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一个默默付出的女人。在大家纪念马克思的时候,让我们也一起来了解一下他背后的这位令人尊敬的女性。下面贴一篇旧文。
站在特里尔马克思故居的商品柜台前,看着一本薄薄的《燕妮·马克思》(Jenny Marx),售价7,95欧元,犹豫再三,结果还是转身离开。四天后,在火车站买下了同一本书,火车上有3到4小时的时间,可以阅读。果真,一口气把它读完了。
燕妮作为马克思夫人,为世人所知。然而,她并不仅仅是站在马克思背后的女人,而是有自身价值,主意笃定的不寻常的独立女人。表现出她的特立独行首先是同马克思的婚姻,燕妮出生于一个贵族家庭,而马克思出生于中产家庭,年龄方面马克思比燕妮年轻四岁,异于当时人的观念;在她有选择的情况下,她情愿去流放而不背叛自己的政治信念—-解放受剥削受压迫的工人阶级,她绝不会为了物质而放弃自己的“正确观点”。为此她忍受贫困,当她们一家被驱逐出自己的国家时,一切都变得非常艰难,贫穷、疾病、孩子的死亡等等都需要她去面对。但是她爱马克思和他们的女儿们,在与其一起参与的工人运动中,她承受了一切的苦难。
青少年时期
她出生在德国东部的Salzwedel。她的父亲Ludwig von Westphalen是这里的县长(Landrates von Salzwedel)。燕妮二岁时随同家人来到特里尔,他的父亲在这个城市得到了一份公职(Regierungsrat)。她在家里饱受宠爱,是骄傲的男爵小姐。她与众不同,非常好学,他的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教她阅读和书写, 她读荷马、奥维德的诗歌,莎士比亚的作品和浪漫主义的文学。她最爱的诗人是歌德,最喜欢的作家是马丁·路德。燕妮还学习法语和英语,先由她父亲教基础知识,然后去老师那里深造。燕妮的父亲很看重孩子们的身体健康,他带燕妮一起去游泳,散步、野外徒步。可是燕妮更喜欢去跳舞,她是一个非常受欢迎的舞伴,在特里尔是有名的舞会皇后。
在同马克思订婚之前,燕妮有过一次订婚,对方出生于贵族家庭,有着良好的仕途,后来两人因志趣不同而解约。燕妮在特里尔人的眼中是最美丽的姑娘,她个子高挑而苗条,大家为她的名媛风范所倾倒,同人谈话时她妙语如珠,总是用犹如神韵的句子来回答人们的提问。
当时的特里尔贫富差距很大,这个城市在普鲁士王国属于经济不发达地区,一半人生活在贫困线之下,燕妮每天出门时都会看到悲惨的景象,乞丐,破破烂烂的住房, 里面躺着病人。她的父亲虽然是政府官员,却也同情穷人,他和燕妮一样认为改革是必须的。
为自己定终身
燕妮的父亲同马克思的父亲是好朋友,燕妮和弟弟同马克思以及他的姐姐是“四人帮”,从小一块儿玩着长大。二位大人对孩子们的影响很大,马克思把燕妮的父亲看作自己的导师。他们的父亲虽然对现实不满,但不反对政府,因他们都是吃”皇粮“的人,燕妮的父亲是管理宪兵队和监狱的官员;马克思的父亲是法官和律师,同时是特里尔律师公会的主席。
