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和小龙是在M大的免费吉它班上认识的.吉它班之所以免费,主要因为那是个草台班子---教弹吉它的老师是M市一家个体琴行的老板,大概也没有受过专业训练,只是爱好音乐,会弹几下吉它而已.办班的目的,当然也为了打响他们琴行的名声.说到吉它,想当年在心血来潮的老姐炮轰下,老爸跑遍了大半个M市给她买了一把吉它,结果老姐只弹了两个星期就扔一边儿了.等到那把尘封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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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艾文躺在床上和武姐小声的聊天.不知道是因为明天就要回M市,还是为了白天同桌眼里流露的眷恋,也可能是受主播触景生情的传染,她竟有些伤感.武姐情绪也不高,于是一个人说句话,另一个人过了好久才应一句,完全不像在宿舍里开卧谈会,唧唧吒吒夹杂着吃吃笑.“我觉得我姐嫁人后,不像以前那么顾娘家了.”武姐忽然说.
武姐接着埋怨了几件事情,艾文一听,终于明白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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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火车,就看见来接站的武姐的老姐及姐夫.武姐奔了过去兴奋的喊了一声:“姐---“艾文跟在后面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应该说姐妹俩的五官长得还是挺像的,但气质却大不一样.不过她早听武姐说过她老姐是那种标准的传统淑女,气质当然与摩登俏丽的现代女郎武姐不同.但是让艾文意外的是,姐妹久违相见,武姐的老姐只是淡然的应了一声武姐的招呼,完全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样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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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旅行从一开始就是个决策错误.”艾文坐在火车硬座上,望着对面嘻嘻哈哈的同桌和主播,又扫了一眼闷闷不乐的武姐,在心里暗暗叫苦.她真后悔把这几个完全不同类的人凑到一块儿,还组了个两男两女的四人队伍,这火车才刚开出M市,气氛就有些尴尬了.那是大四下半学年的五一节,去留问题基本已定,大家都不忙,又赶上大好春光,每个人都憋了一身的懒骨头想把大学几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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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期待的时刻
灯的长发
无休无止地在桌上落着
黑夜把窗口变得巨大
没有人来访
只有
无名的存在
包围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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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反义词不是恨.一个心中没有爱的人,他对什么都不在乎,也就不会恨什么.之所以爱憎分明,是因为有执着的爱,有鲜明的价值取向.在现实生活中,爱转化为恨的事例更是司空见惯,而这种转化之所以可能,就是因为两者原是同一种激情的不同形态.爱是关切,关切就会在乎,在乎就难免挑剔,于是生出了无穷的恩恩怨怨.当然,一般而言,那种容易陷入恩怨是非的爱的气象未免渺小,其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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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上大学之前,艾文对大学生活充满憧憬:恋爱可以光明正大的谈,业余活动可以尽情的玩,等谈腻了,玩累了,捎带着学一把习,你就是个合格的“天之骄子”了.
至少,为了刺激升学率,土著中学的老师就是这么鼓吹的.
等真正进了M大,她才发现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和那句“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逻辑关系对应,失败的一半来自于坏的开端:凭着文科分考上理工大学的艾文,大一,大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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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子同学不是土著,他的家在M市外县的山脚下,按他的原话:“站在我家后院里,就可以领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景致.”也因为来自郊县,他是土著中学为数不多的可以讲一口地道的M省方言的学生.才子是一个自卑与自傲的混合体,他在学校里只讲普通话.
才子有一个亲戚在土著中学当老师.他在转去那个亲戚任班主任的班级,做皇亲国戚之前,曾与艾文同班.才子同学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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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文既然入了理工大学,自然少不了要干些个理工科的杂役,精工实习就是许多理工科大学必修的一项.
艾文大二那年,再次到校办工厂的车间精工实习,学习车,铣,刨,磨,钳等诸项工艺.说“再次”是因为高二那一年暑假刚开始,土著中学借着“近水楼台”的便利条件,要求艾文那一级的学生实习过一次,要不然家里也不会只出了四个M大校友却有五把铁鎯头了.那时没有背负“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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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著中学在高考冲刺阶段为了让考生对高考环境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会安排两次很正式的模拟考,届时考试科目顺序,考生桌椅摆放,乃至监考老师的人数搭配,甚至他们在考场蹲点儿的位置都将严格按照真正的高考程序来安排.而为了强化气氛,艾文那一届的第一次模拟考考生座位次序,竟然是参照上一次期末考试的年级成绩排名:即第一个教室的第一把交椅,就由上次期末考试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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