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密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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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Jason马上就要把事情搞复杂了

(2025-03-14 06:54:48) 下一个

凯悦酒店门口,廖晴一脚踏进旋转门,空气里便弥漫着星级酒店特有的味道——昂贵的香薰混杂着抛光大理石老钱风冷硬的气息,像一张隐形的名片,低调却咄咄逼人。大堂里的光线温暖而克制,悬挂的水晶吊灯柔和地洒下层叠的光晕,在光滑的地面上铺开一层看不见的尊贵。四处散落的沙发区安静而考究,身着西装的商务人士低声交谈,女人们踩着高跟鞋从容地穿行,香水尾调留在空气里,如同逝去的老钱——沉稳,悠长。

廖晴拖着箱子,脚步不急不缓,视线轻轻掠过会议厅门口的易拉宝。上面密密麻麻印着赞助商列表,全是那些耳熟能详的制药巨头,她的嘴角微微上扬。这些名字永远伴随着所有的学术会议,像阴影一样,哪怕在一场完全可以Zoom解决的会议上,也必须借着最贵的城市、最豪华的酒店,完成它们的仪式感。一滴眼药水一美元,一个月的胰岛素三千刀,这些终端消费者买单的,标着天价的药品背后,站着的就是此刻她眼前这些资本巨兽,挥舞着多元化、公平与包容DEI的大旗,大手一挥,一个亿的小目标就砸了出去。是为了社会进步吗?是为了推动研究吗?廖晴冷笑,恐怕只是为了意识形态的装点门面,至于真正的贡献,恐怕要等五百年后,共产主义实现之后才能体会得到。而所谓研究者们,在金主医药公司的把控下,小心翼翼地面对着不良信息。尤其是疫情以来,新冠疫苗的副作用在学术界讳莫如深,学术界已经心照不宣地对政治和资本权威有了最大的忌惮和最热烈的崇拜。

她迈入会场,环顾四周,柔和的卤素灯洒下一片暖光,沉静而考究地照亮每一张桌面,连放置矿泉水瓶的摆盘都透露出精细的讲究。墙角的金边装饰低调而克制,光线打在上面,像是无声地诉说着这里的奢华。台上的科研大佬们西装革履,语调平稳地探讨着特朗普关税对加拿大市场的影响,字里行间透着隐晦的批判,台下不时响起阵阵掌声。

廖晴不动声色地把手撑在耳朵旁,仿佛是在调整耳环,实则是想隔绝掉这些空洞的言辞。她的思绪游离在会场之上,忍不住暗自发笑:美国总统会对加拿大造成伤害?这些拿着公共卫生铁饭碗的人啊,是不是已经忘了,在关税之前两年,加拿大总理就已经把经济玩废了。加拿大本地货,在没有关税的情况下,一直都比同样的舶来的美国货昂贵,这都能算特朗普身上,你们也是太双标了。

他们以为自己还站在正义的制高点,殊不知,自己早已浸没在资本的淤泥里,自我感动地高举白莲花的旗帜。不愧是有人说,最容易被洗脑的,是无知少女--无产阶级、知识分子、青少年、女人。而她,廖晴差点笑出声来,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我到底是哪类人。

她缓缓抬头,看向天花板,暖光温柔地洒落,灯光似乎带着一种莫名的压迫感,把这一场会议的浮华和虚伪完美地遮掩在温暖的光晕下。

她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放松地倚靠在椅背上,随手在笔记本上胡乱写了几个字,“我是来蹭旅游和蹭美食的,as always。” 她在心里轻轻地笑了笑,心情愉快地规划起会议结束后的行程。

廖晴微微翘起腿,手指轻敲着笔记本的边缘,眼神在会场的屏幕和桌上的矿泉水瓶之间游离。她听着台上那些小心翼翼、绕着弯子、唯恐得罪金主的发言,忽然觉得这些学术大佬们的气质,像极了不愿碰硬、不敢冲撞权威的自己——谨小慎微,按部就班。“现代学术圈可真是一个,不知道有多严谨,但有一定不自由的地方”

