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万圣节的机会,记下我亲身经历过的真实奇异故事。
第一件奇异: 奇异的绿植
那是我在北电上班儿的时候,公司生意蒸蒸向上,办公楼里每个会议室里都有小盆儿绿植,让员工们美目舒心。
一次在一个会议室里,我看到一盆儿半死不活的绿植,状态很差。我从小就喜欢绿植。因为喜欢所以慈悲,就自作主张滴把她端到我的办公桌上。
以后我每天上班儿时向这盆儿绿植问好,下班儿时和她再见。看屏幕时间长了眼睛累了就转头和她说两句话。过了一周,绿植恢复了,开始长出新枝了,然后慢慢地,新枝开始爬上了cubicle的墙壁,长出了绿叶,非常好看。
好景不长,一天早上到了办公室,发现绿植不见了。我觉得应该是公司的花工注意到了这盆儿属于公司的绿植,把她拿走了。休息时我上下几层转了转,在另一层的会议室外找到了她,以后我常抽空看看她。没过几周,看到绿植不知为什么又开始打蔫掉叶子,回到了半死不活的状态。
我很伤心还有点儿生气,于是又把她端回到我的办公桌上养护。绿植又开始高兴地恢复了。但没想到过了几周花工又把她拿走了。
以后这样端回拿走又反复了一次,我再也忍不住了,端着又变成半死不活的绿植,找到了花工管理经理,求他允许绿植长住在我的cubicle。经理听我说完后,拿起一个红色的圆sticker贴到了花盆儿上,只说了一句:It's yours now。
从那儿后,那盆儿绿植一直在我的办公桌上高兴地陪伴着我,葱葱郁郁的绿枝绿叶爬满了cubicle的墙壁,同事们开玩笑说她肯定是喜欢我的声音。
三年后我离开了北电去了思科。临走时我很想带着绿植走,但因为思科那时被北电认为是竞争对手,我发了告别邮件后被押出北电时不想惹麻烦,只好忍痛把她交给了一个同事。
我不清楚也没敢问绿植后来的故事,但我心里知道,那盆绿植是有灵魂有感情的,和我一起的三年是她很快乐的时光。
第二件奇异:害羞的塑像
2022年的秋天,我和先生去两牙旅游时,决定先到东部蒙特利尔住几天,缓冲一下时差。
以前住在加拿大东部时,去过蒙特利尔多次,但都是来去匆匆的一日游,对那里熟悉但了解并不深入。这次慢游有时间到处转转。到了以后第三天,我们去了有名的Notre-Dame Basilica of Montreal参观。
大教堂很大, 可能是为了保护历史文物,里面的灯光很暗。我走到一个木质塑像前,看到说明是一个救护病人的教堂女护士,发现她的样子非常安宁非常美丽。
我的心突然被触动了,于是拿起手里的相机给她照相(里面容许照相)。照完第一张后,我觉得角度不好,换了个位置再照。没想到,相机咔嚓了却没有任何图像,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好怪呀!我接着又照了5,6次,还是不能成像。我以为相机出了毛病,转过去照别的地方,却没有这个问题。
我马上觉得不对劲儿,开始有点儿害怕了。告诉了先生,拉着他走出了大教堂。
出来后,我静静地看着唯一照到的木塑女护士像,突然觉得她的安静灵魂不想被人打扰,是我无意中违背了她的意愿,她只好用拒绝成像来说明。我叹了一口气,按下了删除 。。。
故事讲完了,祝大家鬼节快乐!天天快乐!!!!
附:今年去北欧前我在蒙特利尔照的这个大教堂:

Saw a few paintings by Velázquez in galleries, one of the masters for sure. Thanks for sharing.
我説的是這個圖:
https://en.wikipedia.org/wiki/Pope_Innocent_X
Thx for telling the fun story!
Borderline snow-blinded behavior...壞壞姐 thought back then he needed an eye-doctor (which: we don't have one back in those days)
真的是照不上啊(我先生可以为我作证)!
昨天发了博文和网友们互动后,我又细想了想,也可能是我的特殊敏感让我感觉到一些奇异的事情。
比如我画画儿入神时,会觉得是画笔自己在画,带着我的手跟着移动。我好奇地问过几个职业画家,他们都没有这种感觉。
我不能解释在大教堂里发生的照相事情,但我确实感觉到了她 moved me,不然我不会注意到一个角落里的小木塑像,更不会有要照下她留念的冲动。
世界之大,万物之多,觉得自己太渺小了,知道的太少,太少,太少 。。。
谢谢来访。祝葱鹿姐和姐夫秋安!
哈哈哈哈,用路灯冒充月亮?This guy was either very creative or in need to see a shrink checking out his marbles ;-)
Never believed in man made religion/“God”, but that experience in Montreal did shake me. I don’t view it as a religious experience, but rather something existed in this world not everyone can see.
Tell U another funny thing: one time on the road driving back to Ottawa from Montreal, I joked a kilometer number that just came to my mind. When we got home, that number was what exactly showing on the odometer. :-))
我記得Diego Velázquez的Innocent X挂在一個陰暗的教堂裡,能讓紅衣主教“真以為教皇本人坐在那裡”
Ice Hotel那個小鎮旁邊的大城市,曾經有位華人游客傻乎乎的對著路燈拍照……他沒看見我和壞壞姐兩個小孩從他身邊走過不下四/五次(上學一次,放學一次,出門來回幾次)。
隔一兩天,我和壞壞姐在Ice hotel外的教堂又碰到此君,此君見我是華人,就跟我講了他近幾日拍攝的“月亮多圓”——我不知道怎麽回答,愣是沒説話。
(btw這事至今被壞壞姐記在“搞笑人搞笑事”本本上)
回答您的问题:
1。北电办公楼里的温度和光线控制是稳定一致的;我的cubicle不挨着窗户没有阳光;我除了和那棵绿植说话外,不会比花工护理的更好;办公室里的其他绿植没有这样的情况。所以,我相信我和那棵绿植应该是有三年的缘分吧 :-)
2。我当时发现不成像后,试过回到第一张位置再照,还是不能成像。我自信是个客观唯物的人,所以那时很被震惊。
谢谢您的来访和留言。
谢谢苇絮,爱你!
谢谢来访留言。
很赞同你朋友男友的认知,觉得大自然里的生物,包括人,动物,植物,都是有知觉的,只是受物理条件限制,表现方式不同而已。记得在网上看到有学者录到大树的声音,非常奇妙的!!!
第二件事儿让我很震撼,那以后好几天都缓不过劲儿来。大自然里我们不知道的太多了,但是,人类不理解的不等于不存在,所以觉得要尊重事实,善良地对待周围的人和事。
谢硅谷来访!
2。 她的元神,不让光发挥作用。
第二个故事,或许世间真的有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