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秀得到告密,知淮南王司马允、石崇和天师道要政变,这一惊非同小可。前一天,孙旗、厉如虎等回来,报告石崇假献绿珠,又在半路上伏兵夺回的情况,厉如虎还报告说,这一行的主脑,是龙骧将军公子王篪,他就是所谓的弘农王。这时的赵王,虽是掌握了全部权力,但却一切都听孙秀的,有时孙秀办事,办完才告诉赵王,赵王通通认账,白痴皇帝更不用说。孙秀在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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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白莲圣母对王篪极为温柔慈祥地说了声:“殿下,他日再见。”出门后,门慢慢关上。王篪一直跪在那里,如痴如醉。不知过了多久,后面一个声音说:“篪哥,请你起来吧。”他如梦方醒,站了起来。后面站着金梭和春娘。金梭一脸关切,春娘一脸怜悯。王篪问:“我刚才在这里见到梦姬,还有白莲圣母,是做梦吗?”春娘说:“篪儿,不是作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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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娘对秋云也有感情,但与她不同,心中暗喜得到解脱,但不敢露出,只能说:“也许是教祖与你分别多日,急于一见?”云娘说:“不是。杜韬不说,但刘伯根告诉我,教祖赴京去了。不管怎样,你我别后,你一定要听我三条:一,不许嫁人;二,不许把我忘了;三,生完孩子,就到江州来找我。”春娘笑说:“我已无夫而孕,生两个孩子,哪里还有人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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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王篪和春娘、金梭、千锤,很晚才回到弘农,回来一看,顿觉形势大变,许多人扶老携幼,正在搬家。而大多居民,已经人去室空。他们知是要准备赵王来扫荡,但如此迅速,如此彻底转走居民,既令人惊叹,也令人有一种失落的感觉。到了弘农王府,平时熙熙嚷嚷的宫女和服务人员已经不见,像是一个空堡。下马后连来接马的马夫都没有,只有大殿上刘伯根像一段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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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昌从窗边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他说:“我是张昌,你是何人所遣,找我何事?”那人把口一张,吐出一物,双手投入张昌的茶杯中,然后跪下,用山东胶州口音说:“教祖大人,请你先看信物。”张昌不动:“他们拷打搜查过你,你怎麽还能保持什麽信物?”大汉说:“这信物裹了一层胶,一直含在我口中舌下,千里奔来从不离口,此胶见茶才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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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洛阳道上,一个三十七八岁,着黑披风的男子,正策马飞驰。他虽风尘仆仆,但毫无疲劳之色,却是一脸刚毅。此人身高九尺,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唇红齿白、长发披肩、黑髭如漆。他一路似乎不吃不喝,只是必要时停下来歇息跨下的乌骓。他一停下,马上有人出来饮马、喂马,同时放飞两只信鸽,飞向一南一北,而这男子只是略略打坐,然后上马就走。进入洛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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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多继承人中呼声最高的是皇帝同母弟成都王司马颖,但他英明过人,赵王几次想笼络他以高位:封征北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均被谢绝。赵王对这样的人自然信不过。曾经考虑过血统较近的淮南王司马允,皇帝弟弟,他的势力和影响较小,较易控制。但孙秀反对,说司马允是个阴险难测的人。结果,立故太子司马鹬的儿子司马臧为皇太孙,并把原太子妃接回加以教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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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崇绝对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他确信的真理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他的钱多得能买动亲王权贵。因而,一当赵王司马伦政变,他的算盘一拨,就已算出盈亏。赵王政治上要打击与贾南风有关的后党,特别是贾家,而石崇是贾谧的好友,‘洛阳廿四友’之一,必受牵连。孙秀派堂兄孙旗,先与石崇谈了好几次,说只要把绿珠献出,可保无事,而且暗示,赵王要打他巨大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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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弋仲已被草原伙伴拓跋猗卢抛弃,决定和石珀搭伴去洛阳,投奔白象寺大癫上人,学艺、学经。石珀家在洛阳‘羊蝎酒店’,自然要回去再向圆澄学武功。这一来小尾巴李雄倒成问题了,总不能让弋仲、石珀两个大孩子带他。幸亏刘曜还要回洛阳一趟,就只能让他领着这三个孩子一同回洛阳。好在春娘自己就是野孩子长大,对儿子也放心,李雄也英雄得了不得,决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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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韬、刘伯根带马来到王篪面前,躬身说道:“属下一步来迟,殿下受惊了。恕属下马上不能全礼,回王府再参拜殿下,并呈教主书信。”王篪在马上答礼:“两位天师和众兄弟远来辛苦,请先回去歇息。我送这几位朋友离去,再回来与众位接风。”两位天师连称不敢,率江州来的20弟子,同大师娘等回弘农。因杜韬在侧,秋云不敢过份强迫春娘,允许她再送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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