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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宏事件】 致高强同志的一封信

(2021-08-16 19:05:21) 下一个

高强同志:

您好!

这几天,我专门拜读了您在人民日报发表的那篇文章,因为这篇文章影响太大。我觉得,还是给您写封信比较好。以我有限的知识和水平,我能感觉到,您的这篇文章极有可能给科学界带来灭顶之灾。

首先,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用这种态度对待国内的医生。按理说,国内的医生和您同属一个系统,您对某医生有什么意见和想法,可以用多种方式和他们沟通,这也是对医生的关心和爱护。我相信,有的医生一定会感激并尊重您的教诲。可是,您却突然在官方媒体上公开发表了一篇这样的文章。说实话,您这篇文章文字水平真不错,字字诛心却不露声色,让人浮想联翩却不着痕迹,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再加上您位高权重,小小的某医生哪里能承受得了您的重压?

据我所知,某医生是个搞科研的人,“世界要学会与这个病毒共存”这句话,只是某个医生从一个专业的角度提出的看法,不管对错,都可商榷。但是,您把这句话上升到了政治制度这个高度,上升到了个人主义的层面,瞬间把一个学术分歧变成了敌我矛盾,变成了两种制度的矛盾,把某医生与西方国家生拉硬扯地联系起来,把某医生和英美置于相同的批判地位。若时光倒退几十年,您的这一篇文章,足够给某个医生扣上“黑专家”、“里通外国”的罪名,某医生不死也要被扒层皮。“上士杀人使笔端。”您的这篇文章,势必给科研领域带来灾难。按照您的说法,以后谁还敢从事科研工作?以后谁还敢在科研上创新思维?还能进行正常的学术交流吗?科普知识怎么写?哪个科学家还愿意到中国来?更重要的是,某医生没有在抗疫的前线倒下,没有在病毒的肆虐中退缩,却倒在您的这篇文章之下。

某医生是少有的正直的、专业的医生,这样的人才不是太多,而是太少,需要的是关心、呵护和激励。您这样做,实际上是拿一个为国家和人民做出贡献的人开刀,会不会让天下的“张医生”寒心呢?会不会让更多的“张医生”心生恐惧而远遁他国呢?您的这篇文章,会不会让科学界寒风萧瑟呢?

其次,我想知道您批驳“与病毒共存”的依据。无论是在理论上还是在实践上,无论是职业素养还是从业实绩,我觉得某医生都是令人尊敬的。如果我想和某医生探讨专业问题,我至少要学习恩格斯的自然辩证法,至少找一本关于病毒方面的书籍,至少知道病毒学的常识,不说外行话,因为我觉得这是对专业人士最起码的敬意,这是对职业最起码的尊重,况且某医生还救人于水火之中,更值得敬重。

我不知道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是否咨询过相关专家学者,这篇文章是否经过专家学者的把关,因为您手下从来不缺这方面的专家学者。但是,您这篇文章的专业素养实在不敢恭维。关于病毒,据我这个外行了解,病毒与人类一直是共同存在的,公元前2世纪中国和印度就存在天花,我去年还打了狂犬疫苗。作为客观存在,人类与病毒一直长期共存;作为个体,任何一种病毒都有一个从产生到消亡的过程。在人类还没有能力完全消灭这种病毒的时候,人类将与病毒长期共存,而且长期共存还是一种常态。况且,病毒还是生物链中的重要一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消灭,有些病毒对人类很有用,消灭一个物种、打破生态链的教训,历史上已经足够多了。

现实中,我们必须面对人类与病毒共存的客观事实。病毒是没有思想和立场的,它的存在和消亡遵循自然规律,人类需要用自然辩证法的思维来对待病毒,而不是阶级斗争的思维。您在写下人与病毒“有你无我、你死我活”的关系的时候,是否考虑过专业人士的感受,是否考虑过人们对您履职时职业素养的评价,至少,我这个文科生不认可您的说法,也想象不出,您能在人民日报这样一个严肃的官方媒体上对病毒保持如此的认识和态度。况且,全国人民都知道某医生在抗疫一线,全国人民都知道某医生造福社会,您这样理直气壮地批评某医生,是出于对专业的不同凡响的理解呢,还是出于对社会的卓越贡献呢?

最后,我还想就国内专家的观点和国外专家观点相似的问题谈谈自己的看法。某医生的观点和国外专家观点相似甚至相同,这很正常。规律具有普遍性,当人类认识水平达到一定程度时,总会发现这个规律,得出相同或近似的结论,这在历史上属于正常现象。特别是自然规律,这和社会制度没有关系,和阶级属性没有关系,“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历史上具有相同的发明创造或重大发现的人多的是,但是这些发明者或者发现者分处不同的国家或地区,诺贝尔奖有时候还颁发给相同领域不同国籍的科学家。面对共同的病毒,得出相同的结论,恰恰说明规律的客观性和普遍性,恰恰说明我们对病毒的认识是正确的、我们对待病毒的方法是成功的。全球病毒都一体化了,为什么对病毒的认识和处理病毒的方法不能一致呢?

当然,人类掌握这种科学规律,是个曲折的过程,也是付出巨大代价的过程。有的国家因为认识不同,有的国家因为条件所限,所以采取的方式也不相同,在抗疫方面的结果方面也不尽相同。这里有制度的因素,也有其他客观条件的制约,完全把抗疫的结果硬要与制度、阶级挂钩,有点勉强。世界上还没有哪一个国家或民族在对待新事物、新问题上百分之百地正确,总需要一个探索过程,甚至作出牺牲。在面对病毒时,全人类是一个共同体,每一个生命的消失,都令人痛心;每一笔损失,都令人惋惜,应当想方设法降低这种损失,降低死亡率。如果非要从政治上来看待、怀疑这种共同性,不尊重人类为抗疫作出的牺牲和损失,对科学界来说就是一种灾难,对人类来说是一种不尊重。

最后,建议您关注一下全红婵妈妈治病的事,因为有更多的人需要在医疗上救助,而您曾经担任过卫生部长职务。您也可以在这个问题上深入剖析一下,我们很期待拜读您的大作!

我是外行,为了给您写这封信,我重温了恩格斯的自然辩证法,专门学习了世界科技史,专门了解了病毒的历史和作用,专门研究了当年苏联和我国科学界批判相对论的资料,至少我能保证这封信没有外行话,这是对您最起码的尊重。我觉得,科学研究有科学研究的规律,我们还要尊重这个规律,资本主义国家的科学家很多,而且资本主义科学技术在很多方面处于领先地位。不尊重科学规律,留下的只是笑话,如当年批判相对论,如某大学教授推翻相对论,相似的笑话一再上演。

我的观点不一定对,敬请指正为谢!若有冒犯之处,敬请海涵!

此致

敬礼!

紫金李广

 

 

 

作者: 楚山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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