夜天,船破又遇顶头风,本来窗户纸只是破了个小洞,还可以勉强遮遮掩掩,孰料却被她成心抠出了个大窟窿,心事一下子透了亮,黑白分明,再也甭想揣着明白装糊涂了。“王后说得没错,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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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衣走了,同裳的心仿佛也被她一起带走,空留给他一副麻木的躯壳。梦里依稀,他隐约记得,无衣依依不舍与他告别,她坐在自己身边喃喃自语,他想拉住她,不放她走,却感到浑身无力,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的背影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不见。同裳低头抚摸着手腕处的那个平安扣,他似乎感觉到了无衣的体温,一个声音回荡在他耳边:同裳哥哥,今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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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衣循着丹誉离去的方向走去,还好,因为常有人走,一条小道浑然天成,她没费力气就找到了丹誉的家,丹不药恰好进城给药铺送草药去了,不在家。丹誉见了无衣,亦喜亦忧,她赶紧伸长脖颈往她身后看,却没见到同裳,丹誉失望又失落,虎着脸,不悦道:“你来做什么?!我俩没交情。”无衣道:“丹姑娘,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不过没关系,过了今天,我俩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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