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你就是我的春天——家母百日祭(一)那是个仲夏的傍晚院子里就咱俩像极了两军对垒当你拉上门栓的时候我知道已无路可逃你眼里喷着怒火我眼里喷着怨火你没有像莫言他爹一样用巴掌烀我你用的是担杖,那种挑水的担杖当呼呼生风的担杖落到我屁股的时候我像狗一样扑倒在地我甚至听到了尘土的噗噗声——你今天敢偷鸡,明天就敢牵牛!——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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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个父亲,就有一千个故事——题记
远远离去的父亲
转眼间,父亲已经离世47年了。1976年春天父亲去世的时候,我还不满14周岁,那个懵懵懂懂的年龄,对父亲基本上没有什么清晰的印象。这不光是因为我年少,更因为他常年工作在外,只有在农忙或节假日时回老家和我们小住一些日子。在我有限的记忆中,父亲大部分时间是冷峻的,几乎很少看到他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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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岳母
她是失群的燕子
落单的羔羊
宛如岩石缝中冒出的小草
因天的恩赐
挣扎,成长
她不曾沐浴过父母的疼爱
也鲜有嘘寒问暖的抚养
寄人篱下的苦楚
有谁可诉,有谁体谅
也许苦水泡得太多
她性格倔强
农田里不输男丁
家里家外打理周详
她心地善良
见不得弱小者的泪水
搀扶过迟暮老者的踉跄
她视对门孤寡老人为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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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期间我的回国经历—宏观抗疫下的微观存照我和夫人老家都在山东半岛,两家相距不到一百公里。我家老母亲93岁,生活几乎不能自理,全靠子女和保姆照顾。岳父今年87岁,岳母84岁。知道国内抗疫形势严峻,措施严厉,所以未曾做过回国探亲的决定,只是通过电话、视频每日问候请安。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今年7月初,意外发生了!7月1日,内弟泣不成声地告诉他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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