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所以当我们面对一些不可思议的,或是无法解释的现象和事件时,提出各种假想,相信怀疑论,甚至是阴谋论的观点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如果面对的说事实,而一直坚持阴谋论,那就是脑子瓦特了。
首先我要声明,我个人是对于包括巴勒斯坦平民和以色列平民的死亡和受伤都是深表痛心的,我不是极端的和平主义者,但是我是有基本的道德底线的,就是普通平民的权力不应该被无故剥夺,所有仅仅因为我写了支持以色列的文章而給我贴上犹太人走狗标签的人,我不会和他们争论,而是用笔回答他们,告诉他们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名词就做“事实”,我们尽量不要基于情绪,而是基于事实。
自从以色列成为我们关心的话题之一,有关以色列的阴谋论就层出不穷,下面我先以一个有些诡秘的新闻开始。
2023年6月12日,意大利马焦雷湖一艘游艇翻船,导致23名人中4人遇难,从新闻报道看,周日发生在马焦雷湖的事件是一次反常的悲剧,通常只会引起短暂的关注。但在随后几天里,意大利媒体报道说,船上有21人是间谍或前间谍,其中13人来自以色列对外情报机构摩萨德,八人来自意大利。官方解释说他们是在庆祝生日,但这并没有平息坊间对这些人在做什么的猜测。意大利情报部门发布的一份说明显示,死者中有两人属于意大利情报部门,以色列表示,还有一名遇难者是已退休的摩萨德特工。第四名遇难者是一名俄罗斯女子,她的丈夫是这艘船的船长。
一些媒体猜测,这次阿尔卑斯山之旅可能是一个交换信息的机会。有人指出,船长会说一口流利的保加利亚语,而且娶了俄罗斯人安娜·博日科娃,这是巧合吗?这些间谍是否像米兰日报《晚邮报》(Corriere della Sera)周四所说的那样,在窥察到这一带投资的俄罗斯富商?负责调查这一事件的检察官马西莫·德菲利波及其上司、首席检察官卡洛·诺切里诺表示,这些问题不在他们的调查范围之内,他们的调查目的是确定船只倾覆和沉没的原因。
更加令人好奇的是,幸存的乘客似乎在事故发生后几小时内被悄悄带离湖边。据两名以色列国防官员说,摩萨德派出了一架飞机将以色列幸存者接回国,并试图阻止有关该事件的细节在以色列发表。(直到周三,以色列媒体才报道,遇难的那位以色列人曾在摩萨德工作。)
意大利情报部门发布的一份声明称,62岁的克劳迪奥·阿隆齐和53岁的蒂齐亚娜·巴尔诺比是意大利情报人员,在该地区“参加一个欢快的聚会”,为其中一人庆生。该意大利机构的一名发言人表示没有什么可补充的。以色列情报部门还没有正式公布那位前摩萨德特工的真实姓名。他的葬礼于周三在以色列的亚实基伦举行。
马焦雷湖公共交通主管保罗·马祖切利说,事故发生的那一刻,“风短时间里突然变得很大”,风暴是“局部的,非常强烈”。“他们发现自己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了错误的地点,”他说。
这个事件中所谓的阴谋论本身没有太充实的证据,因为要做情报交换有很多地方和方式可以选择,不需要这些都是退休年龄的老头老太来执行。
下面是我们最经常听到的几个有关以色列(犹太人)的阴谋论
1. 犹太人通过共济会( Freemasonry)控制美国乃至全世界
中国的网络上出现了一波反犹的浪潮,这里面有揭露‘共济会黑暗矩阵’的北大教授,还有揭露犹太人历史包括美国政治和资本权力背后的犹太家族的反犹up主,还有揭露犹太人对于我国的渗透的包括鸦片战争以来的历史遗留问题的博主。
这帮人的特点就是宣传这个世界的背后力量是一群私人资本,而这里面的集大成者就是犹太人的金融资本,这些人是躲在美国幕后的实际控制者,他们靠着资本操作着世界的格局,靠着扶持科技军事霸权威慑着别的国家,并且进行了相关的文字狱,全球范围内打压检举揭发他们的人(网络上流传最广的就是荷兰银行家揭露金融权力金字塔的视频)。
众所周知的事实是,犹太人几千年来一直在世界各地流离失所,反复被各种种族踩在地板上摩擦,甚至給灭族。我们从这个民族的特点来反驳一下阴谋论中经常出现的一些站不住脚的观点。
