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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交惡背后的共同戰略目標一一把美軍趕出日本和西太平洋

(2025-11-28 04:28:38) 下一个

中国与高市早苗的纠缠,是否已经陷入美国代理人战争的泥潭?

 

轩辕伊尹歪论

 

 

太陽系都不能容得下中美兩國,況太平洋乎?

 

“太平洋足够大,能容得下中美两个大國。”这純粹是中国对美国的單相思式意淫。

 

殘酷的事實是,就算整個地球,整個太陽系,其實也不夠大,可以容得下两個大国,何况太平洋乎?

 

 

權力的本質是天無二日,山無二虎

 

軒轅伊尹一貫認為,权力的本质,就是支配他人,強制他人服從自己意志的力量總和。

 

這個权力是絕對不可分享的。

 

世間万物,凡有形者皆可以分割,二分之則各得其半,三分之則各得其三之一,四分之則各得25%。唯獨無形之权利,絕對不可以分割,一旦分割,各方所得瞬間歸為零。

 

权力的特点,有点像爱情,一分享就没有了,必须獨占。所以相戀之男女,無論婚前如何卿卿我我,朝朝暮暮,婚期如何紅紅火火,熱熱鬧鬧,婚後大抵皆歸於吵吵嚷嚷,打打鬧鬧,所謂何來?

 

夫妻地位難分尊卑,家庭權力不可共享之故也。除非一方徹底棄權投降,無條件服從屈服另一方,另一方大權獨攬,完全支配家庭,主導對方,否則矛盾必然激化,最終婚姻解體,無法維持。

 

所以《韓非子》里說:“一家兩主,事乃無功,夫妻同貴,子無適從。”

 

家庭生活之權力尚且不可分割如此,政治主導之權力又何嘗不是?

 

觀古今中外之政治史,因為权利之不可分割,無法分享,故父子不能相容,兄弟不能共存,太子與皇上互猜,太上皇與皇帝相疑,或父滅子,或子弒夫,或兄弟相攻,或親戚互害,自秦皇漢武到唐宗清祖,史不絕書。

 

所以古语有言曰:“天无二日,国无二主,一山不容二虎”。

 

 

G2中美“夫妻”不共戴天

 

如今,美国以G2忽悠中国,以“中美共治地球”迷惑轉移中國戰略重心,明顯是美国的陽謀,好像真的向全球宣稱可以“天有二日,國有兩君,一山可以容二虎”。即使中國人相信,美國人會信嗎?

 

所以,美國向中國提出的G2,纯粹就是包藏禍心。

 

這種包藏禍心的陽謀,中國戰國時代的秦昭襄王就玩過一回。

 

當時的天下形勢,與今天的世界格局非常相似:秦齊兩強輪番主導天下,其余諸國基本無存在感,或存在感不強。

 

為了挖坑陷害齊國,秦始皇的曾爺爺昭襄王就向齊國建議:秦称西帝,齐称东帝,然后两国共有天下。這實際上就是當時世界上最早的G2倡議。

 

幸好齐国識破泰國陽謀,沒有跳进这个坑里。今天美国用同样的办法给中国挖坑,中国要上当吗?

 

中国可能已经上当了。

 

 

誰是敵人?誰是朋友?戰略定力之首要

 

誰是我們最主要的敵人?美國也!誰是我們次要的敵人和防範對象?日本也!

 

主次清晰明確,並且永不為橫生之枝節打亂,這才是戰略定力——枝節一生,主次即昏,則戰略亂矣!欲求無敗,安可得乎?

 

然而川普與高市早苗勾肩搭背密室私聊之後,我們便“主席怒而興師,大使慍而致戰”,忘了敵人之大小,矛盾之主次,與美國休戰,而與日本糾緾,誰能說我們中國人不是中了川普金蟬脫殼之奸計,陷入了與其代理人日本的戰爭泥沼?

 

這種狀況,難道不是美國極希望看見,而中國極應該避免的嗎?

 

我們學習美國的貿易戰,金融戰,法律戰,極限施壓,長臂管轄,軍事威攝,都學得有聲有色,像模像樣,唯獨在代理人戰爭這一項,我們不但是門外漢,而且常常被對方的代理人把戲擾亂我們的戰略定力,攪擾得我們眼花繚亂,心神不寧,主次顛倒,敵我混淆——現在的中日糾紛就是典型案例——這難道不是美國的川譜最希望看到的布局嗎?

