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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宋词 薄幸》作者:吕渭老

(2023-01-29 10:39:16) 下一个

读《宋词    薄幸》作者:吕渭老

 

青楼春晚,昼寂寂、梳匀又懒。 
乍听得、鸦啼莺哢,惹起新愁无限。 

 

读:男的猜女的,成就了《诗经》中情诗的一半。《花间词》则几乎都全是它。

 

读唐诗宋词中这些个,多少有点像听霍尊梅兰芳。

 

装。盛装如温庭筠,晏殊,柳永,吕渭老;乔装像李之仪,韦庄。

 

为什么?也来猜。女孩的忽然尖叫,女娃的似懂非懂,女人的咬耳朵,剩女的传八卦,熟女的将男人一眼看穿,比起“大风起兮云飞扬”“仰天长啸””,壮怀激烈”“引无数英雄竞折腰”,真切,小贴士,贴身小棉袄,也即更文学。

 

男的,天生不文学性。偏偏他们才能明打明地去识字书写。尚书左传论语大学孟子….. 老写它们,烦不烦?

 

文学,是他们的烦之余。孔子读出《诗经》的“思无邪”,就是在说,男人啦,放松都难得有个放松的样,绷着,装着,巳揽入怀,偏做不乱。

 

文学,要真心。男人鲜有,但看得到身边的女人,她们有。

 

“青楼春晚”时,女孩啥样?吃啥喝啥想啥?“梳匀又懒”,这是男人一猜。女孩当众盘公主坟,并非勤快,重点在搔首;凤鬟雾鬓,男的看是懒,女的则是懒得去梳,挽成了“楚髻”。“昼寂寂”,男人的又一猜。女生,寞而不寂。静,是给人看的,做成文静。寞,是呆看手机,双目空空,滿世界竟没有一个说得上话的。

“乍听得,…..”,男人接着猜。能听得到鸟叫,哪还有愁绪?“才下眉头,又上心头”之间有什么?从屈原猜到曹雪芹,全是瞎懵。

 

人心隔肚皮的距离,一厢是六块腹肌,一厢是“如果我有了”的曲线,要多远,有多远。所以,每读《花间词》,《葬花词》,就觉得像在用望远镜窥闺中,也算实况,转播得好点的成了《红楼梦》,差点的,成了偷窥或三级片。

 

记年时、偷掷春心,花间隔雾遥相见。 

便角枕题诗,宝钗贳酒,共醉青苔深院。 

 

读:“宝钗贳酒”,女孩犯傻,但是实情。“角枕题诗”,是《去有风的地方》,编的。“偷掷春心”,觉得这是男的把丘比特箭当标枪了。女孩那重心事,抛,已是很给面子了,一般只是暗送,给你一个情商测试。

 

女孩回忆这些,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共醉”,太糙;“遥相见”,这分明是男生的话;“金钗贳酒”?“金风玉露一相逢”时,女孩子会想得到是用什么去换什么吗?有句词叫“纵将一生嫁与,不能休”,这更贴近女孩心事。

 

男扮女装,往往如此。贵妃醉酒,一是演贵,二是演妃,还剩下几分真女人?霍尊的《捲珠帘》,千方百计地想跳进胭脂堆里,听到末了,就是个男生的“没有你哪有我?”

 

怎忘得、回廊下,携手处、花明月满。 

 

读:女孩这时会有余睇给“花明月满”?“回廊”?唐婉告诉:“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文字水平虽是不高,艺术手法,也不算精妙,可,是女孩话!

 

如今但暮雨,蜂愁蝶恨,小窗闲对芭蕉展。 
却谁拘管?尽无言闲品秦筝,泪满参差雁。 
腰肢渐小,心与杨花共远。 

 

读:

 

这是男的臆想。想得蛮好的。“泪满参差雁”尤为动人。这应当是速描。男的只会“望断南飞雁”,一听到有人喊“喝酒去”,抬腿就走。“心与杨花共远”,这是男生话。女生当是“心比杨花还乱”。 

 

读《花间词》,蛮像上大学时临睡关灯畅聊女生。虽是胡说八道,却也不乏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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