阴谋论认为,美国存在深层政府,这帮人就是犹太资本,主体就是共济会这帮人,他们不服从政府的管束,是独立的商业集团,借着美国这个壳子奴役压迫者全世界。犹太人由于长期的生活状态的特点,他们成为了主流之外的民族,所以很多集会包括特点都是带有某种偷偷摸摸的特点,还有宗教方面的原因,他们长期以来保持着自己的民族特点,宗教团队,导致了其实当地的生活规范包括社会制度根本束缚不到他们,这也为他们干扰当地社会生态,并且被人记恨甚至屠杀埋下了祸根。这种特点保留到了美国,他们主要还是采取地下集会的方式,所以感觉存在深层政府,但是这不是一种阴谋,而是一种很好的处世策略,或者说是被迫选择的低调手段,就如同中国人习惯用隐晦的方式表达一样,你不能说中国人都是心怀鬼胎。
犹太资本是这个世界的主要力量,主要的力量到底是什么,不要看他们说了什么,要看他们做了什么,我们看到打伊拉克战争的不是犹太人,制造乌克兰危机的不是犹太人,在琉球和韩国驻军胡作非为的不是犹太人,欧洲受到迫害的反而是犹太人,现在有人说,是犹太共济会,以及背后资本家势力主宰了全世界,这个‘犹太阴谋论’本身就是个阴谋,这就是一个转移矛盾的套路。我们所看到的是,这个世界的背后霸权肯定是科技军事霸权,犹太的金融势力充其量只是这个势力的一部分罢了,现在要说共济会主宰了世界,那我觉得这只是个替罪羊。
2. 以色列的终极目标就是吞并全部的巴勒斯坦的土地
如果稍微了解一点以色列建国史的人都可以注意到一个事实,就是以色列最开始被联合国划分的土地史有限的,后来以色列的土地大幅度增加,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五次中东战争后夺取的,或者说是被迫参加阿拉伯世界开始的战争,最后拿到更多的土地,当然后来又有一些小块的土地是通过建立“犹太定居点”蚕食的。
有关以色列的终极目标就是吞并全部的巴勒斯坦的土地,很多时候是基于一份1947年的犹太复国主义文件,可以说是真实存在的,但是那个是犹太复国主义组织本身的目标,而不能代表整个犹太人,或者是现在以色列作为一个国家的目标。就如同说,以ISIS的文件来说明整个阿拉伯世界的终极目标就是让全世界成为穆斯林的世界,这个是明显的以偏概全的说法。
事实上,以色列只有极右翼是一直坚持犹太复国主义,以扩张以色列的领土到全部的巴勒斯坦地区为目标,他们其实是一小部分以色列犹太人的代表,而作为多数代表的右翼,左翼等等,都没有以这个为目标,尤其是哈雷迪派(极端教义派)的犹太人,他们是极力反对以色列的领土扩张和犹太复国运动的,而且是同情巴勒斯坦人民的,他们的人口比例是12%左右,加上有20%的以色列居民是阿拉伯人,就是说以色列大约32%的人口是不可能支持犹太复国运动对于巴勒斯坦土地的觊觎的。
3. 加沙就是以色列給巴勒斯坦人民设立的集中营
首先我们来定义一下什么是集中营,集中营是一种用作未经正常法律程序,非法关押大量人口的基础设施,被拘留者大多是政治异议分子、战争时期的敌国公民及战俘,在有些情况下,被拘留者是属于特定种族、或特定宗教团体的成员。本质上,集中营和监狱,劳改营,聚集区都是不同的,它的主要特点是非法开设,非法关押,限制人身自由等等。以这些为标准,加沙地带,是联合国合法设立的,巴勒斯坦人没有被非法居留在加沙,而且在加沙境内是有完全的人身自由的。
很多同情哈马斯的国内大V一说起加沙,就是血泪控诉这个“以色列人给两百万巴勒斯坦人打造的露天监狱”,在他们的描述中,正是因为以色列对加沙地带的围堵,才造成了加沙境内的巴勒斯坦人走投无路,不得不跟着哈马斯搞恐袭。
加沙地带可不是被以色列控制区完全包裹的“国中之国”,它一面临海、一面靠着埃及。如果只有以色列和美国在“围堵”加沙,它们充其量只能堵住加沙靠着以色列的两面路上交通,顶多再堵一面海上。
可加沙另一面还靠着埃及呢!埃及跟加沙的巴勒斯坦人同文同种同教,甚至阿拉法特年轻时代的梦想就是把巴勒斯坦并入埃及领导的阿拉伯联邦当中。如此血浓于水、同气连枝,以色列封锁你,我埃及出手帮忙,开放边境,封锁的问题不就解决了么?