当时的女孩子只有一条人生路:结婚生孩子。未婚时,父亲掌管她们的人生大权,结婚后丈夫接管大权,她们没有自主权。燕妮坐待闺阁,等候出嫁。尽管燕妮的父亲很开明,燕妮受过良好的教育,但是她也逃不脱这样的命运。她不能走出家门去工作,因而也就无法独立于社会之中。当然她不乏求婚者,但是因为有了一次不成功的婚约,她不愿随随便便找一个人结婚,那时燕妮22岁。她的目光转向了从小一起长大的马克思, 这时的马克思已经长成了一个能言善辩、杰出有教养的青年,她不想嫁任何人,她只要马克思。但是他们知道,前景不乐观,两家地位的差别,两人年龄的差别,而且马克思出身于犹太人家庭,没有工作,还在上大学,这些都不会被贵族的社会所接受。为了考验两人的爱情,他们决定暂时分开。1836年夏天,在马克思去波恩读大学之前这对恋人偷偷地订婚了,不久,马克思又转往柏林求学。半年后才鼓起勇气公开了他们的订婚,也得到了燕妮父亲的首肯。
一年多后,马克思从柏林出发,一路上换乘了蒸汽船和邮递马车,经过八天的路程,回到了特里尔,两个恋人在这之前没有见过面,分别的时间两人只能用书信传递心声,如同普通的恋人一般,他们的书信里不仅仅是缠绵的私语,还有嫉妒,怀疑和争吵。可惜的是今天的人们只能读到燕妮在这段期间的书信,马克思的信件消失得无影无踪。有人猜测,这些信件后来都被他的女儿销毁了。大约女儿不愿意让里面的私情公之于众。但是他写给燕妮的诗歌却保留了下来。这段等待的时期,对这对年轻人是个巨大的考验,燕妮心里很烦躁,尽管她也没有浪费时间,在家里读一些哲学著作,还学习希腊语,但是她的心被思念燃烧着,她多么想她的卡尔来到她的身边。特别是在这段时间里燕妮最亲密的哥哥去世了,这位哥哥一直是燕妮的生活指导,给了她很多的建议;不久马克思的父亲也去世了。但是希望就像一盏灯,一直在她的心里点亮着。熬到了1841年,结婚终于有望了。青年马克思在柏林完成了博士论文,又转到了波恩,离家更近了。年轻的马克思憧憬着未来,他想在波恩通过大学授课的资格考试,以便将来留在大学里当讲师,进而当教授。
1841年9月,燕妮终于做通了父母的工作,得以去Neuss一个朋友那里,趁这个机会她可以在科隆同她的心上人见面。父母派了燕妮的弟弟做监督,但是这个弟弟并没有很好地谨守职责,以至于燕妮和卡尔享受了一个甜蜜的晚上。燕妮在这之后给她的卡尔写了一封信,表达了她这一夜内心的震撼感受,她写道:“哦,亲爱的卡尔,现在,你是属于我的,你将一直守在我身边,一直对我忠诚。不久,我将可以成为你的小妇人?” 几个月后,燕妮的父亲去世了,这次,马克思从波恩赶过来了,让燕妮在悲伤的时刻得到了一点安慰。又过了一年半,燕妮和她的妈妈搬回了她们的老家,马克斯去那里探望她们。这次,这对小情人下决心结婚了。
1843年6月19日,对燕妮来说,一个难忘的日子,她终于成为了马克思太太。她为此等待了七年,这一年她29岁。马克思与燕妮是在Bad Kreuznach的基督新教团契中举行的婚礼。当时燕妮的母亲因病在这里疗养,马克思和燕妮来看望燕妮的母亲,借机在当地举行了婚礼。通常人们认为举办婚礼的教堂是保罗教堂(Pauluskirche),但当时保罗教堂在关门维修中,所以应该是在对面的威廉教堂(Wilhelmskirche)。主持婚礼的是Johann Wilhelm Schneegans牧师。
通常人们认为他们的婚礼是在保罗教堂(Pauluskirche)举行的。但这可能是一个百年之误,以讹传讹造成的。
一生与贫困挣扎
蜜月度完,这对新人好像从梦中醒来,拿什么过日子呢?钱从哪里来呢?卡尔为自己设计的一条路是在大学任教,从讲师走向教授。可是严峻的现实不允许他一直做梦。1842年他去科隆当了一份报纸的主编,但是这份报纸在普鲁士政府的压制下马上就停办了。1843年这对年轻夫妇接受一个朋友的邀请,去法国巴黎办报,自此他们一生的颠簸开始了。
