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言说明二零二零年,女儿和我定了音乐剧《悲惨世界》中冉阿让的最佳歌者艾夫•鲍(AlfieBoe)来墨尔本的演唱会票,因为疫情取消了。三年后他的搭档,饰演马瑞斯的麦克•鲍(MichaelBoe)和二零零六年在伦敦西区饰演冉阿让的欧文•琼斯来到了墨尔本,艾夫•鲍又因故缺席。五年过去了,终于等到了《悲惨世界》在墨尔本的巡回演出。上周三点首场演出,艾夫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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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朋友维拉所摄
工作单位里遇到过两个希腊人,人品都不太好,其中一个可以说极差。我家邻居也是希腊人,女儿毕业在药房实习,发现她的名字在不予赊账的黑名单上。国家层面也不例外,二零零一年申请入欧时,希腊政府聘请高盛做假账,掩盖了十亿欧元的政府债务,蒙混到了欧元区成员国的资格。
这些见闻让我对希腊产生了先入为主的负面印象,一度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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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去过欧洲中部,对数不清的精美教堂和城堡开始审美疲劳,那就到西班牙吧,相信你倦怠的眼睛会被那些风格各异的建筑重新闪亮。塞尔维亚的西班牙广场巴萨罗那的西班牙广场西班牙广场几乎每个城市都有,上个世纪初兴建这两个有代表性的广场时,西班牙最辉煌的时代早已过去,广场建筑大气豪放的风格,依然抖落着当年日不落帝国的余威。一巴塞罗那=高迪之城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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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两口子和我结伴,一行三人从巴萨罗纳飞到卡萨布兰卡,进入了北非。在我们的印象中,摩洛哥人就两个名字:哈桑和穆罕穆得。让朋友的丈夫根据自己的长相选一个,他选了哈桑。第一站是卡萨布兰卡。从机场到旅馆要有一段距离,哈桑跟一个出租车司机讲好价就带我们上了车。车子刚一开动,司机就改了口,从三百DM一下蹦到了四百。朋友大叫着让他停车,我也不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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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
摩洛哥好比一棵大树,它的根深深地扎在非洲的土地里,它的叶子呼吸着來自欧洲的和風,飒飒作响。
——哈桑二世自传
1,卡萨布兰卡的失落
那时还年轻,对遥远而神秘的卡萨布兰卡有许多憧憬。
以这个城市为名的电影看过几遍,眼前闪过亨弗莱•鲍嘉(男主里克的饰演者)深夜独斟的镜头时,还记得他的喃喃低语:世上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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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12/24
中午十二点的飞机,墨西哥的图卢姆Tulum飞往哥斯达黎加的首都圣荷西。
到圣荷西的班机属于巴拿马航空(CopaAirlines)。订票时看到英语代码,差点把它当成古巴航空公司。飞机先到巴拿马中转,本以为这些小地方和小国家机场不会很大,结果大错。在巴拿马机场出机口是十号,下一个登机口是二百零七号。五十五分钟的转机时间,上了个厕所然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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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以来,我们对墨西哥城的刻板印象以负面居多:地基下陷,空气污染,人口密集,毒枭猖獗。今年年初,从信息的茧房中跳出来,自己亲临其境,观感十分愉悦。这个北美最南端的国家,和美国加拿大完全不同,很有新鲜感和可看性。“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朴素的俗语反映了民间百姓的大智慧。
在墨西哥城下了飞机,先去了城周边的另一个小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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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井湖墨西哥的长途大巴宽敞明亮,行驶在平坦的尤卡坦半岛上,乘客大都惬意放松,没有颠簸之苦。道旁是不算很高的杂树林,前方是坎昆那边一流的度假海滩和酒店,欧美人士趋之若鹜的地方。我的目的是位于中部的一个小镇,名字叫维拉德尔玛(Valladolid)翻译成中文也很拗嘴。选择在这儿留宿两晚,是因为这是一个被井湖(Cenotes)围绕的小镇。镇子中心,就有一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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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尤卡坦半岛上有个叫伊萨玛尔(Izamal)的小镇,因为所有的房子几乎都被涂成了黄色,所以得到了一个昵称“黄色小城”。
从小城的长途汽车站走出来,街道两旁的建筑几乎都是明黄,一种亮丽热烈的气氛迎面扑来。
拐一个弯出来,眼前就是起来像“城堡”的建筑—圣安东尼奥修道院,院墙,拱门,主建筑等等全是高明度的黄色,镶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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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岁末去了趟墨西哥,看了四个古城遗址。冬日暖阳中,几座巍峨的金字塔在蓝天白云的衬托下矗立,样貌,布局,线条与色彩清晰明朗。可在我的眼中,一个个尖塔周围,都笼罩着层层的雾团,让人能见其形,却无法看透。
一,乌斯马尔(Uxmal)
第一个前去的是乌斯玛尔古城遗址,位于遍地是井湖的尤卡坦州。这里不如奇琴伊察和特奥蒂瓦坎知名度高,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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