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学校正式从本周起放假,一直到 1 月 6 号。本来说开车走个三角程,去看两个儿子(儿媳,和猫)。结果和往年一样,手里的活偏偏这时候出好结果!俺俩只互相交换了一下儿意见,就决定到实验室来了。正好校园里哪儿哪儿都空着,We Own The Place, Now!
我们做的事,已经不是兴趣和爱好了。觉得是运气,或说命运。我出生那年,学界定义了一个现象。我开始抡单儿那年,挑了一个蛋白作为研究对象,一直以为这个蛋白可以诠释那个现象。在“三流”大学(刚来时“未入流”),重点工作是教学,副业是研究。比较幸运的是 25 年来还真没断过做事的钱。今年是太座有收成,我由她领导。每年这时候的好主意,还真都是她的。
说起诺奖,我还真有个笑话。我有一个表叔,其实只比我大 13 岁,是我祖母弟弟的儿子。我小时候表叔对我很好,经常到我中学宿舍找我,然后拉我去薰陶文化。记得第一次听《苏格兰交响曲》,就是表叔请客,是明尼苏达大学乐团访京演出的。现在在车里一听到卫星电台放这个,就想起表叔。表叔笔名“万之”,早年旅欧,现居瑞典。我们俩而还真有灵通,他给他大儿子起的名儿和我家老大的名儿一样!几年前,表叔大概老糊涂了,忘了瑞典和我这儿有时差,半夜三点给我来一电话,要聊。聊着聊着,也没太听明白我到底在干嘛,就问,想不想要个诺奖?我可以推荐!我知道他和马悦然是好朋友,中国人得的文学诺奖,表叔第一功。可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还是踏下心来在实验室,一步一个脚印儿吧。好东西全在这儿了:
《苏格兰交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