开始,燕妮在巴黎这个世界大都会过得很兴奋,理想中的男人做了丈夫,而且一直留在身边,第一个孩子也即将出生。但是燕妮是个不会做家务的女人,孩子生下来又得了病,她马上变得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她赶回娘家特里尔去讨救兵。而在太太离开的日子里,卡尔马克思却同朋友们聊得欢,他结识了以后的挚友恩格斯。燕妮刚开始很吃恩格斯的醋,她不明白两个男人之间的关系怎么会这么密切,以至于把太太都挤到了一边。后来恩格斯一直接济他们一家,她才慢慢地转变了态度。不过,燕妮一生对这种靠别人施舍过日子感到难堪。在德国历史上,马克思恩格斯的亲密关系一直被人与歌德席勒的关系相提并论。
马克思一生用来养家糊口的收入就是很可怜的一点稿费,到了晚年,他们收到过几笔遗产,但是也没有怎么能够安排好生活,遗产总是用得很快,然后又欠下一大笔债务,燕妮的一生一直都是在债务的压力下过日子。后来恩格斯离开了经营的公司,拿到了一笔巨大的补偿金,使得燕妮和马克思也从中得益,恩格斯不仅给马克思发养老金,还为他付清债务,才让这一家子从此过上了比较安定的日子。而马克思把这种关系称之为“合作”:他思考、恩格斯发工资。燕妮却不以为然,她把这个看做是不自由不独立。
曾经有一次,实在是没有钱了,马克思夫妇想到了去荷兰的亲戚那里求情,这个亲戚在马克思父亲去世后帮马克思的母亲管理财产,因为考虑到马克思日后有份继承这份遗产,他们想预先支一点钱,被遭到了拒绝。奇怪的是,去请求的不是马克思本人,而是怀着身孕的燕妮。燕妮很悲哀,她写信给马克思:“只有想到了你,还有孩子们有保姆照顾,心里才得到一点点的安慰。”姝不知,她的马克思此时正同保姆暗通款曲,睡在一起。九个月后保姆海伦娜诞下了一个儿子。世人无法了解燕妮是否知道这段真情,有人从燕妮后来的文字中推测,她是知道的。这件家庭丑闻最后还是由恩格斯出面解决,恩格斯对朋友圈宣称这个孩子是他的,帮这个孩子找了一个寄养的家庭,由恩格斯出钱养着。恩格斯的这次援手,不仅挽救了马克思同燕妮的婚姻,也挽救了马克思在社会上的声誉。毕竟,在当时一个已婚男人有婚外私生子是不雅的。
马克思一家经历过四次逃亡,第一次从法国巴黎驱逐;第二次从布鲁塞尔驱逐;第三次被人从自己的国家驱逐;第四次又从法国驱逐。这一切都是因为马克思的政治立场。第四次驱逐之后,他们夫妇来到伦敦避难,以后一直居住在伦敦并且在那里去世。马克思夫妇在流放期间被剥夺了普鲁士的公民权,而且没有一个国家接受他们的入籍申请,所以他们一直是无国籍人士,也是奇闻一桩。
快乐而混乱的家庭生活
在布鲁塞尔时期,马克思一家同恩格斯住在紧邻,燕妮似乎还很享受那里的德国人居住区的舒适生活,燕妮帮助马克思誊写手稿,若不这样,没人能看懂马克思的字迹;她还参与了《共产党宣言》的起草工作,有时她也会给老公出主意,给他增加点信心。但她绝不是一位料理家务的能手,家务事情一团乱麻。心疼女儿的母亲把自己的女佣人送过来帮忙。这个女佣一直是燕妮的得力帮手,她就是海伦娜,她为女主人工作了45年,后来也成为她的朋友。马克思有一次对恩格斯说:真正帮助燕妮的人是这个保姆,而不是他。
在流放的日子里,燕妮常常回家乡特里尔探访母亲,直到母亲大人去世为止。因为母亲对她的疼爱和挽留,有时她在那里一待就是三个月。她同马克思一共生了七个孩子,只有三个女儿长大成人。
