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住的这个城市,有很多小松鼠,草间树下,路边街头,或者家中庭院,甚至窗台上,时时会冒出他们的身影,有时飞檐走壁,有时空中飞人,不过见多了,便没人留意他们,认为他们外貌平凡,普通的跟灰扑扑的麻雀一样。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抓拍到一只小松鼠,眼睛炯炯有神,毛色柔滑光亮,身材小巧玲珑,尤其一条大尾巴,可真漂亮,毛绒绒的,闪着银光,原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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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断山明竹隐墙,乱蝉衰草小池塘。翻空白鸟时时见,照水红蕖细细香。村舍外,古城旁,杖藜徐步转斜阳。殷勤昨夜三更雨,又得浮生一日凉。初见这首小诗,不用细读,单是那扑面而来,漫天飞舞的字面美,就让你惊喜不已,陶醉其中了,于是一读再读,越品越香。我仿佛看到:在静静的树林深处,青山隐隐,翠竹青青,一间茅屋掩映其中,屋前是如镜的池塘,有白鸟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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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一早,我去离家不远的公园里锻炼。
这是一片很大的足球场,清晨无人,它不再是喧闹的赛场,宽阔无垠的绿草坪,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在这里慢跑,倒走,欣赏着远远近近的每一棵树,这是我喜欢的乐园。
这一天的早晨我锻炼完,怀着愉悦的心情往家走,毫无预感的,一件可怕的事发生了,一只狗,个头不大,很瘦也很凶,狂吠着,向我猛扑过来,我吓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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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伦多的四季,一年有半年时间,是黑白灰色调的冬天,或白色的冰雪世界,另外半年,便是繁花似锦的春,郁郁葱葱的夏,色彩斑澜的秋了,不过春和秋的脚步匆匆,不易抓的住,能和漫长的冬天抗衡的,便只有热烈的夏了,所以,熬过漫长冬天的北极熊,非常喜欢夏天。
多伦多的夏天,和广州等南方城市的“火炉”夏天不同,一般很少超过30度,二十八九度就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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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附近有一个很大的公园,在不起眼的边缘地带,是一片充满野趣的灌木丛,我常去那里散步,有一天,我竟然发现一片盛开的花海,苍劲的老树,洁白的槐花,暗香浮动,像雪,像梦,像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太惊艳了。槐花对于我,是与故乡和童年联系在一起的,我小时居住的大院里,离家不远有一个小侧门,从这个小门出去,穿过一片槐树林,过了铁路桥,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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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平,是当今中国社会最为流行的一个网络用语,虽说不大为官方所认可,但它切中了社会的痛点,触到了时代的脉搏,深入人心,催人泪下,在民间很快像野火一般蔓延开来,其用法也越来越被发扬光大了,我查看和分析了一下,“躺平”大概主要有以下两层涵义:一,不买房,不结婚,不生子,生活维持在最低标准,这是比较狭义的理解,是葛大爷式的躺平;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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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一群大象,走出自己的家乡西双版纳,来到文明世界做客,他们受到了这个文明世界主人的热情款待,任他们漫步街头,提供它们各种美食,把他们当明星一般追捧,并让他们迅速成了全世界关注的焦点。看起来挺浪漫,挺温馨的,但他们为何出走,为何流浪?总觉有一种悲壮的意味,像长途拔涉的朝圣者,像四处讲学的孔夫子,在寻找着什么,在游说着什么?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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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清明了,今年是给我的父亲扫墓的头一年,出国二十年,我那有血有肉,满面笑容的双亲,竟已变成了墓碑上刻着的名字,至今也不愿意相信,想来父亲坟头的土还是簇新簇新的,草还是嫩绿嫩绿的吧,新鲜有如心头滴下的血。我常常想起他们,想他们来到这个世界上,是不是充分享受了生命赠予的甜果,是不是得到了真正得到了快乐和幸福?是不是让不省心的孩子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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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看到一则故事觉得很有意思,一对五六十岁的河南老夫妇,住在女儿家好几年,给女儿看孩子,这期间几乎天天吵架,后来孩子们要上幼儿园了,他们不得不搬回自己家,可大妈已无法面对感情疏离的丈夫,决定驾车出逃,从去年九月份开始离家,至今还在外面逍遥快活。好啊!一人一车一帐篷,三十六计走为上,道路漫漫何所惧,一蓑烟雨任平生,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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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迈尔是美国著名的街头摄影家,关于她,更有意思的是,这位天才艺术家的问世,纯属偶然,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从一堆放在“鞋盒子”里的底片中挖掘出来的,获奥斯卡奖的影片《寻找薇薇安.迈尔》,详细的讲述了这个故事。薇薇安1926年生于纽约,在法国一个人口仅200多人的乡村小镇里长大,25岁时到了纽约,先做缝纫女工,后来到有钱人家做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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