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点起。晚上七点许才打开电视。看几眼,滑几下手机,九点刚过,睡了。
细细读张孝祥的六州歌头,边读边发议论。上午过尽,还搭上下午一小時。
打开友人传来的Walking 帖,随着动。腿脚移、跟趟。臂膀不搭。不懈。于终,悟得一个动作的手脚搭配,习之屡屡,很“成就”,快感生。面镜再三,笨笨里晃出平生第一舞姿。大欣。舞给老婆看。瞥,道,“大熊猫样的”。罔闻。明日再练。
议:翻跟头,爬树,跳木马,跑三步篮,羽毛球的步伐,跑跳有样,自幼及老的爱看,“自己要是能该多好”的想望,比“春风吹又生”还坚韧;试过。笨极了吧,不曾听过一次“还不错嘛”级别的点赞,很小就有了“不会玩,也没人带我玩”的灰灰的心。
迷得一点不水份的,是看运动会。心灰到自己知道就这个色了,索性索心地投入百分百地羡慕,看不够。会跳会跑的,体格散索索的,见一个,好感一个。
喜欢看跳舞,比喜欢听歌唱晚了去了。可一喜欢上,就迷,迷迷。
黑人哪哪不好。听不大进去。原因:他们每一个人,一扭,就让好感突突地涌。黑小孩跳的街舞,看得眨眼都会觉得亏了;黑嫂黑妈黑奶奶爷爷,一旦身摇步晃,看傻了。
看不好苏联东欧人的刻薄样,凶样,精样,而且一眼最多不过二眼就看得出。看过水兵舞,看过街头台上唱台下老少不由自主地方凳子上扭,站起身来跳,索性走到台前去乐,就怎么也“恨”不起来。
遇到的,会唱会写会画的,记得的进深和会跳会动的,不一个尺寸。舞姿,跑得好看的,认不认识的,见一个藏一个,还舍不得删。有段时间,早上总遇到一个跑得极好看的女人晨跑,好享受啊那看,看到看不见。后来,不见了。很怏怏。
就是顽固地认为黑人,好幸福,谁谁都会用摇晃说话,省了多少口舌嘈嘈。
一回忆欧洲见闻,蹦进脑洞还不肯退出的,是那次在斯图加特市中心看到的,,一个看上去比自己还笨还重老头级的意大利罗,在台上的扭。每一处都在动,都动得想也想不出的好看,那个步伐得巧和俏;那个臂膀绕着,伸着,手指打响;笨重没影,从头到脚地形神荡漾。
站有站样,坐有坐相,不易。学学,能会。动起来,很随意地伸手,步移到耐看,生美感,真得天赋。根据一个眼神,一个下意识的耸肩,摊手,敲指,赛过一箩筐话的公理,可以认为,动手比动笔的说出得,多到不能比,还多了个安静。
看完“胡桃夹子”后的余绪,好几年后,谁提起,立马跟着飞。好像还沒什么其他的能这样。
这个迷,让自己不能从根底上信说得好写得好画得好的。就会觉得,总有几分装。象自己常在网上地扯,扯过就过,懒得回看。蛮恨那里面不小心就藏进了的“疫情以来”“也希望大家都好”的浅装深饰。
切姜丝,葱丝,蒜丝,盘置;鱼块化冻;淋蒜苗数根,撕四块奶酪;微波炉铃催鱼块当取出,锡纸一铺,抹蠔油,油,遍洒姜葱蒜末,覆以奶酪,裏实,盘置,放入冰箱保温层。晚歺主食备好。
议:有循词谱填写之愉乐。
平仄规矩,守到“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中奖了”,千年没一个。为难自己,怼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大概是人就怕自己闲着发慌,整出点事来打发由小及老的漫漫。
切葱姜蒜丝时想,何必丝?不能块?或者末?
抹蠔油,挺色;是液,不流,迟钝得不抹不动;却呈光泽,熠熠,撩。
不曾想过,这叫cheese的东东,和butter一并,老嘎嘎地肠胃一席。就是块一点瘦肉影子的荤油,哪有一丝肥肉的“胖”之羞,很拽得“American cheese ”“swisscheese”地招摇。很带点小情绪地把四方块白色的奶酪扔在鱼片上: 烤时,先烤你,教你拽。
吃,一天里最实质的活动。联想到了体检,量髙称重,舌伸磨眸,敲膝按腹,尽数花架子,抽血才是真的。
不信“想”,连带着也不信想的附产品,诸如写,算,说。
想,是“烫着我了”“你要咸死我啊”“这汤好鲜”拐好几个弯的文过饰非。不知道枉死了多少人命才鼓捣出的“革命”,“革命家”,都人模狗样的。上层建筑,经济基础,旦逢红烧肉,卤猪蹄,谁会去和它理论。
鱼香是真香;花香,别太信;宫爆鸡丁辣得爽,那才是个爽;“某某骂得太爽了”,听听得嘞。“吃到嘴里的肉才是肉”的感受,比所有的心得“我深深体会到”“同学们大家起来,迎接那民族解放..”的鼓吹,都入口,滑腸,有益健康;辣,麻了,值;信,仰了,脖子不酸啊?
梦里有,看到气质好的就会想到,从不以为她死了我还活着的友人,吃到高兴,狠狠甩话:吃死了,都愿意。当时听后,不响应。现在来附和。
窜在感觉的朝三暮四里,就是“生命之树常青”;比较出这摊子上的撸串比街口的那家的香,比知道中美文化差异靠谱不说,还能免山寨的戾气;《重生》里的赵今麦的吃相,看得根本不想看张译不变的虎着脸,心理医生的知识分子作,局长那东北男人的加料的坦率,唬人的遇雌叫姐,逢雄称哥。
写得好点的就删,说得“敢”点的就清喝茶,签训诫书,传“黑夜总会过去”帖因“夜总会”被“此帖违规”地封了,,,,如此之下,想出个所以然来不能。劝也没逞能。不如“吃死了,我愿意”地去跟着馋,嘴刁,舌尖,“五百米外能分辨哪家火锅锅底料足。
告诉你,张爱玲就是循着这道,甩开了自孔孟至鲁迅的或多或少的假关怀,活出出门散步看不够,关起门来有得写的样子。
七点多。溜电视。蛮像早年看街口场子上的????跤,两人掐得互相抓住你的膀子,汗叽叽的抓不牢,左转右转地看得晕和烦。换来换去的没得看,没得看还想找着看;屏被切换得滋滋响,眼球左右晃得发酸。屏上的那傢伙“请稍候再拨”,不等他拨再,困,我最不能不睬的哥们儿来约了。不声地应着“来了”,有话梦里说。
“切姜丝,葱丝,蒜丝,盘置;鱼块化冻;淋蒜苗数根,撕四块奶酪;微波炉铃催鱼块当取出,锡纸一铺,抹蠔油,油,遍洒姜葱蒜末,覆以奶酪,裏实,盘置,放入冰箱保温层。晚歺主食备好。” 看谗了,哈哈哈。
女儿《胡桃夹子》有很多剧照,里面的音乐我们全家都能背下来,最近她网上教课,筹捐款给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