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塗了口紅的豬還是一條豬。
在任何社會,不管是叢林社會,民主社會,社會主義社會,利用自己的政治敏銳度把自己的政治敵人置於死地的,就是一個殺人犯而已。
殺人有罪,就是殺人有罪。
而且你的父親殺人手段陰險,卑鄙,無恥,下流。
不管你用什麼樣的口紅塗在你的豬嘴上,你還是一條塗了口紅的豬!
朱頭山原文「懷念父親:一個時代的征服者」如下:
文革十年,父親始終在領導崗位上。文革後,他也沒受衝擊,反而成了反對四人幫的榜樣。但他的政治敏銳度還是很高的,文革後有人讓他去作控訴文革的報告,他堅決不去,說,老毛還在天安門上,怎麼能去控訴他?
文革時我很小,但也領教了政治鬥爭的殘酷性。有天,父親回來後,把我叫去,問我是否在毛主席的像片上打叉,我矢口否認,也確實沒有,而且在父親所說的時間地點,我都有不在場的證據。父親明白了,是政敵利用家屬來整他。那時,如果這件事坐實,我可能要被當眾打死,父母肯定要坐牢了!
父親進行了凶猛的反擊。那個政敵,是我們的鄰居,小孩還是我很好的發小,被整得家破人亡,男主人被捕,以後在牢中死了,女主人瘋了。我不知道父親用了什麼手段,也無法用道德評判他,文革就是這樣一個你死我活的叢林社會,在那個時代,你只有比人更狠,才能生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