燕妮和马克思的父母都是开明自由人士,他们从小在这样的家庭中自由地成长,所以他们对自己的孩子的教育也是开放式的,没有太多的限制,这在十九世纪还是不多见的。当女儿们长大一点的时候,她们去学体操,就像妈妈小时候一样。孩子们还学习钢琴和唱歌,大女儿还会画画,并将画送给家里的朋友们。女孩们最喜欢的是手工活:缝纫、打毛衣、绣花、钩台布。由燕妮和保姆教她们。只要家里的经济情况还允许,燕妮会带女儿们去看戏,最小的女儿甚至还在舞台上串演过角色。孩子们对文学也感兴趣,她们阅读莎士比亚的作品、德国诗歌、格林童话、尼伯龙根传说,而且都是阅读原作。她们在家中主要讲德语,有时还混杂一点英语和法语,对外主要讲英语,阅读也多数是英语。她们长大后对政治感兴趣,并且和她们的妈妈一样,深信她们父亲的理想。马克思曾经在一封书信中抱怨过当时的社会“狭小的住房、卫生条件极差、劣质的食物、”,他们为此失去了四个孩子,让这对夫妇很痛心。正是这种一团糟的情况,让她们一家人始终抱持着要为无产者奋斗一生的信念,全家一起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燕妮的一位哥哥是个法官,在普鲁士有一个令人羡慕的地位,1850年甚至当上了内务部长。这应验了马克思曾经的预言,因为有一次他对燕妮说过:“你的哥哥很蠢,以至于有一天他会去当普鲁士的部长”。这个部长哥哥派了一个侦探去伦敦,看看马克思一家子在那里干什么。探子回来写了一份关于这个共产主义家庭的报告:
这个家庭过着吉普赛人一样的日子,房间里乱七八糟,手稿、报纸、衣服、玩具乱丢一气, 碗碟都是破的脏兮兮的,家具烂烂的。但是这个家庭是好客的,气氛是融洽的,谈话是高尚的。女主人很有教养, 与家里的混乱周旋着。男主人的性格有点粗野,却是一个可爱的父亲和好丈夫。
永不变味的爱情
尽管跟着马克思一生受穷,燕妮对他的爱始终不变。她对马克思在国际上的影响和声誉感到骄傲。马克思身边围绕的是一群流放海外的国际精英,他们中有各国的知识分子和革命家、经济学家、社会学家、诗人和文学家。其中有托尔斯泰和海涅。海涅同马克思是远房亲戚,海涅的诗歌《德国,一个冬天的童话》中描述的艺术女神就是从燕妮身上获得了灵感。
马克思在同燕妮38年的婚姻生活中,给她写过12封书信。1856年燕妮去特里尔探亲,马克思虽然有恩格斯的友情和照顾,他还是感到孤单,非常想念自己的太太。他情不自禁地给太太写信,他把太太的照片放在面前,一边写信,一边感到太太在给他亲吻、在注视着他。尽管这幅照片很糟糕,完全不能表达燕妮的可爱甜蜜的形象,但仍然给了他很大的安慰。他在信中热烈地赞美太太,表达了他对她的强烈爱情。可惜这幅照片后来不知所终。
燕妮从未怀疑过她的丈夫的才华,她的一生坚定地站在他的一边,她相信他是一位天才,他会取得成功。尽管遭受过打击和失败,她并不劝他放弃自己的信仰,去寻找一份有固定收入的工作。有人甚至认为,她比马克思本人还坚定。为了这份信仰,她忍受了贫困,疾病和痛苦。随着工人运动的扩展,马克思的名气越来越大,她对马克思的影响也越来越大,这是她唯一的安慰,也使得她能够忍受下去。她认为为无产者争取利益,是一件值得去做的事情。她知道,许多工人将希望寄托在他丈夫的身上,为此她为马克思做了大量的文字工作和接待工作。
虽然他们的晚年在恩格斯的帮助下,摆脱了金钱的困扰,过上了中产阶级的生活,但是疾病却在这时来侵袭他们的肌体了。1881年12月2日,燕妮离开了这个世界。三天后举行了葬礼,马克思没有出席,他的医生阻止他去参加葬礼,因为他本身也病得不轻。恩格斯在葬礼上发了言:让我们永远记住她吧。如果这个世界上有过一个女人,将别人的幸福看作她自己的幸福,并且为之奋斗,那么这个女人就是燕妮·马克思。
* * * *
