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群住在蜗牛左犄角里的茶客,偶然梦到了右犄角里的一群人。”虫二前辈淡淡地说。
某诺诺。
只是不知谁提前饮了孟婆汤,忘了自己?说好不动的,怎么就都动了呢?包括风,幡,比干和刑天。。。
“前辈,"某不得解,沉吟上前道,"有绿衣人对着茶轩的匾,喃喃国王长着驴耳朵。。。要不要把他打走?”
前辈上坐,闭目不语,知道空中,两只鹤正銜着他的绿玉杖渐行渐远。半天,问:“老蚌丢了隋珠, 失心疯了吧?”
“没有。”某答,“只吐出一声呻吟,化成了海市蜃楼。”
远远,传来赛壬的歌声。。。她在水波里吟唱行不的也哥哥,泪痕红邑鲛绡透。某并不知赛壬是谁,唱的什么,只是不忍!不知哥哥怎么的了。。。热风灼人,当然无泪。
听师傅敲了敲破烂流丢的那口钟。不知不觉间,竟和那跌断了腿的虱子,打了一夜的闲岔。
光怪陆离的破镜空间里,支离破碎的照见了一个老头,细雨骑驴过剑门....你肯定是老头?。。。支离破碎的照见了,前辈在责怪惫懒女子不喂驴。。。不知是谁。。。肯定不是我。。。我勤快着呢我不懒。。。看见驴了,没见龟极速坠落,也没见老龟曳尾于涂。。。
某说给自己听。迷糊。
附虫二前辈的贴:
?儿!还不赶紧的出来!惫懒女子!驴也不喂,
茶轩里那只曳尾于涂的老龟终于按耐不住了!
踉跄着从泥浆里蹦出来,高喊着人在呢,人在呢。
镜头摇,天旋地转的, 一只龟高喊着,我先想出来的,我先想出来的,
光怪陆离的破镜空间里,支离破碎的照见了一只龟极速坠落。
空中两只鹤銜着我的绿玉杖渐行渐远。
绿衣人对着茶轩的匾喃喃,国王长着驴耳朵,国王长着驴耳朵。
老蚌丢了隋珠, 失心疯了,吐出一声呻吟,化成了蜃楼海市。
赛壬在水波里吟唱行不的也哥哥,泪痕红邑鲛绡透,
一个老头,细雨骑驴过剑门.......
风也没动 幡也没动
比干也没动,刑天也没动,
师傅敲了敲破烂流丢的一口钟,
跌断了腿的虱子打了一夜的闲岔。
这是一群住在蜗牛左犄角里的茶客,偶然梦到了右犄角里的一群人。
错乱与遗忘也许没啥不好,
提前饮了孟婆汤,忘了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