可是事实恰恰相反,埃及与加沙的那11公里边境线,反而封锁的比以色列还严,加沙境内的巴勒斯坦人,哈马斯不闹事的时候,还能拿着签证还可以到以色列境内去打打工。埃及却连这个待遇都没给,加沙的巴勒斯坦平民非特殊情况根本无法前往埃及务工。
为何如此?这可不是什么慑于美国或以色列的淫威,两个原因都是埃及人自己的:
首先是上世纪70年代阿拉法特率领的巴解组织和巴难民在约旦和黎巴嫩那边一通霍霍之后,把埃及给看怕了,纳赛尔和穆巴拉克治下的埃及已经放弃了当阿拉伯世界老大的梦想,就想好好过自己的日子,而埃及政府为了讨好本国平民,还执行了非常高额的粮食补贴。所以埃及害怕自己一旦开放对加沙的边境,大量巴勒斯坦难民涌来,给自己国家造成不稳定不说,还会冲垮本已岌岌可危的粮食补贴体系——毕竟同文同种同教,当初还是你挑唆人家先和以色列开干,来了你可就不好赶人家走了。
于是在2005年以色列从加沙撤军的同一年,埃及就跟以色列一起围着加沙建隔离墙,由于距离更短,甚至比以色列还早几个月完工。然后,埃及一边比以色列更严厉的执行隔离加沙地带的政策,一边在国际社会上和其他阿拉伯国家一起大骂以色列这样做“不人道”……这个操作,想想也是够魔幻的。
其次的一点,眼下的这个哈马斯,最早是从埃及的穆斯林兄弟会一个下辖组织发展起来的,而穆兄会是埃及政府重点打击的恐怖组织,自己国内的这帮二杆子都还没收拾完,它当然不希望自己边境上再养大这么一个恐怖主义毒瘤,让自己寝食难安。
所以此次以色列要捅破哈马斯这个浓疮,埃及那边内心里也是乐观其成——当然嘴上它肯定不能这么说
4. 犹太教的教义就是要消灭穆斯林
从宗教历史来看,很明显的是,犹太教是一个更加古老的宗教,然后才有基督教,后来才有伊斯兰教,而犹太人作为一个种族,其实更多的是来自与阿拉伯人,所谓的犹太教的教义就是要消灭穆斯林,本身其实和上面的第二条一样,是对于某个极端教义的极端解读。
作为一神教,古兰经当然把安拉和伊斯兰的教义放在至高无上的地位,所有其它宗教(包括基督教和犹太教)都是“歪门邪道”,不信安拉的人都是该斥责的。从这一点来说,谈不上反犹不反犹,伊斯兰对所有异教都是一视同仁的。和基督教的圣经不同,古兰经提到犹太人并不算多,对犹太人有褒有贬,但都是对具体的犹太人群体而不是针对泛泛的犹太人民族。像基督教一样,伊斯兰教也把犹太人分为“好犹太人”和“坏犹太人”,甚至语言和故事都和圣经新约相似。“好犹太人”也是可以上天堂的。对古兰经断章取义的解释当然有,基督教中也有这样的情况,这不能算是伊斯兰教反犹的证据。由于耶稣只是伊斯兰教中的圣徒之一,伊斯兰教义对犹太人出卖耶稣并不像基督教那么义愤填膺,所以犹太人也没有了背叛耶稣的原罪。相反,基督教认为自己是犹太教的继承,上帝与世人的契约由《十诫》转译到耶稣,所以基督教和犹太教有对教义的正统性的争论。伊斯兰教没有这个问题。在伊斯兰教义里,古兰经是作为犹太人塔纳卡(Tanakh)和基督教圣经的原版,塔纳卡和圣经是后来人玷污和扭曲的伪作,所以也没有正统性的问题。
由于基督教把犹太教的经书塔纳卡(Tanakh)作为圣经旧约,犹太人的内容在基督教中占十分重要的地位。不知道是否出于犹太人对正统性的争议,基督徒对犹太人有一种莫名的诡异或者恐惧。但是在历史上,伊斯兰教没有把犹太人像基督教那么当一回事,犹太人只是“经书中的人”的一部分。犹太人拒绝教化,但信仰坚定,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受到赞扬,比如著名的阿拉伯文学巨著《一千零一夜》里就有这样的叙述。即使犹太历史学者也承认,历史上伊斯兰教对犹太教的压迫远不及基督教,犹太人在伊斯兰世界除了要遵守伊斯兰律法和服从伊斯兰权威以外,基本上可以自由地生活、工作,基本不受强迫改信宗教、放逐或者杀戮的威胁。伊斯兰主导的西班牙摩尔人时代是犹太文化的黄金时代。
所以以前的伊斯兰是有主导地位的,而犹太教本身更加多的是靠血脉连接的,说一个长期弱势的教派,其主流是为了消灭穆斯林,本身是一种无法证实,也是过分夸大的阴谋论。
事实上,过去的几十年,犹太人在全世界没有真正执行过大规模的恐怖行动,相反,是极端穆斯林执行了大部分的恐怖行动。
5. 以色列是哈马斯背后的实际支持者
这次的哈马斯恐怖袭击事件留下了很多疑问,包括以色列情报局摩萨德为什么没有察觉这次大规模的袭击?以色列的防空拦截系统铁穹为什么没有发挥作用?以及谁在背后支持和操纵哈马斯组织的行动?
