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随翻随摘随忆 能感受得到 , 那块绕在南院上的云,又来了,看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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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到了,说几句但願够格充作消谴的话

(2019-11-29 13:34:14) 下一个

发出“听钢琴,看拥抱,遇漂亮”,顺带发给亲友。立见反应:

 

老姚晨笔。好久没声儿了,今一清早扔过来一篇。

 

老清新,小感觉,挺好。

 

说好,是说没有堆砌那些好词,因为好词都被煎成了滥调。

 

忖稍,复:

 

文言不简,白话不繁。你说的“就这几笔洒得痛快”,也可当作作行文的宗旨。写到自己,词不词,就那样。

 

 

 

朋友圈里有转文: 爱因斯坦,弗洛伊德在希特勒一上台就离开了德国。大多数犹太人没有。分析以为:心存侥幸和幻想。

 

事后诸葛亮。

 

七四年就移去奥地利的一位相识说,那时,只要有理由,就可以申请出国。他就这样出去的。七八年后,日益见易于移居别国。我所见到的:很少很少才走出去的。大部分不走的理由不一,听听想想,都原因充分,据理。

 

一个地方呆久了,难以动。当年欧洲去了北美的,去留参半。我猜,回去的居多。

 

仅为自由,颠了。是诗朗诵。听听吧。

 

张爱玲不仅是因为或可就不是因为不给穿旗袍开会离开大陆的。这之前,她参加了年把的土改工作队。《秧歌》《赤地之恋》里写着。有这样的经历,又有了可以走的机会,不走,被整死,是冤,确也是自己讨来的。

 

但,绝大多数,沒参加那工作队,也没机会。

 

78年,离毛死两年,几个申请出国的?莫说出国,若不是逼着下岗,几个下海?

 

后来,出去不出去的找到了“共同语言”:一方土地养一方人。

 

锁国和开放,结了。

 

和还在那儿的比,自己就多了个“颠了”。可有好几个没走的怜怜着对着我说:受苦了。

 

不敢笑。作惺惺状,盼他来扶样。

 

网上哪天不满是“天底下苦挣扎仇恨难消”的吐槽,可他们都有离开这天下去哪儿的小九九。

 

“人挪活,树挪死”,一万万得对,可就有万一的例外。一万万人活在这万一 里。只有爱因斯坦几个活在一万万里,而且那说出的,要打折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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