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琳达今年86岁,因为是邻里常在一起扯闲话,一天她扯了件八十多年前的事情,一下子撞了我的情感钟,当的一声余音至今不绝,大概是想让我写下来吧。
二战刚结束时,被轰炸后的德国本土支离破碎,很多人失去了住房,有房的必须为无房的提供帮助,努伯林夫妇带着五岁的小女儿琳达住进了M先生的家。M先生是税务官,收入稳定丰裕,房子盖得结实优雅,院子也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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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芳比我小一岁开400克机床,400克是指生产出的零件重量,零件越重机床越大。桂芳瘦小枯干,走路没声,常冷不丁的出现吓人一大跳。别看她人瘦脸窄,却有两只灵活有余的大眼,转起来骨碌碌的没有死角。她站在400克大机床前显得瘦小,机床的模具比她体重轻不到哪去,但她凭着干巴劲一一胜任了。桂芳文静腼腆,笑时不忘捂着嘴,不喧哗不争吵,角落里一缩都不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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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的种类很多,我能叫上名的很少,除了普通的蜜蜂,大个头的熊蜂和爱钻点心铺玻璃柜台的黄蜂,其它的我都糊涂。因环境的破坏,没叫人整死的物种为了生存必须另辟新路,不少野生动物跑到城市觅食,在垃圾箱里吃人扔掉的食品,成了垃圾动物。这几年熊蜂也变得尤其大,偶尔飞进屋来,嗡嗡嗡的像个轰炸机,撞到窗上“砰”得惊天动地,常把我搞得手忙脚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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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儿子要带着他的儿女来,一双儿女十分可爱,要紧的彼此非常好,好的常让我感动。比如有一次儿媳妇忍不住说她女儿声高了,小女儿开始撇嘴,然后哥哥说话了。孙子慢慢的,轻轻的对妈妈说:
“你别那么大声对飞说话,飞的耳朵会疼。”
那是2年前,孙子6岁,孙女飞3岁,我站在一旁被感动得呆啦。
现在这俩个小人始终亲亲爱爱,但比小时闹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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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刚过,得信曙光走了,并未觉得过于意外,之前就知道他病后一直未能复原,人很弱,而很弱这句话应在他这么个人身上,实在是个灾难。退休前曙光已经是中将了,一定会为他开个追悼会,会上一定有人专门为他发言,我闭上眼睛都能想象出那言稿的样子,怎么想都觉得曙光未必喜欢给他的盖棺定论,怎么懒都摆不脱为他写篇文章的念想,只能动笔了。
认识曙光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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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上路的过程,也是他进一步认识世界的过程,于他日后著述《史记》相得益彰。动笔终于,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之后,司马迁42岁那年开始动手写《史记》,42岁,正是他成熟年富、经多识广的时候,《史记》的出世可以说是水到渠成、瓜熟蒂落,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的必然。我,作为《史记》的第一位读者,抛去那些由衷的赞美与欣赏之外,我非常享受司马迁的文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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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会稽山我们先找了家客栈住下,司马迁坚持不让我跟随,他请店家给我弄些解暑的酸梅汤,便自己出发了。我仍旧陶醉在司马迁的关爱里,禹穴不去也罢,将来肯定还有机会的
游历了江南之后,我们渡江北上,在淮阴我们停留了好一阵,因为那里是汉朝名将韩信的故乡和封侯之地。从当地父老乡亲的口中,司马迁获得了大量淮阴侯韩信的故事。韩信那时亡故不过才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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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潜意识里,一直深爱着一个人,寻寻觅觅多少年终是无果,他甚至不肯入我梦,惭愧,他看不上我啊。万万没有想到,前些天的骤暖,大风把什么地方的花粉还是不明物吹了过来,我打了一个好大的喷嚏,一下子圆了我深藏多年的潜梦。擦擦鼻子,抬眼一望,便意识错乱,这是哪儿啊?第一眼,阔,视线无阻;第二眼,绿,郁郁葱葱;第三鼻子,空气从未有过的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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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四年级时,院里放了一部讲擒拿的军事教学片,警卫连的战士们全体出动,密密麻麻的坐了一片,肯定是当成上军事课啦。片子里详细地讲了人体的要害部位以及每一个擒拿动作,我看得出了神,印象极为深刻。第二天班上的男生们都在那里比划着拳脚,摹仿着电影里的擒拿动作,嘴里还高呼“掏裆”,女生们无裆可掏站在一旁观看,我心里极痒但无可奈何。打那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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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工段百十来号人,聚在一块不大的地方干活,因工种的不同各干各的,下班后我又立刻往家奔,因而和不少人熟面不熟心。于子原来在大炉工作,有一天他来上班,大炉的化验员丁翠香发现,于子的嘴歪了,没多久于子就被调到我们班,专门收留老弱病残班。之前我几乎不认识于子,那时的他大概出现了一次小中风,尽管才二十来岁。于子到我们班负责开500克机床,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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