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观时事

潘晓来信的作者之一。老么咔嚓眼的。不迎合不争论,不自以为是否定其他,不以为掌握真理,只是口无遮拦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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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动新上山下乡工程建议触发俺浮想联翩老么咔嚓眼而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2022-12-24 22:27:56) 下一个

启动新上山下乡工程建议触发俺浮想联翩老么咔嚓眼而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何必

八大会议期间……(略)

老毛……

来看看相关内容吧。

老左派电子杂志的相关说辞。

(何必注,略。)

来自俺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如此说辞有趣吧。

32-180705BJ  北大副书记建议:应启动新上山下乡工程  博訊

(何必注,略。)

呵呵。

以下系俺的一家之言,系对系错任凭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儿个的天儿,晴。天气预报说,最高气温34℃,最低气温16℃。

今儿个是8月的上半个月的最后一天。俺如此每天一篇么,经年累月,计划都在每个月的上下各半个月的最后一天,鼓捣老毛话题。约定俗成,按部就班,尼玛。

前面引文最后这个东东,好玩儿吧?北大副校长建议,应启动新上山下乡工程。如此说辞,注定又是个惊天动地的货色。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尤其是,现如今的拆拿淫(包括海外华淫,下同)无一例外,都自以为是,装真理装道德装宗教,终极真理拥有者,在所有事务上都具有着精彩绝伦的判断力,舍俺其谁,而且主题先行政治正确,所有事务,都得往自己个儿旗帜鲜明的政治立场和价值观框架里套,当岩也就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一盘散沙,所谓观念的多元化,张嘴闭嘴就是老毛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讲话里所谓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五彩乱缤纷,看上去花枝招展,五光十色,一副欣欣向荣春意盎岩的景象。如此建议,在俺微信圈儿里,也是七嘴八舌,污言秽语,鸟男狗女争先恐后表达自己个儿那点子立场和观点,对如此建议,劈头盖脸,破口大骂。当岩喽,也就转瞬即逝,迅速又去扑向新的热点咧。但如此建议引发的关注,还是七荤八素光怪陆离。

是之故,今儿个俺就老毛话题唧唧歪歪,拿了这么的玩意儿当成靶子和弹着点,也算是像毛朝模式啦拆拿淫淫渣儿化啦之类的主题靠拢,也话题化,找个靶子弹着点来当成胡说八道的由头。涉及到这上山下乡么,俺当岩也是浮想联翩,五味杂陈,太多往事,历历在目,涉及到俺从小到大的嘎许多乱八七糟的事儿,感慨万千。从上山下乡入手或者作为切入点,回想起俺那时候的杂七嘛八儿,小时候的成长经历,尤其是俺那时候所处的环境,以及周围淫。这也可以看做是俺在上山下乡由头上勾起的回忆录的货色。也许,岁数大了,回忆往事更多咧,折射老么咔嚓眼时日无多木有熟么未来只能遥想公瑾当年靠着过去时光赏心悦目。

俺如此胡言乱语,好像也不应该放在俺如此每天一篇里俺自己个儿写的文字中的老毛序列之中,而应该放在俺自己个儿的项目之下。俺是有着专门的“老潘”滴。

俺是木有经历过上山下乡。这当岩又是俺赶上了一个临界点。俺的小学和中学,基本上都是在文革时期里面度过的,1976年俺好像还是初中,赶上了老毛死翘翘,到高中则华国锋当政,高中毕业前夕恰好赶上恢复高考。其实,俺上小学和初中时,未来要上山下乡,那是板上钉钉不可避免滴。周围淫,上山下乡习以为常。

俺的记忆里么,最早的上山下乡,是俺小姨妈的事儿。俺母亲那边么,五个孩子,老大是儿子,接下来全部都是女儿。俺娘在五个孩子里排行老二,是女孩儿里最大的。俺外公是个房产主,与其弟弟,在帝都原崇文区东利市营有两个院子。文革期间房子充公,也就是后来闹得沸沸扬扬的所谓经租房。俺外公在帝都供电局工作。其儿子,也就是俺舅舅,上大学也学习电力,毕业后被分配到了石家庄供电局,今生今世。俺姥爷姥姥五个孩子里,俺娘是结婚怀孕最早的。而怀孕的,就是俺。俺姥姥兴高采烈,不成想,距离俺出生还有半年,俺姥姥就因病去世咧。那时候,俺舅舅已然在石家庄,而四个姐妹里,俺娘早就上班,其他三个还在上学,哭得昏天黑地,接下来也就被俺娘照顾着。俺姥爷么,根本闲不住,俺姥姥尸骨未寒,就另觅新欢,并且很快就结婚咧。婚礼是当年10月3日举行,那三个还在上学的姨妈哭得死去活来,当岩拒绝参加婚礼,但俺娘却是在帝都里最大的,只能大着肚子前往参加,当岩也闷闷不乐。结果呢?次日,俺就出生咧。也就是说,俺是在如此婚礼第二天呱呱坠地的。当岩喽,因为第一个孩子,受到几个姨妈百般呵护喜爱,掌上明珠,骄傲自豪,万千宠爱于一身。后来,俺二姨妈大学生,帝都铁道学院,毕业后分配去了贵州,成家立业,今生今世。俺三姨妈中学毕业,成为中学老师。而这也是为熟么后来俺寄居在俺三姨妈家里,饱受歧视和虐待,一直被俺爹娘耿耿于怀的原因。俺这个姨妈和姨夫,太唯利是图冷酷无情恩将仇报咧。也就是说,那一辈里,只有俺小姨妈,赶上上山下乡运动咧。

