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几年的HarvardInvitationalCompetition上,发现了他的身影–HarvardTeam请他回来当裁判!哈,这下总算见到了。
中场休息时,我跑过去想见见他。却发现有一条长长的队伍在等着见他。他的身旁已经围了一堆人,像回家看望祖父的孩子们一样,兴高采烈的。
没办法,我只好跟着排队。还好,遇到好些原来的HarvardTeam的队友。大家很高兴地相互问好,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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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三岁时,我抱他去觐见我的教练们,炫耀一下。Julius看了好开心。他以为我是来让他教儿子跳舞,忙跟我说,还早,孩子至少要到五岁以后,骨头比较硬了,才能学舞。
Julius跟我说了好几次,匈牙利的民间音乐跟中国的很像。有一次他在住处放匈牙利民乐,招来了一对中国夫妇,他们以为是自己同胞在放中国民乐。后来临走时他送了我一盒匈牙利民乐的CD。可惜的是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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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ius是匈牙利人,原来的名字是GyulaKaiser。据说这个名翻译成英文就成了“一群牛”,呵呵。。
牛群先生小时候家里不富裕,冬天去上学时就在兜里揣着两个当早餐的热马铃薯暖手。
后来,为了躲避二战的战乱,跟许多欧洲人一样,辗转来到了这片和平自由的土地。
牛群先生移民进入美国时,就把名字改成JuliusKaiser。时不时让人把他跟那位古罗马大帝混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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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HarvardTeam队员眼里,Julius除了是尊神,还是个慈祥的老祖父。他的studio的窗台上放着不少别人送的巧克力什么之类的零食(也真是的,他都这么个圣诞老人的身段了,居然还有人送他这些高热量的零食!)常常看到team里的女生们走进来,嘻嘻哈哈地拿那些零食来吃。感觉就像到了祖父家里那样随便。
他对这些孩子们是真心的好。听队友们说,team里有过几个贫困学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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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Harvardteam,有不少关于Julius的轶事:
有一次他参加一个高级别的比赛(据说可能是他唯一的一次比赛–别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原因)。他们几个进入决赛的男士在更衣室里聊天、开玩笑,然后他和另一位老兄突发奇想,决定互换舞伴。决赛开始了,他们俩各自带着对方的舞伴跳。结果他和临时凑合的新舞伴还拿了第三名。估计把第四名及以下的几对couples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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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提到,Julius的教学注重基本功。那就是为什么他要我做了几个月的NaturalSpinTurn,也是为什么要那位老兄Walked了六个星期。现在回头想想,他教我的不少figures我都不记得了,但很多基本功是还在发挥作用,也还在继续练习。而且还拿来传授给我的学生们,希望他们都能打好基本功,进步就会快多了。
其实,我后来意识到,多练基本功不但能建立一个扎实的功底,而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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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ius在SkatingClub二楼的studio不大,但常常挤满了人。除了HarvardTeam的队员们,还有些别的teams或是外面不属于任何大学队的人,都慕其名来跟他学习。我们常常开玩笑说这是世界上gooddancers最密集的地方。练Latin的站在靠近进门处一端的墙上的镜子前练舞,练Standard的则绕着房间转,像俯冲轰炸机那样骚扰那些练Latin的。因为地方小,很多standardroutines不能正常展开,只能不断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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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ius的教学方法咋看之下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他也会像别的老师那样一个一个figure地帮你纠正,要你把脚的位置摆对,把身子挺直。。。而且要你反复做,要求相当严格。有几位HarvardTeam的学生受不了了,就跑到MIT找那边的教练上课。但大多数留下来的学生后来都受益匪浅。
Stephanie的前partner也是跑到MIT的人之一(他是两个大学共同招收的学生,两个队都有份)。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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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多前,一位舞友突然通知我说,我们共同认识的一位舞蹈界前辈,JuliusKaiser,去世了。震惊之余,我找到了众人为Julius建立的Facebook网页“InMemoriamJulius-GyulaKaiser”,果然看到他去世的消息。网页上列出了他的生活年代:April2nd1931-December25th2014。啊,他是在三年前的圣诞节那一天去世的。
记得当年我从中西部毕业,搬回到波城来生活和工作。业余时间继续学习Ballro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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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女教育坛的置顶文章“Everyonedeservesthechancetofly!”中有一张照片,里面有两个孩子在玩一个跳跃过人的游戏:
我阿姨小时候在学校里玩这个,当时称为“跳over”。不幸的是,有一个小孩颈椎受伤了,倒下后没几分钟就死了。我母亲从小教导我,绝对不能玩这个游戏。你看那上面的孩子的一只手很容易会压在下面孩子的颈子上。下面这个孩子的姿势是很难保护颈子的。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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