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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书画与文言
从文学城诗词欣赏里的“奉和”“雅临”,到民国鲁迅徐悲鸿毛泽东的“回眸时看小菸兔”“雅正,即颂大安”“北国风光”,到清代贺双????的词恭亲王的临米芾,很明显,今逊昔,一代不如一代。但倒过来,走向小说,现代诗,“说人话”,则今胜昔。这说明:书画来自文言语境。离了,像鱼离开水,薦了,挂了。要不然呢?
中国人的毛病是就错,不纠错,最终,整个民族一副搓相。
中国画就是个草稿。因为从画它开始,中国人就东一笔西一笔地写《山海经》《世说新语》,话说得成串的像诸子百家,说成一长串的像《商君书》《书谱》,细了看,样子有别,内核一样:鲁迅式的杂感,我这样的胡侃。脑回纹像是电短路,下笔画,画不出个成品,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书法,亦然,就是个写字的事儿,但就是给弄得神鬼叨叨的,什么能品妙品神品不入品。字如其人,人如其字。绕死万千,没一句sorry。
中国画和书法,没什么花头,原因在于文言一路下滑。社会在无聊地循环,话越说越没气。到了清,已成了个行将就木的语言。单说诗词,从楚辞到汉赋到唐诗宋词…. 就像我家后院的树由春至冬。根据现代语言学研究成果,想什么决定于用于想的语言。用文言文能想出个琴棋书画,已经竭尽全力了。东亚病夫的病根在脑子坏忒。
总说“启蒙运动”,其实是.脑洞修复工程;也不是什么白话文运动,而是不让脑迥路不能总处在短路的全面大修。具体说,就是把文言和把由此产生的琴棋书画卷巴卷巴,放进博物馆里,学数理,读马恩读存在主义,像陈丹青那样认真参观大都会,学AI,总之,整些有用的,跟着学也跟着活力四射的学。
其实,白话,也没什么大出息,是语言字母化的正道走不动,转而自圆的结果。它的活力劲,几十年民国就用掉了一大半。四九年后大陆的白话,九成党话公家话,即渣语言。台湾国语,有气无力;港人华语,不是用来听的,是用来气人的。白话本来就是个在行将就木的语言上装上欧美语言的语法的支架,再打强行针。怎么能指望它多少?
所以,白话文是文言文的苟延残喘,没多大名堂经。就能就会这个语言的,就是气若游丝中的一缕。不熄,一口气;熄了,一飘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