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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时光,解舌尖乡愁 (上)

(2024-07-04 21:09:02) 下一个

在日本机场和即将赶回美国的先生分手后,我一个人悠哉地回到国内,终于吃到了让我心心相念的好吃的东西。品尝美食后的溢齿留香令人心情愉悦。其实我想念的食物挺简单,没有什么“档次”,就那几样。可惜的是在美国寻不到,吃不着。

我从小就特喜欢吃糖墩儿(北京人口中的“冰糖葫芦”)。曾写过一篇博文《你害得我涎水流长》,就是无比想念那酸酸甜甜沁人心脾的糖墩儿。一个个山楂圆滚滚红彤彤,外面披上一层亮晶晶的金缕糖衣,一入口,酸甜软糯,一股特殊的美味瞬间滋润了心田。馋的就是那股酸酸甜甜的独特味道。让人思念,让人留恋。。。

 

 

糖墩儿的样子十分好看:从大到小有序地排列在竹签上,顶端上往往会有长长的糖“风”,还有上面的白芝麻。让人垂涎三尺。制作过程看似无技术含量,实则并非如此。只有掌握好了熬糖的火候,才能做出晶莹通透的糖墩儿来。

 

记忆中还有儿时吃的糖墩儿在摊糖的那一面还有一层江米纸。那是用糯米做的可以吃的“纸”,有的人在吃之前会先把上面裹的那层江米纸一小片一小片撕下来才开始吃,而我恰恰格外喜欢吃那层江米纸,它如同是开启品尝冰糖和山楂酸甜美味体验前的一道“开胃小菜”。可惜后来的糖墩儿售卖过程把这道工序给减免了。“江米纸”虽然早已“消失”,但软软糯糯的口感却永久地留存了下来。

 

在美国这边的中国超市中曾看到了一款真空包装的冰糖葫芦,心中一阵欢喜,赶紧买回家品尝。但打开后,无论是外观还是口感都与我的期望值差得太远。只能是没有“朱砂”,“红土”为贵了。

 

 

有不少人以为元宵和汤圆是一回事儿。不是的 !汤圆是包出来的,元宵则是摇出来的。汤圆的 “个头儿” 带着南方的秀气,元宵的 “个头儿” 则透着北方的豪气。汤圆煮好后,清汤寡水的,而元宵煮熟后,汤如稀薄面粥(有人专喜欢喝元宵汤)。在美国这边的中国超市的冰柜里出售的全部是汤圆。

 

元宵在制作上比汤圆要繁琐。馅料制作好后,用刀切成大小均等的方块,放入冰箱冷藏。开始摇元宵的时候就把冻过的小块儿馅料取出来。放到一个盛满糯米面的笸箩(扁圆形的竹器)里,来回的摇晃和滚动,摇滚几下后,将容器内的元宵取出来沾上水,然后再放进去继续摇滚,反复多次之后,直至元宵变成一个个乒乓球大小的,滚圆的,白噗噗的“小胖儿”之后,就大功告成了。

 

 

这是最早的手工摇元宵的做法。再后来商家在出售元宵的时候,用一种专门滚元宵的机器,一个半敞口的大盆,像是工地上用的搅拌机一样,里边放上糯米粉,元宵馅料放进去以后,用手摇下边的摇把,摇动过程中根据干湿程度边摇边加水。现在国内北方的商店里制作元宵用的都是电动的滚元宵机器。

 

遗憾的是在美国根本买不到元宵。非想吃时,就只有自己动手摇。记得去年我自己试着摇了些元宵。摇元宵的家什不好找,就用了个口敞得很大的不锈钢盆,动手摇了起来。由于盆的摇晃空间有限,我把元宵先后分成了几批摇,胳膊累得酸疼,关键是最想吃的“红果馅儿”根本没有食材。

 

 

我只买三种馅儿:红果、五仁和黑芝麻。那是我小时候喜欢的口味儿。

 

在朋友家住宿了一夜,她约我第二天早起到哈尔滨道上的一家早点铺去吃早点,她讲那家早点铺经济实惠,还能吃出些“早年间的味道”。但一定要早去才行。

转天早上我们不到六点就出门了,外面街道上残雪未净,雾气迷蒙,冷风扑面而来。好家伙,自己都没想到,就为了吃上顿可口的早餐,真拼啊。。。

 

 

豆浆、老豆腐(豆腐脑)在美国也能吃到。但这里的豆浆真的是有一层薄膜(奶皮子),豆腐脑也是口感极好。真的吃到了“小时候的味道”。还有刚出锅的糖果子(糖皮儿),真香!炸果篦儿(一定要读儿化音。记得一个来自北京的朋友听了我的形容后告知说,他们那里管“果篦儿”叫“薄脆”),颜色橙黄,四四方方一大片儿(有的是折叠的)。薄酥脆香,咬上去唇齿间轻微的咔嚓声响成一片。那滋味真是要多香有多香!每样都尝上几口,香飘过往记忆中。。。

 

 

为了吃正宗的“耳朵眼儿炸糕”(假冒的太多),特地去了趟东北角的“大福来”(尽管味道比起过去差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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