 

什麼是戰略定力?

 

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咬定美國這個最主要的敵人不放松,神經韌如鋼,磐石無轉移,這難道不也是“戰略定力”嗎?

 

那麼我們對日本這只美國的走狗不避滅亡,東西跳梁,不顧死生,南北挑釁,難道就咽得下這口惡氣”?

 

說到底,還是要有戰略定力!

 

敵人越是耍激將法,我們恰恰越要把控得住自己的情緒。司馬懿都能穿上諸葛亮送來的女人裝,我們難道不應效法於他?《孫子兵法》曰“主不可怒而興師,將不可慍而致戰”,戰略定力首先要排除和杜絕的,正是“仇恨”和“情緒”干擾我們的戰略決策——只有冷酷,殘忍,喜怒不形於色,好惡不牽於心,實實在在的戰略利益和戰略目標,才能是我們決策的唯一依據。

 

而我們戰略的目標,難道不應該始終是美國嗎?

 

這是他們的“修昔底德”所決定的,不因任何愛恨情仇,歷史恩怨,好感惡感等情緒價值而轉移——情緒對於戰略,只有誤國誤民誤君的負價值。

 

至於日本,至於高市早苗,只不過是橫竄出來,干擾我們戰略定力的那匹麋鹿而已。

 

 

美日同盟,同床異夢?

 

那麼,美日有同盟條約,日本充當美國代理人挑釁糾緾中國,我們難道就可以坐視不理,高枕無憂嗎?

 

根據歷史的經驗,所謂“同盟”也者,互不信任,互有敵意的雙方或各方才需要簽個“同盟條約”互相欺騙和約束,這與古代必須送個王子為質盟約才能有保障一樣道理。

 

而在共同利益基礎上真正的友誼,即便沒有這種條約,照樣萬古長青。這正如男女之間,真正的愛情,生死可以相許,又何必用婚姻“保護”,只有互相提防的雞贼聯姻,才需要一紙《結婚證書》乃至《婚前公證》“保護”——然而縱然有這兩紙證書,也未必能保證兩者之間的愛情。

 

典型的例子:

 

二戰之前,希特勒的德國與蘇聯不是也簽了個《蘇德互不侵犯條約》嗎?二戰之後,中蘇之間不也簽了個《中蘇友好互助同盟條約》嗎?後來結果怎樣呢?——簽署條約的目的恰恰是為了讓對方疏於防備,讓己方可以出其不意,攻其無備。

 

而《美日同盟條約》,其可靠程度恐怕還不及上述這兩個“同盟條约。

 

為什麼呢?

 

中德中蘇之間的條約,至少是兩個獨立主權國家的自由意志表示的平等條约,而美日安保條約卻是強敵的槍頂在腦門上,刀架在脖子上的單邊生死契而已——當美國需要日本賣命的時候,日本如果不從就會沒命,而當日本需要美國流血的時候,日本敢依條約勉強美國日本同樣會沒命——這就是這個徹底不平等条約的核心。

 

如果軒轅伊尹再牽強一些,這個“日美同盟”更像是《吳越春秋》里的“吳越同盟”。

 

當年,吳國滅了越國,越王勾踐被迫與吳國簽訂《吳越同盟條約》,越國最美的美女送給吳人享用,越王拜吳王為爸爸,舔吳王拉的屎不嫌臭,軍隊隨時待命支援吳軍,吳軍打向哪裡,越軍就跟隨助戰到哪裡,“狐假虎威”地充當吳國的一條狗。

 

後來,吳國要攻打齊國,越國鼓噪呐喊自告奮勇派兵跟隨助戰,並建議吳王再接再勵連帶把晉國解決了。

 

正當吳國戰事不利,陷入泥沼之際,越王勾踐看准時機,發全國之兵出其不意直取吳國首都,一舉滅了吳國,殺死吳王夫差,一雪滅國之恥。

 

這是死敵之間的刀口槍口下的“結盟。

 

今天的《美日同盟》,與春秋時代的《吳越同盟》是不是很相似?

 

日本,其對美國言語行為與當年的越王勾踐對吳王夫差何其相似乃爾!

