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眼中的俄罗斯
早上,习惯性打开音响,卧室传来拉赫玛尼诺第二钢琴协奏曲冷峻忧伤旋律,在俄罗斯艺术氛围中长大,普希金、托尔斯泰、莱蒙托夫、陀思妥耶夫斯基、契诃夫、索尔仁尼琴、柴可夫斯基、拉赫马尼诺夫、肖斯塔科维奇、列宾、克拉姆斯柯依......, 一个个天才名字如雷贯耳,这是一个《复活》的民族,一个《罪与罚》的民族,一个《套中人》的民族。
我们从喀秋莎、天鹅湖四小天鹅里开始知晓强壮剽悍、美丽动人的北方邻居,似乎了解它,其实从未真正了解它。远远拥抱过红场黎明落日,克里姆林宫红墙内,无论夏日冬日,依然与以往任何时候一样白桦树闪烁鹰隼般目光,大雁无声拍动东正教教堂沉重屋顶。
莫斯科不相信眼泪,不屑于眼泪,艺术民族是一个战斗的民族,读着库普林的《决斗》,我常常想,莫非艺术与强暴只有一念之差?在蜿蜒曲折的伏尔加河,太阳阴影躲在岸边,从波浪中跑来的是契诃夫的樱桃园,是肖斯塔科维奇的第二圆舞曲,艺术的陷阱,一旦陷入,便难走出,汹涌爱欲,禁欲产生的欢愉,命运多舛的人性激情总是试图飞蛾扑火,冲动平静地征服理智,俄罗斯从神秘揭开的套娃娃给中国人打开一面面陌生世界,天空广袤辽阔,海水深邃腥咸,俄罗斯天空下是一只只蓝色眼睛,中国的海面涌来的是黄河长江。在大海泡沫中我们可否理性地叫喊?白桦树沉默着,但脚下土地瞬息万变,在清凉阳光下歌唱,海水将吞噬受伤泪水,暴风雨到来之前,胶东半岛的葡萄依旧香甜,认识一个民族由认识它的时间开始,时间留给我们的是清醒、悔悟、迷惘、成熟,当我们坐在黄河岸边像孔子一样深思时,你会发现,北京城子夜并不是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天鹅湖离西湖很远。
中华民族生息繁衍的故土在一条大河香两岸的黄土地。
散文献给我多灾多难的祖国!
哈哈。
燦爛的文學藝術天分舞蹈芭蕾體操甚至醫學從來都是天之驕子
换成什么政体、政权、领袖,都改变不了这一事实。
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公然的侵略一个主权国家,霸占人家的土地,以残忍的手段屠杀无辜的庶民百姓,无论有多么出色的文学作品、多么动听的音乐和优美的芭蕾也掩盖不了这个事实。
全世界哪里都曾有野蛮民族、野蛮国家,但像俄罗斯这个程度的,空前且不会绝后(除非这个野蛮民族消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