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哈佛大学毕业生代表蒋雨融发言,身披“中国传统服饰”,内容陈词滥调,行为矫揉造作,甚至试图模仿马丁·路德·金“带领人群去教堂”的演讲风格,实在是问题重重。
这篇哈佛毕业演讲,表面上是一次关于“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温情告白,实则不过是老调重弹:强调感性、否定差异、逃避责任、淡化国家与文化边界的现实,幻想人类能够在一锅混合着“同理心、共享、包容”的道德鸡汤中实现世界大同。这种思维方式令人担忧。
这篇毕业演讲打着“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旗号,用几个跨文化交流的小故事,幻想我们可以靠共情、理解和温柔就修补这个四分五裂的世界。听起来温暖,却严重脱离现实,甚至可以说,是一种精致利己主义自我感动的展现。
当你讲述一个印度人、一个泰国人和你在蒙古接起来自坦桑尼亚的电话时,这看似多元文化的交流,其实不过是少数全球化精英的小圈子趣闻。你们“在哈佛学习”——这才是故事的关键。你不是在讲世界正在变成一个村庄,而是在展示精英如何在象牙塔中自我陶醉地玩着“人类大同”的游戏。
你说“如果一个女人买不起卫生巾,那是我富足的耻辱。”但请问,你的羞耻心能转化为怎样的实际改变?当你回到高薪岗位,坐在气候控制完美的办公室,是否还会真正记得那些买不起卫生巾的女性?还是,这不过是你在毕业典礼上表演出来的一种“道德消费”?你以为把他人的痛苦个人化,就是同理心了?这种情感表演,不过是特权阶级在满足自身“我关心世界”的虚荣。个人的富足并不等于对全世界所有不幸负有道德责任。这种“全球愧疚感”实则是一种去责任化的姿态:它不鼓励当事国家或群体自我建设、改革制度,而是希望他人为他们背负道德包袱。这种“道德外包”思想的终点,就是反自由市场、反个体责任、助长依赖心态。
你提到“不要忘记被我们贴上敌人标签的人,他们也是人”。听上去高尚,实际上极其危险。当你模糊正义与邪恶、压迫与被压迫的界限时,你是在为“有害的中立主义”辩护。不是所有的冲突都是“误解”,不是所有的异见都值得“尊重”。世界之所以分裂,不是因为我们不愿意理解彼此,而是因为有些利益根本无法调和。有些制度天生就建立在压迫之上,有些人不配被“温柔以待”。人类社会的进步本就来源于对错的判断、价值的冲突与立场的捍卫,而不是将一切异议通通归为“误解”。当你试图“理解一切”的时候,你也放弃了对恶的识别能力。当你说“他们不是邪恶的”,你是否也愿意用这句宽容来对待宗教极端分子、暴力分裂分子、仇恨自由的人?现实是,有些人的确不是“只是不同”,而是公然反对我们赖以立身的文明秩序与核心价值。
你把世界的动荡称为“旋转的幽灵模式”,这很有诗意,但世界不是一台坏掉的洗衣机。它是一部历史、权力、资源和暴力交织的机器。在这台机器前,哈佛式的理想主义显得如此软弱、单薄,甚至可笑。你说“我们被人性绑在一起”,却不愿承认,人性中也包括冷漠、自私、贪婪和仇恨——这些才是驱动这个世界真实运作的力量。你说“看到他们的人性,我们也找回了自己的人性”。但这是什么人性?是以自我牺牲为代价的盲目共情?还是在无条件包容之下失去判断力的道德软弱?自由社会建立在个体权利与责任的基础上,而不是对“共同体”、“人类整体”这一抽象概念的献祭。如果人性是一种放弃边界、否认分歧、抹平差异的工具,它就是通往道德集体主义与意识形态专制的门户。
世界不是一个家庭,也不是一个村庄。它是一个由不同国家、不同文化、不同利益构成的竞争舞台。真正成熟的全球观,不是感动自己、幻想共情,而是理解现实、尊重差异、承担责任、保卫自身。演讲中那些关于“我们与他人绑定”的说辞,听起来像是关怀,实则是消解边界、侵蚀个体自由与国家自主的软性意识形态武器。真正的责任不是在毕业演讲上说几句感人至深的话,不是用全球视角营造“善意帝国”的幻觉。而是回到你所在的国家、面对你所属的阶级,质问他们、改变他们、挑战他们。如果你不能做到这一点,那你所谓的“同理心”就只是精致的伪善,沦为社交货币。
所以,请不要再用“我们是一家人”的口号来麻醉大众。世界不是你幻想的“共同体”,而是一个充满不公、斗争与阶级对立的战场。真正的希望,不在于你们这群人感动了自己,而在于是否有人敢于撕破幻觉,直面真相。
作者: 辽阔的大洋
但是终于没能忍住恶心,中途作罢。
且不说语言表达和动作的夸张令人蹙眉,就说这内容,真觉得太熟悉、太肉麻,难道是中国大使馆秘书的代笔?这是哈佛?这不是中共党校美国分校么?太令人恶心了。
特别的不喜欢川普,但完全赞成他的政府痛揍哈佛,把他们揍回到正常,别再祸害世界。
找个公开地方呼吁中国政府:"被贴敌人标签的人也是人"。请放弃武力征台。
晾你也没有这个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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