 

誰敢說,日本真正的戰略目標不是在本國有駐軍,槍隨時頂在自己腦門上,刀隨時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駐日美軍?而中俄兩國,只不過像齊晉那樣,是日本不得不利用來轉移美國注意力的假目標和假敵人而已。

 

 

中俄不是同盟,勝似同盟

 

如果用婚姻來打比方:中俄是未婚同居,無證夫妻,Common law,而日美是婚內強奸,有證家暴,還有可能是婚內謀殺,就像許多美國家庭“撈女”“撈男”謀殺配偶詐騙保險金那樣??

 

歷史上俄國從來沒有對中國發動過大規模軍事入侵(只有小規模邊境騷擾如尼布楚,雅克薩,珍寶島),也沒有在中國領土上大規模屠殺過中國人民(只有零星暴行如海蘭泡,江東六十四屯)只不過當中國被歐洲列強胖揍,俄國以幫助中國外交調停名義,趁人之危,趁火打劫,用外交手段划走了那麼幾片中國其實已經無力保衛的土地——為了這點歷史心結,中俄之間便互有戒心,有時還互存惡意。

 

而日本百年來一直對中國發動滅國之戰,在南京殺了三十萬人,中國對日本的仇恨至今不但不能輕易被忘卻,彼此的仇恨與報復之心反而與日俱增,越燒越烈。

 

那麼問題就來了,美國的兩粒核彈毀滅兩城,殺了日本三十萬人,用《波茨坦公告》,《美日安保駐軍條約》以及《廣場協議》分別在軍事上,政治上,經濟上對日本滅國三次,日本憑什麼對美國不但毫無怨恨,反而“心甘情願”“死心塌地”拜美國為爸爸,舔美爹??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日本對美國投懷送抱,吮癰?痔的潛意識和深層邏輯里,誰敢說它沒有包藏著一顆越王勾踐對吳王夫差的禍心呢?

 

中國之所以敢正面諷俄,公開仇日,以戰狼外交非友好國家,那是因為中國土地上沒有外國駐軍。

 

而日本之於美國,全國被外國駐軍,腦門被槍頂著,脖子被刀架著,日本人它敢公開仇美嗎?不敢,就只能偷偷當越王勾踐了。

 

 

日本戰略目標——把美軍逐出西太平洋

 

眾所皆知,日本的終極戰略目標,一直是企圖實現“國家正常化”。

 

啥叫“國家正常化”?

 

本國領土駐有外國軍隊,無論如何不能夠算“正常”吧?

 

當年,八國聯軍不撤離天津,慈禧太后都堅決不肯進北京。“國家不正常”,不如亡國。領土上駐有外國軍隊,與亡國何異?慈禧太后都明白這個道理,日本天皇和那些首相不懂?

 

蘇聯幫中國打贏倭戰,中國都不能容忍蘇聯在中國領土駐軍,中國幫越南打贏越戰,幫朝鮮打贏韓戰,越南朝鮮也不能容忍中國在其領土駐軍,而美國是打敗日本,滅亡日本的首要敵人,日本不但能容忍,還能被逼迫成為“盟友”,日本嘴上不敢說不,他內心能甘心?

 

所以,日本想實現“國家正常化”終極目標,唯一的途徑就是把駐日美軍趕出日本本土,趕出西太平洋。

 

要做到這一點,唯一的方法就只能是效法越王勾踐,借力中俄,以中俄為假目標,慫恿美軍下水,與中俄開戰,日軍隨而助之,瞅准機會,一旦美軍吃鱉,日本反戈一擊,直擊美國命門,一舉實現滅亡美國,報兩粒原子彈之仇,實現“國家正常化”的戰略目標。

 

《韓非子》里說,將欲取之,必先與之;將欲敗之,必先助之。日本精研中國國學,深得其?。

 

 

日本與中國有著高度一致的戰略目標

 

正好,中國的戰略目標,也是把美軍逐出西太平洋,所以,你看,在美軍退出西太平洋這一點上,日本與中國的戰略利益是“高度一致”的。

 

從這個意義上講,中日兩國才是有著“高度一致”的戰略目標的“地下盟友”,而背著“安保條約同盟關係”的日美,其實是最大的戰略死敵和戰略對手。

 

日本很希望中國能心領神會,明白日本的“戰略苦衷”,與日本默契配合,共同忽悠美國,但在美國槍頂腦門刀架脖子的情況下,日本又不敢明白告訴中國——誰知道中國那邊有沒有蔣干那樣的笨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呢?

