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法宝旦有,不成坏人都难:党史,政经,马哲。
唯物主义,教不出好人。譬如不说“经济决定一切”了,转说“没有钱万万不能”了。唯物论者致极:官话叫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化作民谚:啃老,或曰坑爹。
金灿荣胡锡进于丹易中天…. 被辩证法弄坏了的人类。三寸不烂之舌和耍嘴皮子,最喜欢辩证了。人嘴两张皮,叭叭叭叭间,什么都“证”了。
一分为二,光明面阴暗面,正能量负能量,都是嘴皮子碰出来的。否极泰来,分久必合 合久必分,不是不报日子未到,也是。
党史,教你这种坏,那种坏;政经教你,坏得有理有据;马哲,让你坏得出蛆,做不了好人。
想对立统一想不下去,却转而一想,抖个机灵,于是“矛盾论”。当作业教给黑格尔,不及格另加评语:瞎掰。
没碰过高数,学来的唯物不“没有钱万万不能”也难;同理,辩证法变成了“走前门的不见得都是好人,走后门的不见得都是坏人”,“弃婴,也要历史地看”的胡掰,再正常不过。
黑格尔马克思遇上了耄,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遇上了老邓,干脆丢掉古希腊,来看摸石头过河。
《笑林广记》的笑容量不够装下马列致耄思想的“包袱”和“段子”。
“坏人,老了”的,因为他们都长年上党史,政经,马哲课。想做坏人吗,学熟党史,学好政经,学通马列。保准成功。
三民主义,很浅,但不坏;共产主义很深,也很坏。不信,去查查,三民主义下的人,没有赖小民,没有“我爸是李刚”;共产主义接班人“隔一个毙,就会有遗漏。”
三大法宝旦有,不成坏人都难:党史,政经,马哲。耄著,社论,文件读多,真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譬如:“中国人民不吃你们这一套”“给你们害惨了”“给你们上一课”;路线斗争,整党整风,群众运动,代表,和谐,梦一嘴一脑的,就是潜在的四条汉子,得防着他们。
写会辩证法,心眼不变坏的,真难。相信唯物论的,不成混蛋,真难!党史说起来一套一套的,还是个好人,谁信?剥削,剩余价值念念不忘的,比刘文采周扒皮坏多了。他们做公司,不成收租院才怪!
什么叫毒汁里泡大的,就是从小初知马列,大了学习马列,老来成了马列的人。现代化以后,变成红色基因培养,教育姓党,不忘初心。成长于其中,做个好人,是梦。
“以唯物史观来看”,就是从坏人的眼光来看。听到说“老板剥削我”溜到相当程度的,小心,你不定遇见坏人了;文章里动不动就“要历史地,客观北,实事求是地看….”,就是在吐坏水,出坏主意了。“辩证唯物主义认为”后面的,全当鬼话,基本不错或不会错;“历史唯物主义认为”后面的,全是鬼话。毋庸置疑。
“共产党怕就怕认真二字”,告诉:咱没啥怕的啦。与之类似的话:“穷得只剩下钱了”。人不坏,哪有这话?
民国人没学过党史,马哲,政经,再坏就是汉奸,走狗,卖国贼;共和国人学过它们的,请看大河上下,大江南北,水淹死多少,就是没实话;外媒采访,人民哄走他们;运动员公开说,不吃特供食堂之外的肉;禄口爆疫,南京说属于国资委的,国资委不吭声,南京人排队测核酸,一次两次三次…. 汉奸变成内奸,走狗成了疯狗,卖国贼成了爱国贼,内卷了!
用唯物唯心辩证冲冲,用政经灌灌,用党史涮涮。经过。几十年安大略湖水,就是清不尽。
孔孟教人成小笨笨,尚存几缕萌:你英国大臣必须得下跪,不然,免谈。思政叫人变坏,或小奸,或大坏:例子太多,举起来太烦。看那个王外长的样,还用说什么吗!
孔孟式微,马列成显学,是下了五四通向罗马的车,上了奔向梦的动车,中国人又搭错了班次。“马儿唉,你慢些走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