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 (260)
2021 (381)
2022 (335)
2023 (302)
大年初一一大早出去走,边走边想
读谢冰心,只读她“参加革命”前的。不读“后”的。
读沈从文,只读他描写如《边城》的,不读了讲理辨论的,如各个运动中表态的,甚至考红楼梦的。
鲁迅的呐喊是公开的遵命文学,但用的是自己的话, 也透露不少诸如“有谁从小康人家而堕入困顿的么....”的私怀。
贾平凹写给女儿的信,读读就像读“公开信”,公家话,公家想。他一定是个党员。
贾平凹女儿,好像弄不清什么叫私,什么叫私下。私,成就金瓶梅。私下是金瓶梅的“此后三百字删去”。
“女人要紧的是管好自己的裤带”,可作教训听。“我的阴道我做主”,是女娃嗨粗话。上了青春期小男孩的呆当。
揭竿而起,“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天翻地覆慨而慷”时,骂人“不要脸”。万里长城走完了第一步”后,“我就是不要脸。”这好像可当中国政治历史的嘴脸看。
“防民之口 甚于防川”到“easy,设个监控,二十四小时录”,可做为中国文明发展史成就展参观。
民国以前,文章大多写给自己看,给几个要好的看。写给皇上看的,也必定做出个“我认为”状。
民国以后,文章写给别人看,越多越好。大多数“我认为”,细了读,是“我代表你以为。以为如何?”
书架上有一大撂友人送的历代笔记。常翻,像探一家家的细软。网上列着百十年间名著,像大小不一的公立博物馆展览馆。开卖啰“蝴蝶鸳鸯派”“语丝牌”“伤痕文学”“新新人类款”。
开放,是文章之瞎。私聊,悄悄话,走向文章。点击率,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