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
今年的美国总统选举,看得我眼花缭乱,随着一月二十二日超级星期二揭开总统选举的正式帷幕,随着每天选情的变换,眼见民意调查和金钱变成了选举的温度计和润滑油,我那外行看热闹的热情也随之高涨起来。虽然一介平民的笑谈算不得什么,但起码也是民意的林林总总之一,此处斗胆说出来,聊以自娱。
迄今为止,我参加过两次总统选举的投票。2000年,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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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论女人非常费力不讨好:往好里说了有吹捧或自恋的成分,往坏里讲了有讨伐或自弃之嫌。这是一个已被人们咀嚼得寡淡无味的话题,是一个极易招来口诛笔伐的惹事之端。我所以捡起这个人们“不待见”的劳什子,既不是要拾人牙喙,也不是要显示我有比人高明之处,实在是想把在作女人作了几十年,在做女人作惯了,想不起除了作女人外还能作什么之后对自己为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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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经过那些在清晨寒冷中拥衾而卧的无家可归者,我就说不清楚为什么我的眼睛总是被他们吸引,我的感觉总是被他们牵动。夏天的时候,我写了一篇叫《城市之光》的短文,登在了《华夏文摘》期刊八月的第一期上,如今四个月过去了,我对他们的兴趣却没有随气温的降低而递减,眼见这个城市潮湿而阴冷的冬天已弥漫在这个流浪者们喜欢聚集的城市公园的每一寸绿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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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与几个朋友闲聊,发觉人到中年的我们对生活的检讨还是那么迫切,希望家庭婚姻之船在经历了大起大落后仍能找到一条行驶平稳的航道。就是在见多了眼泪,听多了唠叨,在见识了欢笑中挣扎,奋斗中不甘,经验中摔打,幸福中失落的一幕幕后,觉得就是为了单纯对得住自己,也愿意把一些心得与大家分享。
我无意作一个家庭判官。“清官难断家务事”本身就说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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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文学城子女教育坛上读到一篇文章,读后最初的感受是汗颜,继之是惭愧,然后是躬身自问,再后来便有了写这篇文章的冲动。
读黃毓璜的《善待孩子》,仿佛又见鲁迅“救救孩子”的翻版。作者所“谴责”的那些人,包不包括我们?我们是不是也如文章所道:“老少爺們、老少娘們在“望成龍”、“望成鳳”的心理支配下,結結實實地擰成一股繩,牽著孩子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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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卓别林的电影名作标题只是想表达同样的含义:在现代化都市繁荣的背后,城市的暗疣也是这光芒的部分,不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
我上班的地点在市中心的边缘。严格说起来就是摩天大楼群四面相邻但仍算繁华的地段。此地儿靠近县法院大楼,道路的设计在这里有点乱章法,交叉路口同时引伸出五条道路,悬挂在天上的红绿灯也不知所云地指引着行人,加上市政常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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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走得很突然,但走得轰轰烈烈。西雅图的许多报纸和电视都报道了这次登山事故,因为,与Jo一同遇难的还有两名男性登山队员,另有一名队员虽逃过致命劫难,但至今还躺在医院徘徊在清醒和迷糊之间。这种三名队员同时遇难的事在登山史上都不多见,尤其是事故并非发生在人们以为该发生的地方,比如珠峰,比如当地最有名的Mt.Rainier。
事故本身不是我本文的着笔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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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遥远的大西北,一个山水相连的地方。生活所赋予我的所有角色都得扮演:既为人妻,还为人母;要工作为生计,要养家为生活;与家人分担柴米油盐,与朋友分享喜怒哀乐;忙时四脚朝天,闲来饮茶喝酒;一本好书,一首好诗,是平淡生活的奢侈奖励;一碗面条,一杯绿茶,是平凡人生的最高境界;没大追求,喜大路货;无高雅兴致,少小资情调;不习惯上剧院和音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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