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看到关于国内“主流娱乐方式统计”的两张表格,将三年前和现在国人娱乐方式的变化,做了个详细的对比,结果令人哭笑不得。
原先都在提倡“多动腿、少动嘴”。现在由于经济下行,人们口袋里没钱了,终于实现了这个目标,将那些健康但不花钱或者少花钱的娱乐方式推上主流。
“逛公园”和“城市散步”两样比原先增长了>200%。后面紧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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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定!短暂的惊诧过后,邵艾命令自己。她记得刚强同她说过一个窍门,当你发现自己与人交涉时处于劣势,只需记住一件事——谁都不容易。
“原仓先生你好,”邵艾握住原仓朝她伸过来的那只手,从容地说,“不容易啊,请坐请坐。”
原仓长得并不难看,但邵艾不喜欢他那对过于黑白分明的眼睛和两撇胡须。尤其是毫无准备地碰上这么个人,便如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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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陆给我打电话的那天是2021年10月19日。当时国内的疫情已经连续一年半处在“全面控制”的状态,时不时会在这里那里冒出一个境外输入的例子。大部分民众乐观地相信再过不了几个月疫情就收尾了,那时谁也没料到最凶猛的两波即将于来年的春冬两季爆发。
10月底,我俩约在莆田市镇海街的一家饭馆见面。客人很少,大家都自觉地戴着口罩,只有在吃菜时短暂地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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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在迪拜机场总共待了一天一夜,才敢让邱陆卸去伪装,以真实面孔登上迪拜飞广州再到莆田的飞机。一路上我们没怎么讲话,到达莆田机场后邱陆打开他的行李,从中取出一两件属于他自己的物品,其余的交给我带走。
我一看,都是佳梁的遗物,有手机、钱包、衣物、装在相框里的全家福。还有只柬埔寨当地特产的水布做成的小包,印着红红紫紫的花纹,大概是放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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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迪拜的机票是4月4号周三那天?”审讯官问。
“出发是前一天,”我说,“从西港去迪拜无法直飞,公司为四个员工和三个随行的押送人员选了阿联酋航空公司的航班。加上在胡志明转机的时间,总共要十七个小时。”
“你跟邱陆他们坐同一班客机?”
我摇了摇头,“他们人太多,我怕被认出来,也担心邱陆因为我在旁而表现不自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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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大胡子保安队长目光散乱,一张阔脸被性饥渴拉扯得变形,嘴里含糊地说:“没见过你这种类型的。”话语间,口水顺着腮帮子流到一侧的耳朵根上。
我那张浓妆艳抹的脸上则挂着这个职业的女性常见的麻木和泰然,用涂着厚厚精油的双手在他多毛的上身捏捏搓搓。时不时地伸进浴巾盖着的下体,在关键部位周边游走,心里快速地合计着。
这家伙虽然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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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跟我们说说,你所了解的西港色情行业现状?”审讯官问。随后派人过来我这边,给我送了瓶矿泉水。
柬埔寨的性行业在世界范围内臭名昭著。尤其是大量的雏妓,已成为欧美恋童癖们来亚洲“性旅游”的首选地。在华人大举进军西哈努克港之前,柬埔寨租妻文化盛行,六七十岁的欧美老头每月靠着少量的退休金就可以来柬埔寨包一个16岁的女孩长期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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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用假身份出国?”审讯官问。
“因为我担心佳梁的安危,等不及向单位提交申请。”
去柬埔寨旅游若是不超过一个月,无需提前去使馆申请签证,到达当地后可以在机场办理落地签证。然而作为市局刑警队副大队长的我,因私出国需要提交书面申请,写明白原因和计划,等审批通过后才能领到因私护照出境。而我由于工作需要,手头刚好备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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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警官,”这声称呼大概是说漏嘴了,审判官们对我这个嫌疑人应当直呼其名。“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或者怀疑——你弟弟那边的情况不对劲儿的?”
“去年年底,我母亲准备了些东西,让我给佳梁寄过去。我问他要那边的邮寄地址,他过了好久才答复我,说别麻烦了,他住的地方什么都能买到。我说主要是妈的一点心意,她前些日子去南普陀寺,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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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本故事由真实事件改编,完篇时会奉上新闻链接。)
2018年4月18日。
“吴警官,对不住了,”年轻的女警将手铐戴在我手腕上时,抱歉地说。有点面熟,我应当是不认识她的。但也难说,我现在的记忆是一团揉烂了扣死了烧焦了的麻线。也许两年前我被授予莆田市巾帼女警称号时,同桌坐的其他后辈中也有她在吧?
我冲她点了下头,一言不发地走出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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