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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来来,风寒寒,五月之绿自发难抑地绽
电梯门开,角落里一立温温,微笑着。限两人一乘。有意等。她伸手示意。我们俩紧靠对角。到了,她等着我们先出。轻轻“Bye”,分道。
路遇,持社交距离不怠,相视,礼目;路不及宽,见让,静立,先行的告“谢谢”。
唐人街的超市,始见拉条,警示于上:密度太大,限入。见谅。从来嘈嘈,蓦地没声。原来也是可以礼貌的。
雪来来,吹寒寒,五月之绿自发难抑地绽。樱花稀了,玉兰落了,不知名的街角巨擘叶子骤得展开遮阴了。有花下臂伸伸,开笑靥的;两个小伙子把锄草机卸下车,推进栅栏里。颇觉景致。象极看画展时面对极谦让的风景小幅,静静地等着愿在不引人注目的细节前驻足者。
一个从来不曾予以正眼的甜品店前,微风皱起飘带样的队伍绵延。左右的酒吧紧锁,不远处的“美食街”萧索。好风情啊!好象看到了街市的清样,没了过多备份,file,不惹人看的招牌上coffee & donuts 仍素常样的笔划沉着,姿态也是吃瓜群众要看的样。忽然觉得看到了腾飞崛起前的街市,人情脉脉,世道缓缓。活回头,也不赖嘛!
站定了,在不少从来就是扫一眼的楼阁前细看,才知道,自己的欣赏只是个“仰天大笑出城关”,没个“独上西楼,月如鈎”的精致。那门楣上的花样,没一个重复;窗以拱型,玻璃也随着拱起,还茶色;每块砖都砌得个性在在,都是想了又想才放上去的;铜锈斑斑的尖尖顶,不知道低个头谦和点的劈立烟囱。
诗经至汉赋至唐诗,就是看哪儿的skyline 阵仗最大,大交通的壮美,高架叠得象过桥米线。到了南宋的长短句,才安足定睛地在小河垂柳下坐坐,数日头几尺高低,燕子飞过和杜鹃声里的小激动前想想。尽将情怀赋给了壮阔,不留点给粽子香,路儿长,用广东话说挻“虚妄”的。
帖上读胡兰成文章的笔记,得到条留言:怪不得说胡兰成是汉奸。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读文学,不大读作者简介评价之类。没相干的,就觉得。给乐子的,得不得了乐,是其衡量。好这一口,以致于去探佐料哪来的,高汤怎熬制,也还是为了得到那乐。
不得已间知道点胡兰成干了这干了那。挺怪自己东张西望读书不聚神。瞧人家张爱玲,沉迷得是与胡兰成对坐着相看,看好久。
有个很熟的人,抱怨老公“不会玩”。一直当玩话听。天下大疫以来,才明白“不会玩”这缺点,很生在要害处。“确诊”“疑似”里打转,还不及新冠,人家孬好还玩出了独一份儿。跟着“病源始于美国”“海鲜市场”,谁跟你玩儿?!
所记杂甚,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