火车在Eifel山区缓缓穿过,窗外是美丽的风景,那些树木,那些花草,从我的身边一点点往后退去,多么新鲜,多么阳光,一切充满了生机。我时而望着窗外出神,陷入沉思;时而又把目光收回,继续阅读。当我再一次回顾这个女人的一生,她所经受的一切,不是一般人能够承担得起的。今年的花草,到了明年就不存在了,世界会换一轮新生命,若干年后,我们也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马克思的理论将来也许还会有人去研究。从这一点上看,燕妮当年挑选夫婿的眼光没有错,她要的就是一位与众不同的丈夫。
这段视频里谈到,当马克思同保姆生下了私生子后,燕妮的态度。
鸿鹄兄好,听说过芦笛,但是没看过。
可能现在很多人想到一起了。好像有宏观上的思维同步现象。:)
握手自由兄。 你应该看过芦笛写的东西。
“名字译得漂亮。 如果按常规译成杰妮或珍妮,就会觉得平庸不少。”
----- 这是因为德语中J的发音象英语中的音标/j/, 而不是英语中的音标/d?/
要说有理想,亚当.斯密,牛顿,那是有理想的人,马克思是理想化的人。
理想,是说我想好结果,然后 研究自然规律(或者说上帝的意旨--爱因斯坦的话);
而理想化,是我想好结果,但是自己懒省事,不研究客观规律,自己任意搞,就想着出结果。
牛顿和亚当斯密分别发现了自然科学和经济科学里的自然力(F=MA 和 看不见的手)。
想有水喝,有自来水喝,那就把水放到水塔里,运用自然力产生的水压,F=MA, 水就自动到家了。
不研究这个机制,只是盲目地撸起袖子加油干,那把人累死,搞人海战术,最后也只能给每家每户送一点水刚够煮饭。
想有粮食吃,就利用市场规律,看不见的手,就把人群调动起来了,汽车火车都来了。不研究这个市场力,哪怕你每个人挑一担粮食,二百里不换肩不歇气,那也不够别人天天吃饱饭。
=============
马克思看见了一些市场规划的不足,就试图否定市场的自然力,想用人力(看得见的手),代替市场力(看不见的手),就类似回到用肩扛手提,替代水塔。
用劳动时间强度、剥削剩余价值代替市场价值和效用论。带来两个结果:
1.阶级对立情绪,被迫害症状。2. 苦劳代替功劳。
其实无论对人还是对己,你的作用不在于你自己多辛苦,而在于你的结果对别人有什么用。
这种以苦劳混同于功劳的思维方式,一直都是马克思主义(者)的心理特征。从马克思那是就开始这样,“我天天泡图书馆,脚底下搓两个坑,所以我有理想,我的理论正确”。我山路二百里把麦子挑来,所以我应该卖个好价钱。“我家里牺牲好几个,所以我是好人”。。。等等,这里的逻辑是什么?
马克思私人的所作所为,如果作为一个普通的人,就是渣。
他的理论对不对姑且不论,有意思的是,“为无产者争取利益”的一帮人,很快变成有特权的,统治无产者以及有产者的群体。
从这个马克思到底如何在中国和朝鲜、斯大林领导下的国家生活,我想起一个推论,如下:
一个人鼓吹的国家,如果建成后,是不是自己还能居住?
如果自己还能居住,那就是正常国家。否则,就不是正常国家。
。。。
美国,就是正常国家。比如华盛顿、杰弗逊,他们建立的国家,如果现在他们回来,还能做为一个正常的公民,过正常的生活。
而马克思鼓吹的国家,建成后,他们自己就没有立身之地了。这就不正常。
鲁迅要还在,也要被噤声,这就是他们的看法。
如果现在在中国,居委会就把他抓了。
又跟保姆生小孩,说不定还电视认罪呢。
给他做中宣部部长,他会不会干?
不干这个干什么?
呵呵。有些事情不好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