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制度与命运交错、道路常常在一夜之间被堵死又悄悄打开的年代。那一年,我正处在申请护照的最终阶段。按照当时的规定,我们得从学校、工作单位一路办起,一层层盖章,所有材料必须齐备,才能到最后一站——公安局办理护照。
就在我即将拿齐所有文件、离最后一步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国家突然下达了新的规定:
——若有直系亲属(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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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反复聆听这首钢琴曲《Desire》,旋律深深拨动了我的心弦。它让我回想起那些奋力攀登的岁月——白天黑夜地学习,一次又一次地获奖,建立起属于自己的事业,一关又一关地突破。那是一个忙碌却充实的年代,短暂的休整之后,又重新回到“战场”。那时的我,就像一名士兵,在人生的战场上奋战不息。从最初的生存,到赢下一个又一个属于自己的小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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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画面,会让人瞬间被拉回最不愿回忆的地方。看到江油那段霸凌视频,没能看完我已愤怒不已。那种愤怒不仅是替她不平,更是因为我把她的遭遇和我小学时的经历联系在了一起。我大概上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曾经被邻居的两个比我大三四岁的女孩欺负。那是一个夏天的下午,我去学校操场玩,双杠上已经有两个比我大几岁的邻居女孩在玩。我则站在双杠边上看她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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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由我在AntiquesFestival上买来的EllenJones创作的艺术作品,描绘了弗吉尼亚州Occoquan的一条雪景街道,唤起了我初到美国时的种种回忆。它深深触动了我的内心,仿佛把我带回了那段寒冷孤独、充满挑战的岁月。我到美国时,口袋里只有37美元,家人远在中国,离我数千英里之遥。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从荒凉的冬日景象到文化习俗,再到巨大的生存压力。作为一名外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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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回想起童年,心中总能感受到一层金色的温暖,仿佛被晚霞般的幻想所包围。这是一段光辉灿烂的时光。然而,它也不乏一些不愉快的回忆,比如小学一年级的一天。我记得那是一节周会课,王老师总会在那时给我们讲故事。她有着运动型短发,脸上布满坑坑洼洼的痕迹,总是一本正经,给人留下了极为严厉的印象。有一天,我的同桌一个男孩突然指着窗外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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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的一个朋友,文斯顿诊所的经理,因为被降职而心情非常低落。除了鼓励她坚持下去外,我还想起了自己读正畸住院医生时的一段经历。奇怪的是,只记得当时非常尴尬,无地自容,仿佛被遗弃一般。可能是出于对心理严重冲击的自我保护,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尽管我努力地回想,它犹如被浓重的云雾缭绕着,似乎就在眼前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
但记得当时尴尬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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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在一个新建的社区里,这里的居民多数是来自周围大学的中产阶级家庭,一个典型的大学城。我的狗曾在上周在小区里走丢,被邻居找到后,我才知道并加入了这个小区的手机群。群里经常有人发布各种信息。上周六,有人号召点亮圣诞节的装饰灯,邻居们纷纷响应,许多人还在群里分享了他们的装饰照片,并互相点赞。我也参与了其中,装饰了我的圣诞树和灯饰,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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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说到,周一刚开始实行3/3计划,我就收到了Dr.M转发给一位新律师的邮件。鉴于3/3方案已得到Dr.M和Dr.L的同意,我不解为何还需律师介入。这封邮件似乎预示着新问题的出现。无疑,律师的参与可能会使原本缓和的关系再次紧张,并可能影响我与Dr.L之前商定的罚款豁免。下午回家途中,律师AliceM来电,提到Dr.M希望我在Dr.L那里由雇员变为合同工,并说明这会影响我的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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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听说我妈妈要来短住,都羡慕我即将享受的家常美食。但他们不知道,我的妈妈并不擅长厨艺。这背后的故事要从我姥姥说起。因父亲在军队,我大多与祖父母同住。姥姥,不裹小脚,看参考消息,热衷于世界大事。她以整洁的形象,清晰的头脑和干练的作风在邻里中享有声望。受过留法教育的太姥爷反对裹小脚,主张教育,这影响了姥姥。她生活严格有序,讲究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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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上班的路上看到一只被车压死的小动物时,我的心纠疼得厉害,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一次经历。尽管我本性不喜欢引起注意,但我童年的一次经历深刻地改变了我。
我记得,邻居家有一条小狗,四肢很短,大家就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板凳狗。这家有五个孩子,只有一个男孩叫建伟,他是家里的宝贝。因为孩子多,粮食不够吃,他们家经常用细粮换邻居家的粗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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