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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太门西》连载13:第5章:黄鹤楼下(1)

(2023-12-19 18:17:51) 下一个

长篇小说《太门西》:山上长弓 著

第5章:黄鹤楼下(1)

黄鹤楼位于蛇山之上,建于三国时的东吴,是江南三大名楼之一,与岳阳楼,腾王阁齐名,享有“天下江山第一楼“ 之称。

太门西来过武汉,但从没有去过黃鹤楼,他不喜欢新建的黄鹤楼,每次从图片上看到那巨大的水泥建筑群,金碧辉煌,总觉得像一个星级宾馆,太土豪,沒有那种古朴苍桑,白雲千载的感觉。

太门西安顿下来后,一时半会儿不差钱,不急着找生计,前一段时间照顾丹妃姐妹太劳累,想先休息放松一下。

这天太门西带着丹妃姐妹来黄鹤楼,登高望远,万里江天,长空白雲,帆影点点,江风扑面而来,太门西心旷神怡,不由自主的吟诵起李白的诗句:“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平时沉默寡言的诗冬看着窗外的長江感叹:“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这句子写得真好。”

太门西有点吃惊的问道:“你知道这首诗?”

“是李太白的诗,我觉得比楼下照壁上崔颢的题诗好。”

前唐诗人崔颢的《黄鹤楼》被称为描写黃鹤楼的千古绝唱,就连诗仙李白读了以后也自叹不如,诗曰: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太门西好奇的问诗冬:“你为何认为李白的诗此崔颢的诗好?”

诗冬说:“两首诗都好,但李白的詩很大气,崔颢的诗不免有些才子佳人的无病呻吟,动不动就泪沾巾和愁断肠,他们哪里知道什么是泪和愁。”

“哈哈,说得好,为赋新词强说愁。” 太门西笑道,还真有点英雄所见略同的感觉。

红叶插嘴道:“公子,我们二姐是个才女,平时沒事就爱读书,就连金刀寨的私塾先生都说二姐才高八斗,要是生在富贵人家,又是男孩,没准能考个状元。”

太门西觉得诗冬心事很重,郁郁寡欢,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放开心情,没想到她是个才女,还是个学霸,既然她喜欢读书,那就好办,多与她聊聊书上的东西,或许能找到共同语言。

太门西想到另一首有关黄鹤楼的诗,对诗冬说:“诗冬,你觉得这首诗如何?

茫茫九派流中国,沉沉一线穿南北。
烟雨莽苍苍,龟蛇锁大江。
黄鹤知何去?剩有游人处。
把酒酹滔滔,心潮逐浪高!”

诗冬还沒有回答,就听有人说道:“这位兄台好有抱负,嗟吁山河破碎,胸怀三千古土,把酒祭大江,志远兮心高。”

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多岁书生模样的人,对着太门西点头微笑,太门西礼貌的回道:“兄台高抬我了,我那有什么抱负,只求能在乱世偷生,图个温饱罢了。”

太门西说的是真的,自己莫名其妙地被一根像真空管似的东西吸到了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才来几天呀,就几次差点把小命丢了,真是的!能生存下来就不错了,还谈什么抱负?这诗可不是我写的,这是老爷子的诗,是他老人家的抱负,人家可是开疆立国的太祖爷,抱负大着了。

书生走过来,自我介绍,“在下楚北原,荆州人,无事常来黃鹤楼走走,敢问兄台高性大名。”

太门西说:“在下眉山太门西,复姓太门,刚来江夏,第一次来黄鹤楼,黃鹤楼真是名不虚传,蹬高处,浩瀚大江,荆楚大地尽收眼底。”

“太门兄初来乍到,不知我江夏三镇还有不少好去处,改天我带太门兄各处看看。” 楚北原说完看了一眼丹妃几人。

“哦,这几位是我…内人。” 太门西犹豫了一下。

太门西知道自己的这几个丫头太美,见到的人都会起念头,不如说成是自己老婆,断了他人念想。

太门西说完有点心虚,拿眼悄悄瞧了一下丹妃几人,见她们低着头,沒有什么反应,这才放心。如果是在现代社会,女孩子们可没这么容易让人占便宜,搞不好就是飞起一脚。

楚北原有些吃惊,也有些失落,他很羡慕的说道:“太门兄好福气,嫂夫人个个美如天仙。”