 

但是,日本人應該低估了中國外交官的“悟性”。從小就看著《周瑜打黃蓋》影視劇成長起來的中國政治精英們,連曹操蔣干的這點心思都猜不出來的話,可能被派往日本當外交官嗎?

 

何況,高市早苗在見川普之前,她是先見過習近平的,所有的衷腸,恐怕都已經暗中傾訴過了——默契配合演一齣《周瑜打黃蓋》的把戲,忽悠一下曹承相和他的密探蔣干。

 

如果軒轅伊尹進一步附會一回的話,這樣的戲法,我們其實已經成功地“玩”過一回了——那便是毛澤東與蔣介石之間配合默契的“金門八二三砲戰”,盡管高級軍官被轟斃不少,但蔣介石聽了戰報不但不怒,反而喜形於色,連聲叫好。

 

金門砲戰,後來的解密證明,也是一齣《周瑜打黃蓋》的把戲——彼此開炮,共同打擊美國分裂台灣的企圖。

 

 

外交工作就是“演戲”

 

如今的中日外交戰,誰又敢保證不是一齣同樣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金門炮戰和“周瑜打黃蓋”的把戲呢?

 

你看那中國外交官手插褲兜送客的動作,就很“自相矛盾”——如果真的對日本外交官“無禮”,則根本不用親自送客出門——喝令保安?出來便是——既然送客出門,明明就是表示“禮節”;表示了“禮節”卻又做出“無禮”的動作,出了故意“演戲”,故意做給蔣干和曹丞相看,還有別的解讀嗎?

 

台灣有個最聰明的學富六車的教授叫明居正,他的反動立場我是堅決反對的,但他有兩套政治外交理論卻令我欽佩得六體投地。

 

他的第一套理論是:全世界的外交工作,包括“我們”台灣的外交工作,90%都在演戲——中國大陸的外交工作也不例外——所以他認為中國對日“戰狼”外交官也只是在演戲——演給習近平和小粉紅們看。

 

只不過,他还是不夠聰明——畢竟沒有看出中日外交官演的是“周瑜打黃蓋”,而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地認為也像台灣外交官那樣,演的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勢”,只是為討主子歡心的“漢奸走狗戲。

 

 

日俄是昨天的敵人,美國是今天的敵人,印度是明天的敵人

 

明居正的另外一套理論是“昨天敵人今天朋友說”。

 

他說“日本是昨天的敵人,今天的朋友,而中俄國昨天今天都是敵人,而美國昨天今天今天明天永遠都是朋友”。

 

我自然不同意他的判斷,但是我卻十分贊同他的理論,只是不認為有“永遠的朋友”這一說。

 

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

 

在我看來,對於中國而言,俄國如果是昨天的敵人,但在今天應該是朋友。至於明天,明天再說——有可能印度是明天的敵人。日本,是昨天的敵人——因為“美日同盟”和美國駐軍的關係——今天它是公開的敵人,暗中的助手,其角色有點像諸葛亮安插在魏延身邊最後斬殺魏延的王平——公開的敵人,暗中的自己人。美國,可能是昨天的朋友——但因為修昔底德——它是今天的敵人,恐怕明天也會是敵人。

 

中國與日本的外交戰,很可能是昨天的敵人與今天的“敵人”演戲,欺騙明天的敵人。

 

十一

 

“聽其言觀其行”不適用於國家戰略

 

我黨常説,“聽其言,觀其行”。

 

這句話最開始用之於陳水扁,後來又數次用之於幾個别的政治人物。

 

可是軒轅伊尹認為,這話是有問題的。

 

這句話出自於孔夫子,他是一個道德家,因此,這句話用來判斷一個人的道德標準則可,但若用之於政治,軍事,戰略,計謀,那幾乎底褲都會輸光。

 

《史記.匈奴列傳》寫了這麼一個故事:

 