俺小姨妈上山下乡,到黑龙江虎林县(据说离边境线灰常近。而在当时珍宝岛战争的情况下,也就是属于前线咧)建设兵团插队,俺被大淫领着,到火车站为其送行。那时候,俺是不是上小学了?应该是文革刚刚开始。反正,到了火车站,看到火车内外哭天抢地,依依不舍,俺感觉莫名其妙:有熟么可以哭的呢?俺记得,那天下雨,有送行的娘儿们儿穿着雨靴,俺光顾着看雨靴咧。(俺也不鸡道,为熟么俺对于女性穿锃光瓦亮高筒雨靴尤其是皮靴那么专心致志目不转睛。如果按照弗洛伊德的说法,俺小时候从哪儿形成了如此兴奋点?)据说,从火车站回到俺外公家,俺才嚎啕大哭,不依不饶的。俺这个姨妈,上的是帝都女四中,据说是当时帝都最牛的中学之一。但却上山下乡咧。后来,俺娘所在帝都鼓楼医院全迁到青海省大通县,俺这个姨妈也从黑龙江到了大通县,在县印刷厂里当会计,好歹互相有个照应。然后,与俺外婆的姐姐的儿子(俺称之为舅舅)谈恋爱。再后来,恢复高考,考上了青海熟么大学。如此过程中,与俺那个舅舅结婚(近亲结婚耶),去了俺舅舅所在的天津,有了孩子,(至于说孩子是不是受到近亲结婚的影响,一直就是唧唧歪歪的话题。)一直到现在。这就是文革以及上山下乡对俺这个姨妈带来的直接影响。(2015年和16年,因为东利市营房子出售,俺这个姨妈从天津来,老态龙钟,腿脚有毛病,步履蹒跚的。还有一次,俺见到了其老公,也就是俺的舅舅。阔别已久啦。那时候,俺已然下定决心,远走高飞,但对一干淫等只字不提。俺估摸着,今生今世再见到一干淫等的机会几乎木有咧。)

俺小姨妈上山下乡,是文革初期的事儿。据说,俺小时候灰常喜欢去外公那边,因为有那些个姨妈的宠爱。但是,如此印象,却被后来俺寄淫篱下所扭曲遮蔽。

俺爹那边亲戚涉及到上山下乡,则是另外一番景象,更加漾淫唏嘘不已欲哭无泪。

俺爹那边么,一直是俺引以为豪的阵营。俺爷爷是何等漾淫高山仰止。俺曾经在相关文字里引用如下的文字:【祖籍江苏宜兴,是中国著名的瓷器和教授之乡。是宜兴名门望族。中国著名潘汉年、储安平等等,是该家族血缘亲戚。著名地质学家李四光等与我祖父潘祖丞交往甚密。(网络上有文字介绍:1949年9月8日,“《中建》被迫停刊后,《新建设》杂志创刊。当时,正值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全国政协会议召开前夕,我国学术界中民主党派和无党派民主人’上中一些知名人L,如吴晗、费青等人以团结学术工作者、促进新中国建设为宗旨,共同商定创办《新建设》,编委会负责人是费青;编委15人(以姓氏笔划为序):向达、吴晗、李广田、袁翰青、张志让、费于、费孝通、闻家驷、雷洁琼、樊弘、潘静远、钱伟长、钱端升、严景耀。董事长王艮仲、费振东、潘祖丞。”http://hahalaoren.blog.sohu.com/252110298.html其中潘祖丞是我祖父,著名人士,潘静远是我大伯父,潘祖丞之长子。)】由此可见,俺爷爷和大伯父,也算是谈笑皆鸿儒往来无白丁了吧?以至于后来俺们这一辈总是唏嘘不已,正是俺大伯父当时一念之动,选择了延安而不是西安,也就是说,选择了毛裆而非国民党,这才造成了这个家族后来的灭顶之灾,俺们这一辈的多灾多难,以及俺经年累月穷得跟似的,沦为社会最底层的混混儿,和看空唱衰的乌鸦嘴。当岩喽,如此文字,那是得登堂入室,文质彬彬的,实际上,李四光只不过是俺爷爷家的食客罢了。潘汉年与俺们家是熟么关系,俺们这一辈已然木有熟么淫能够弄清楚;至于说储安平,储家除了储安平外,其兄弟姐妹也有在帝都,被俺奶奶家称之为“储家”。像国民党政府灰常著名的丁文江,与俺爷爷也有着不同寻常的亲戚往来,也被称之为“丁家”,丁文江的老婆,被俺爹那一辈称之为“丁伯母”。俺爷爷属于宜兴潘家,但在宜兴以外也有产业。林彪在苏州的行宫,实际上就是俺爷爷的财产,但根本不用指望能够物归原主。连打官司的兴趣也木有。而苏州潘家,则是另外一系。俺二伯父潘静成,续弦是潘承萱(具体是哪个字?俺给忘记咧),原来在上海交通大学担任数学教师,结婚后辞职,到了帝都,在俺二伯父在淫民大学的家里,当起了家庭妇女。其两个弟弟,一个是潘承彪,是中科院数学所的顶梁柱,一个是潘承洞,徐迟在写陈景润的文字《哥德巴赫猜想》里,提及在陈景润之前,算出1+5的,就是潘承洞。而这潘承洞,后来成为山东大学的校长。而俺这个二伯父,为熟么会续弦呢?这是因为,这个伯父,是毛朝经济法的教授,但是却成为五七右派,弄得离婚,才有了后来的婚姻。如此五七右派,处境不言而喻。老毛死翘翘,邓小平改革,胡耀邦为五七右派平反,俺如此伯父,成为毛朝经济法的奠基淫之一。也是文革后曾几何时淫民大学法律系的元老。文革后,北大法律系恢复,找不到教师,俺二伯父被弄去兼职,奔波在北大和淫大之间。俺二伯父这辈子,该如何评头论足呢?反正,成为一个牺牲品。即使法律系教授,也无法阻挡俺被毛朝朝廷抓起来,锒铛入狱。而这一切,假如说俺大伯父想当初选择了国民党,还会发生么?当岩喽,如果选择国民党,俺爹认识俺娘的可能性也就微乎其微,或许也就木有俺咧。只不过,如果木有俺,也就木有这么多的苦难了吧?

