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早看到一幅图,寥寥几笔,勾勒出“剩男、剩女”的大致分布,有一些道理吧。但这张图在我看来,对已婚的婚配状况也有不少总结,可谓信息量巨大。
来,咱们先看图:
我想最直观的就是,在男女人数大致接近的前提下,男人剩下的都是最底层。但凡某方面稍微过得去的,只要他想找,他肯定能从比他经济、出身、外貌,年龄等某个方面更劣势一些的女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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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艾听刚强说“还约了人”,固然意外,其实也在预料之中。他这样的人无论生在什么年代和地区,大环境决定的只是外围的那层色调。乱世治世,他都会是控制局势、出类拔萃的那个话事人。是战场上的将军,饭馆里的主厨,天地会的陈近南,古惑仔里的陈浩南。而每当他发威的时候,她作为他的女人能感到自豪在心中升腾。虽说他俩的婚姻有些不伦不类,这次的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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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的天幕在变亮。太阳像握在什么人手中的电筒,于笼罩大地的青黛色帐子之外缓缓移近。白雾蒸腾的湖面让人的呼吸变得小心翼翼。敌在暗,我在明,危险出现时留给人的反应时间最多几秒钟。筑山听小羽提到摩诃迦叶的法号,略一错愕,“迦叶尊者在佛门的辈分可不低啊。连他这样的人物都被牵扯进来,这次的事恐怕没咱们想得那么简单。”“嗯——&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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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饭了吗?”邵艾问,预感她这个问题不会收到回答。
刚强盯了她几秒钟,果然没吭声。迈进门厅后先把行李箱搁到一旁的地上,再将门在身后关好——咔嚓,邵艾脑海中立即浮现出“关门放狗”四个大字。
“你看你,”她像个小孩子一样期期艾艾地说,眼瞅着他将皮鞋换成家里(确切地说,是她妈妈)常年为姑爷预备的拖鞋。“来之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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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艾赶回包间时,里面已乱作一团。玻璃杯被摔烂在地上。原本端坐在银色烟灰缸中央的绿色小外星人则趴在沙发靠背上,像是要爬回火星。Tony被一个男人按倒在靠墙的地板上,脸朝下。还有俩人虎视眈眈地想要上前,被丽雅伸胳膊拦住。“干什么你们?出去,都给我出去!”
先前戴眼镜的陪酒男已不见人,大概叫经理去了。另一个长发小伙子站在靠门处观望,晓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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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还只是普通包房,”晓蓉接着说,“定位给身家五千万以下的会员。办卡时要出示财产证明的哦,像邵艾你这样在富豪榜上有排名的,才能进那几间贵宾房。呃,晚八点到凌晨四点,每间贵宾房的日收入能过百万呐!高峰期,会所全部包间一天就能盈利千万,顶普通娱乐场所一年的进账。你说这要不叫暴利,那什么叫暴利?”
邵艾点头。都说他们这些大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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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VIP会员吗?”坐在桌对面的男警员问邵艾,“听说只有熟人介绍的会员才能在那里消费?”
警员大概三十出头,那张大阔脸如警徽上的盾牌,在头顶的照明灯之下闪着金属的光泽。态度倒是挺和蔼,一支圆珠笔松散地夹在右手食指与中指之间,单凭这份闲适便能证明他的资历。当然,也许仅仅是因为邵艾犯的事无足轻重。
邵艾正要开口作答,他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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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进!”
一个愉悦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声音单薄不浑厚,绝无现如今小说电视剧里迷人男主角标配的那种磁性。没有作为老师应有的矜持,更非两个物理世界领导人之间的针锋相对欲擒故纵。就是那么简单的一句邀请,童叟无欺,让人想起山野里刚走出的青年人,还未被城里的声色犬马尔虞我诈仙人跳杀猪盘所污染。
站在院子里的迦叶咽了口唾沫,推开木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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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刚强打来电话。邵艾态度不咸不淡,告诉他公司周五召开股东大会。如果一切顺利,她周末回珠海,跟剑剑住上几天。另据保姆汇报,剑剑最近在幼儿园逢人便说——她的爸爸本来在地下,被坏蛋抓走了,妈妈去前线找爸爸。老师和小朋友们都听得莫名其妙。在保姆的仔细追问下才弄明白,剑剑是想说“地下党”,但她不明白“党”的含义,就擅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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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晓蓉姐这么一说,邵艾尴尬得不知该如何接话。还好这时众人的注意力都被新进宴会厅的一位夫人吸引过去。
第一眼望见这位秦太太的时候,邵艾直觉其祖上可能有部分西方血统。倒非澳门常见的那类高鼻大眼混血儿,秦太太的风格更像美国七八十年代可口可乐海报里的女星。笑容温婉明媚,无论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气氛都是暖色调。中短发烫成柔和的雪糕卷,脸盘宽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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