冒頓既立,是時東胡彊盛,聞冒頓殺父自立,乃使使謂冒頓,欲得頭曼(冒頓父王)時有千里馬。冒頓問群臣,群臣皆曰:「千里馬,匈奴寶馬也,勿與。」冒頓曰:「柰何與人鄰國而愛一馬乎?」遂與之千里馬。居頃之,東胡以爲冒頓畏之,乃使使謂冒頓,欲得單于一閼氏。冒頓復問左右,左右皆怒曰:「東胡無道,乃求閼氏!請擊之。」冒頓曰:「柰何與人鄰國愛一女子乎?」遂取所愛閼氏予東胡。東胡王愈益驕,西侵。與匈奴閒,中有棄地,莫居,千餘里,各居其邊爲甌脫。東胡使使謂冒頓曰:「匈奴所與我界甌脫外棄地,匈奴非能至也,吾欲有之。」冒頓問群臣,群臣或曰:「此棄地,予之亦可,勿予亦可。」於是冒頓大怒曰:「地者,國之本也,柰何予之!」諸言予之者,皆斬之。冒頓上馬,令國中有後者斬,遂東襲擊東胡。東胡初輕冒頓,不爲備。及冒頓以兵至,擊,大破滅東胡王,而虜其民人及畜產。

 

怎麼樣?東胡就是因為對匈奴“聽言觀行”而上當受騙,滅國亡種。

 

對於政治家,軍事家,戰略家,計謀家而言,言行根本就不足為憑,要不然,所謂“兵不厭詐”“虛而實之,實而虛之”豈不是等於放屁?《孫子兵法.始計篇》里“兵者,詭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遠,遠而示之近。利而誘之,亂而取之,實而虛之,強而弱之,怒而撓之,卑而驕之,佚而勞之,親而離之。攻其無備,出其不意”那些兵家之言,豈不是白說?

 

過去,夫差對於勾踐,東胡對於匈奴,唐明皇對於安祿山,斯大林對於希特勒,羅斯福對於山本五十六,就是僅僅憑借“聽言觀行”來判斷自己的對手,結果就悲劇了。

 

現在有很多牛屄吹上天的“中南海聽床師”“白宮聽床師”發布很多“獨家情報”,仿佛只要啓用這些聽床師,七計用其三,便可戰無不勝,攻無不取,百戰百勝似的。

 

對兵謀家戰略家而言,非但其言其行不足為憑——要不然怎麼會有“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以及“諾謾底登陸”的成功——甚至他酒醉後的“真言”,睡夢中的“夢話”,恐怕都未必可信。

 

要說聽床師,誰能比得上蔣干?

 

蔣干不但與周公瑾喝醉酒,聽見他“酒後吐真言”,而且夜晚還與周公瑾同床而睡同榻而眠,聽到了他的“夢話”,還盜得了軍機辦公桌上的“絕密文件”,然後曹丞相一念之間信了這個“聽床師”,結果大家都知道了:檣櫓灰飛煙滅,百萬雄兵溺大江。

 

十二

 

川普習近平和普京是當今的鐘子期和易伯牙

 

在軍事政治領域,戰略家們常常互相用戰略忽攸,如果你只是“聽言觀行”,就一定會被“表面文章”誤導。

 

我們的“提拨毛新宇為將軍”戰略,美帝的“星球大戰”計劃,作為當代的戰略忽攸策略,都有著輝煌的戰績。

 

俗話說,聽話聽心,鑼鼓聽魂。

 

《道德經》里類似的話更多,比如“將欲歙之,必固張之;將欲弱之,必固強之;將欲廢之,必固興之;將欲奪之,必固與之。大音希聲;大象無形;大巧若拙,大辯若訥。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五味令人口爽;智者不言,言者不智,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辯,辯者不善。智者不博,博者不智”等等。

 

就是說,真的智者,更本不靠言辭來交流,更加不靠行為來表白。

 

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心犀一點通。

 

真正的牛人,決不僅僅用耳“聽言”,用眼“觀行”,而是用心“測”心,用邏輯“算”邏輯,如此,才不會被表面文章蒙蔽。

 

毛澤東與蔣介石,一言未發,一使未遣,用炮彈說話,心心相印??

 

特朗普講英文,習近平講中文,彼此都聽不懂對方的語言,但是他們常常不帶翻譯,閒庭信步,便可互為“知音”——他們是當今國際舞台真正的鐘子期與易伯牙——怪不得川皇常稱訟習為“偉大領導人”“當代最聰明”者——當然,這兩標籤以及他們之間的所有“面談”也可能是中美之間的戰略忽攸。

 

不過究竟是也不是,希望網上那些牛屄轟轟的“中南海聽床師”“白宮聽床師”們發杨蔣干精神,真正爬進他們的床榻之上,鑽進他們的衾褥之間,好好聽一聽他們的酒後“胡言”,夢中“囈語”。

 

軒轅伊尹歪論

 

2025年1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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