她想到马斯克,想到特朗普,想到那些在规则边缘游走、却依然敢直面风暴的人。这世界这么多温吞如水的精英,而真正能改变局面的,往往是那些“不服就干”的人他们无所畏惧,直接冲破游戏规则,而不是在规则里反复掂量、纠结、请示。

“我过得多憋屈啊。”廖晴心里叹了口气,嘴角却微微扬起一丝自嘲的笑意, “想纰漏药物不良反应,都要战战兢兢地做临床试验,还要看运气才能被官僚机构批准。”

她的思绪不由得飘向王辉。这简直就是另一个药物不良反应——也得慢慢等待,得忍受住长时间的无力感, 都是long-term mission。

廖晴继续无聊地听着台上的发言,她的眼神没有停留在屏幕上,而是微微偏向桌面,思绪飘向另一个方向。“如果规则是用来打破的,那为什么医疗数据还牢牢掌控在大机构手里?”

她轻轻皱了皱眉,目光落在笔记本的空白页上,指尖一滑,打开了一页新的纸张。她的思绪开始流动,手中的笔开始勾勒出一条条线条,像是在草拟一张地图。

医疗数据不该被垄断,它应该被更多人掌握,甚至让患者自己拥有最终的控制权,而不至于,病人打印一个自己的病例,还要花上百美金。况且,大厂甚至可以用篡改数据的方法来增加上市的机会。

她想到了区块链,想到了它去中心化、不可篡改、透明可追溯的特性。如果医疗数据能够与区块链结合,那将意味着数据不会被单一机构垄断,患者能够真正拥有自己的健康数据,并且可以安全地在医疗机构、研究机构之间共享,而不用担心隐私泄露或数据被商业化利用。

她越想越兴奋,笔尖在纸上迅速勾勒着逻辑框架——

“去中心化的医疗数据存储”、“数据授权访问”、“智能合约管理病历共享”、“患者自主掌控数据”……

一个个概念跃然纸上,像是拼图的碎片,一点点拼出了一个可能颠覆现有医疗数据体系的蓝图。她停下笔,盯着自己刚刚画下的草图,眼神里闪烁着光芒。

“这,或许真的有可能。”

她拿起手机,翻出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在区块链学术界颇有研究的朋友。手指停顿了一下,然后果断地敲下了几行字:

“最近有空吗?我跑到你们这城市来啦,有个想法,想跟你聊聊。”

 

咖啡厅的暖黄色灯光柔柔洒在木质桌面上,空气里弥漫着烘焙豆的焦香,夹杂着些许香草和巧克力的气息。外头夜色渐浓,玻璃窗上映着城市的霓虹,霓虹灯的倒影投射在杯壁上,像是微微跳跃的光斑。

“区块链的核心是什么?” Leo推了推眼镜,拿起勺子在自己的拿铁里轻轻搅了搅,“是去中心化、不可篡改、透明可追溯。而医疗行业,最需要的,恰恰就是这几个特性。”

廖晴微微点头,眼神里带着思索,她在纸巾上写写画画,一边重复着Leo的关键词,一边皱着眉头问:“可是医疗数据的流转问题怎么解决?总不能让患者自己管理自己所有的病历吧?那样的话,数据的标准化和互通性又是一大难题。”

Leo笑了,指尖点了点桌面,“当然不是让患者完全管理,而是让患者拥有主导权——也就是说,数据还是由医疗机构存储,但患者拥有授权权利,谁能看到、谁能访问、谁能共享,都由他们决定。”

“智能合约?” 廖晴眼神一亮,手里的笔顿了一下,“你的意思是,所有医疗数据的访问都可以通过智能合约来控制,只有患者授权,医生、研究机构甚至保险公司才能访问到特定的数据,而不是现在这样,医院和保险公司直接共享患者数据?”