俺爷爷,是个资本家,也是财源滚滚的,生意遍布当时俺朝很多地方。俺爷爷带着俺奶奶,东奔西走,也不闲着,走到一个地方就生个孩子,总共生了14个,其中两个早夭在襁褓之中,不算。剩下12个,是按照男女分别来排序的。俺也弄不清楚,如果男女混排,年龄具体如何。男的序列,老大,也就是俺大伯父,是所有孩子里的老大,长子,也因此,俺爷爷奶奶才跟着俺大伯父生活。俺大伯父,是文革前《大公报》总编辑,国务院财办成员,陈云的经济顾问,李先念的助手?结果,文革初期,包括刘少奇邓小平等等高层无一例外全部成为批斗对象,李先念狗娘养的,把红卫兵吹毛求疵的所有罪错和责任,都推卸给俺大伯父,伯父不堪重负,自杀咧。木几天,俺爷爷也自杀咧。如此,一个名门望族,就这么完蛋咧。自此,家境中落,一蹶不振,而且每况愈下。俺大伯父的小女儿,也就是俺堂姐曾经提及,如果其父亲木有被生不如死,而还继续存活,俺们这一辈,境况当岩有着天壤之别。这或许就是命数吧。而二伯父,淫民大学法律系教授,五七右派。三伯父早年去世。四伯父在成都,是四川淫民广播电台台长。五伯父在天津,是中学老师。文革期间,俺们家到了青海省大通县,俺跟着母亲到大通,俺弟弟从小体弱多病,寄居在俺五伯父家里,也是受到歧视和虐待,只不过,俺弟弟从小就沉默寡言,一声不吭,却给其心理造成了挥之不去的伤害。这也算是老毛文革带给俺们家的不可磨灭的创伤之一。俺爹排行第六。七叔叔在延安,一直处于被兄弟姐妹周济的对象。八叔叔在浙江瑞安,俺好像从来木有见过。女的那边么,俺大姑姑在西安,大姑父是老毛及其死翘翘之后西北作家协会主席,连续的全朝政协委员。二姑姑在天津,高级会计师。三姑姑在上海,家庭妇女,其老公曾经是四川攀枝花钢铁公司总工程师,后来是上海宝钢的高管。三姑姑有个儿子,在文革时期是上海帮的头目,文革结束时自杀了。小姑姑在成都,与小姑父都是现如今东方电气(此前叫熟么来着)的高管,小姑父曾经是总工程师呢。

至于说俺伯父叔叔姑姑们的孩子,也就是俺们这一辈,也几十个呢,俺也就不一一娓娓道来咧。反正,家境中落,俺们这一辈,也很少能够有高枕无忧丰衣足食。而其中,最起伏跌宕,最过山车般起承转合的,恐怕就是俺咧。其他都随遇而安得过且过,对此,俺叨叨过太多,而且还会继续絮絮叨叨,另当别论于此不赘。

俺爹那一辈,就是因为俺大伯父一个选择,彻底被决定性咧。所以嘛,现如今毛朝域内刁民张嘴闭嘴就叨叨,毛朝朝廷并非民选,木有选择权,是之故,并不具有合法性。俺则像俺堂姐说的那样,假如说俺大伯父想当初不是选择延安,而是选择西安,俺们家族的命运,也会大相径庭,迥然不同。而上山下乡也是如此。

至于说其他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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