丹妃姐妹与楚北原见过,道个万福,然后回避到一边。

楚北原很是热情建健谈,太门西与他颇能聊到一起。

在谈話中太门西了解到楚北原出身书香门第,祖上也出了几个金榜提名,入朝做官的人,只是唐朝灭亡后,国将不国,对学而优则仕的心也淡了。好在家里有不少祖产,衣食无忧,平时读书吟诗,吃酒听曲,游山玩水,日子到也过得逍遥。

分手时,太门西从楚北原处得知不少江夏的情况,两人说好以后多来往,一起到各处游玩。

回到家里,太门西泡在大澡桶里洗个热水澡,走了一天,泡个澡好舒服。

太门西闭着眼,头靠着桶沿养神,这时门打开,丹妃身着一件薄纱走进来,姛体若隐若现,两个丰满的水蜜桃高高顶起,上面还有两颗樱桃,看得太门西直想咬一口。

丹妃来到太门西身边,太门西没出息的用手去捂下身,怕丹妃看见自己的生理反应,搞得丹妃满脸通红,“公子,让丹妃侍候你洗澡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就行。” 太门西有点语无伦次。

丹妃说:“公子,你不是告诉楚公子我们是你的娘子吗?哪就让丹妃尽尽娘子的义务吧。”

太门西还以为丹妃挖苦自己,赶紧解释,“我只是说说而已,不是故意占你们便宜。”

丹妃说:“丹妃知道公子只是说说而已,是说给外人听的,我们是官奴,是在籍奴隶,不可能成为公子的娘子,但我们可以像娘子一样侍候公子,公子不愿意吗?”

太门西是主子,丹妃姐妹是奴婢,主子对奴婢可以予取予求。虽然太门西从来没这么想过,对她们平等相待,但丹妃姐妹可不敢忘了自己的身份,真把自己与主子平等,主子就是主子,主子不高兴可以抛弃打杀奴婢。

这一段时间,太门西对她们姐妹始终相敬如宾,客客气气,沒有对她们有任何非分之想,这反而让她们心里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公子不喜欢她们。

今天太门西在黃鹤楼把她们称作娘子,让丹妃姐妹心里一动,是不是主子在暗示什么?丹妃是个善解人意的人,公子过去沒有奴婢,沒有过这种事,所以她才主动投怀送抱。

太门西听丹妃这么问,说道:“你们这么美丽的女人,我要说不愿意,那是在骗自己。说实话吧,我如果不是你们所谓的救命恩人,早就泡你们了。”

丹妃点头说:“就因为你救了我们姐妹,你觉得再泡我们就成了占便宜,居心不良,对不对?” 她居然听懂了“泡”的意思。

“唉,你说这倒霉不倒霉?” 太门西叹道,露出了与美眉们打俏说笑的本色,贼眼忍不住又瞟了下丹妃的胸脯。

丹妃对太门西的心思早己猜到一二,现在太门西直接说出来喜欢她们,心里释然,非常高兴,心念一转,反而不急了,心想今天非要破了你这道魔瘴,便说道:“公子是仁义道德的君子,让丹妃好生敬仰,丹妃不敢坏了公子的名声,或许有一天丹妃也救公子一命,公子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泡丹妃了。” 说完嫣然一笑,转身离开,转身时胸脯一甩,差点砸着太门西的脸,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喂!怎么走了?太门西傻了,眼看丹妃出了门,太门西伸手给自己两耳光,叫你装逼,叫你假正经,世上有你这种傻蛋,把送上门的美女赶走了,越想越懊恼,脑袋直往水桶上撞,恨不得就在水捅里淹死算了。

门又打开了,这次是红叶走了进来,太门西还沒有回过神来,红叶己走到面前,二話不说,脱掉衣衫就跳进了澡桶里。

哇,女汉子,彪悍!太门西瞪大了眼。

红叶结实的胸脯顶了上来,一触碰到红叶光滑的皮肤,太门西哪里还把持得住。

红叶感到了太门西的反应,突然后撤,估作惊讶道:“哎哟,公子你的脸怎么有五个手指印,这边也有,这是谁打的?还有这额头,也是红的,像是有人抓住你的头往桶沿上撞。谁这么狠呀?不会是大姐吧?难道是公子调戏大姐被揍了?嗯…不对,我想大姐不敢揍公子。这么说来就是公子你自己打自己了,公子你干嘛这么恨自己?” 她还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下,“喔,我知道了,肯定是到嘴的桃子没吃着。’’