Leo满意地点了点头,“对!比如你去看医生,你的所有病史其实都在链上,但医生只能看到你授权的部分,比如你的过敏史、慢性病史,不能随便翻你所有的病历。这避免了医院和制药公司私下交易患者数据,同时也提高了数据的安全性和隐私保护。”

廖晴挑了挑眉,喝了一口咖啡,苦涩顺着舌尖滑入喉咙,她轻声说:“那……数据的存储呢?如果所有病历都存储在区块链上,那数据量会不会爆炸?”

Leo摇了摇头:“你想多了,医疗数据本身不会直接存储在链上,区块链只存索引。真正的数据还是存储在分布式数据库这样的环境里,这样才能保证扩展性。区块链只是用来做访问权限管理、数据完整性验证和共享。”

廖晴点了点头,心里的兴奋越来越浓,她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一边整理思路,一边问道:“那数据的流通性呢?比如我要换医生或者去外地就医,医院间的数据共享是个大问题。”

Leo的眼神微微发亮,声音里透出一点兴奋:“这就是区块链最牛的地方——互操作性!在不同医院、不同系统之间,区块链可以做一个统一的底层协议,任何医院如果想接入,只需要遵循这个协议,就可以在合法授权的情况下,读取数据,而不会因为医院之间系统不兼容而导致病历孤岛。”

廖晴忍不住笑了,托着下巴,眼神带着赞赏:“所以……如果做得好,理论上,我们可以创造一个全球互通的医疗数据链?让任何一个人在任何地方看病,都能轻松调取自己的完整病历?”

Leo轻轻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笃定:“没错,而且不仅仅是医院,科研机构、制药公司、保险公司都可以加入,但前提是——患者同意。”

廖晴沉默了一瞬,随后轻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如果真能实现,那就真的打破了医疗数据的垄断了……但,我还是得问最现实的问题——这个系统怎么盈利?”

Leo耸了耸肩,笑得有些无奈:“这才是最难的部分,技术上可行,但商业模式上,很难让医院和制药公司买单。毕竟现在他们的商业模式就是靠数据赚钱,而区块链的本质是让数据归患者所有,这对他们来说,简直是要革他们的命。”

廖晴忍不住笑了:“那就说明,这件事确实值得做。”

 

Leo也笑了,端起咖啡杯,轻轻碰了一下廖晴的杯子,轻声说道:“那就看看,我们能走多远吧。”

廖晴轻轻晃了晃手中的咖啡杯,语气带着点调侃:“Leo教授,咱们这个想法,可能还没开始,就被扼杀了。”

Leo哈哈大笑,端起杯子跟廖晴的轻轻碰了一下,嘴角带着一丝狡黠:“没关系,没准哪个大佬心里有一颗‘去中心’的心,只是我们没找到而已。”

廖晴忍不住也笑了,摇了摇头:“是啊,所有人都知道中心化的医疗体系不合理,可真到了要改的时候,每个人都想着自己能不能成为那个‘中心’。谁愿意真的让数据流动起来呢?”

Leo耸耸肩,一副早就看透世事的样子:“所以区块链最难的不是技术,而是人性。”

廖晴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温热的苦涩顺着喉咙滑入胸口,带着一点让人清醒的后劲。她盯着杯子里浮沉的咖啡油脂,轻声说道:“这么浩大的工程,估计又得找老钱了。

Leo笑着,语气轻松却带着一丝揶揄:“所以你打算怎么劝服他们?还是准备直接革命?”

“革命?哪有那么浪漫。”廖晴摊了摊手,“市场经济的逻辑是,没有人能抗拒更高的利润。如果我们能让他们相信,去中心化的数据管理能让他们赚得更多,而不是被动瓦解,那他们就会自己递上钥匙。就像当年银行和信用卡公司对电子支付的态度,起初谁都不愿意放权,但后来不都顺势而为了吗?就看我们能不能给他们讲一个足够诱人的故事,让他们愿意在这场游戏里占个座位。”

Leo点点头,低声说道:“那么,long long term mission,祝我们好运。”

廖晴似笑非笑地说道:“不用这么严肃啦,如果失败了,就当玩了一场游戏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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