太门西被红叶调笑得无地自容,知道刚才的一切都被她看到了,这丫头是在取笑他,“好哇,你敢消遣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伸手就去抓红叶。

红叶边躲边笑道:“这不是占人家便宜吗?公子的道德伦理,君子名声怎么办?我可不想坏了公子多年清名,让公子责怪我一辈子。''

太门西被红叶挑逗得心里痒痒的,事到如今,什么君子道德,见他娘的鬼去吧,但嘴上却不能服输,不能被这丫头占了上风,于是说:“不是我不够君子,是你霸王硬上弓,我一个纯清公子哪里是你这妖精的对手?只有顺从了。”

红叶叫起来:“哟喂,我还以为公子真的想要,原来是违心之言,哪就算了!红叶可不敢对公子用强,欺负弱男子。” 说完作势要起身离去。

太门西赶紧抓住红叶,他可不想再让美女跑了,“不行,已经被你占了便宜,你要负责到底,不能始乱终弃。” 说得像个被人欺负过的怨妇似的。

红叶咯咯的笑起来,公子挺逗的,她伸出纤長的手指点点太门西的额头,“公子,真有你的,明明是想占人家便宜,却非要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你一天到晚偷看我们姐妹,特别爱看我的屁股和大姐的胸脯,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啊?”

太门西让人掀了底,好尴尬,他当然不会承认,“乱说!我从来都是目不斜视,保持君子风范,只不过偶尔用眼角余光瞟一下罢了。怪不得我有时觉得你是故意在我面前扭来扭去,原来你是在挑逗我呀。”

红叶笑道:“公子你也是的,想要就要罢,我们是你的奴婢,是专门服待你的,只要你高兴,你想怎么都行。但你又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硬是熬着挻着,难受不难受?我就是要挑逗你,看你能挺多久。喜欢吗?想要吗?说呀,不说不给你。” 边说边在太门西身上蹭起来。

太门西心说:“我靠!有这种好事,早知道如此,何必等到現在,亏了!” 他一抓把红叶抓过来。

红叶哈哈大笑,“公子干吗这么猴急?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一对媚眼极尽挑逗的看着太门西笑,简直可以把人熔化了。

红叶的身子如水蛇一般缠绕着太门西,扭动着滑了下去。

太门西哼了一声,仰头望天,双眼翻白,“Oh,My God!” 谢谢天老爷!

美翻了的太门西食髓知味,心犹未尽,想起丹妃挑逗自己,那两个熟透的水蜜大桃一直在眼前晃来晃去,抓腮挠耳,心痒难忍,晚上睡觉前忍不住把丹妃叫过来。

太门西让丹妃关上门,丹妃知道太门西想干什么,有点羞涩地问道:“公子叫丹妃过来有何事?”

太门西假装凶巴巴的说:“你还敢问,你今天和红叶合演的一出什么戏?把我的清名都毁了,该当何罪?”

瞧瞧太门西这德性,占了便宜还卖乖。丹妃暗笑太门西死要面子,故意说:“公子冤枉丹妃了,公子是正人君子,道德圣人,不为女色所动,意志坚如磐石,坐怀不乱,丹妃就是想勾引公子,也沒有哪么高的道行呀。”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刺耳呢?道德圣人,还坐怀不乱呢?太门西脸皮发烧,“好啊,你还敢取笑我,你给我过来,我要惩罚你。”

丹妃走到太门西面前,低着头,声如蚊蝇般道:“任凭主子惩罚。”

太门西一把抱起丹妃,丹妃红着脸问:“公子你要干什么?”

“老爷我要吃水蜜桃。” 太门西作势要咬。

“老爷你还是先尝尝甜蜜的樱桃吧。”

太门西像狼见到羊一样,压低嗓子嗷呜一声,“老爷我要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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