而一个反犹人士经常重复的阴谋论就是以色列是哈马斯背后的实际支持者,列举出了大量的事实就是,哈马斯的行动对于以色列的极右翼是不同目标的共同受益者,但是且不说以色列的极右翼是否能够主导全部或者大部分的以色列情报机构,即便是如此,还有以色列其它的机构,完全没有监督的部门是我们在厉害国可以出现的,但是以色列这种成熟的民主国家是不可能出现的。尤其还有美国的CIA和英国的M6等情报机构都没有得到情报,这种要求西方几乎所有的情报机构都集体失灵,的确很难做到,但是要求他们集体配合哈马斯,你如果相信,那就太佩服你了。
6. 以色列这次是苦肉计,就是要反手侵占加沙地带的土地
这个阴谋论其实是上面那个阴谋论的延续,就是说即便以色列不是哈马斯背后的实际支持者,也是在得到情报后,实施的苦肉计,就是要反手侵占加沙地带的土地。
第一部分的反驳在第五条已经写过,就不再赘述了。
有关以色列就是希望全面霸占加沙地带的土地,这种说法有几个无法证实的疑点,一个是加沙地带的巴勒斯坦人如何处理,很显然南部口岸的埃及是不会接受230万加沙地带居民的,那就是说除非以色列真的可以把加沙地带的居民全部转移到其它地区(包括境内或者境外),这种方案明显没有接受方(阿拉伯国家不要,西方国家也不要,即便是WEST BANK的巴勒斯坦人都不要),加沙地带的巴勒斯坦人成为了弃儿,那要霸占这块土地只有全部彻底的消灭230万巴勒斯坦人,这样的现代最大规模的种族屠杀,以色列可能做吗,如果你信了,那恭喜你,你被洗脑成功了,另外一个是即便以色列有人想要加沙的土地,国际社会会支持这种行动吗,回答显然是否定的,即便是最支持以色列的美国,也不可能支持以色列吞并加沙的土地,第三个就是霸占土地可以是“定居点”模式,这种就是缺乏基本常识,加沙的巴勒斯坦人更加激进,而且有哈马斯这种组织,即便哈马斯被消灭,新的阿马斯,土马斯等等会层出不穷,定居在加沙就是自杀,安全成本会是巨大的,以色列人如果精神正常,也不可能会移居到加沙去。
事实上,埃及和以色列在1978年签署的和平协议,随后在1982年以色列归还了第五代中东战争后占领的埃及的西奈半岛,这个基本的历史事实说明,以色列人即便是国内有极端犹太复国主义,也是有清醒的认识的,在阿拉伯世界强敌环伺之下,必须做出妥协,才能真正和平的生存,没有和平的环境,就不可能有生存和发展,不可能安居乐业,这个是多数以色列人的基本共识。
因为传播和相信犹太人或者以色列的阴谋论的人,很多都是反犹主义者,那我们就来讨论一下什么是反犹主义,还是什么是现代版的反犹主义。
反犹主义(anti-semitism)作为一个概念,是1860年德国犹太学者MorizSteinschneider 提出的,确切的译名应该是反闪米特主义,如此命名是因为犹太人是闪米特人的一支。在十九世纪的欧洲,闪米特人基本上就是犹太人。在世界认识到纳粹暴行之后,anti-semitism成为过街老鼠,是一项极大的恶名。现代阿拉伯人争辩说,阿拉伯人不可能是anti-semisits,因为阿拉伯人是闪米特人的另一支。这是词语歧义所造成的混乱,在学术界和实际生活里,anti-semitism的对象只有一个:犹太人。所以阿拉伯人的这个辩解并不能成立。然而,新反犹主义的概念本身也饱受争议,最大的争议就在于所谓新反犹主义是不是把反犹主义和反犹太复国主义混为一谈。
传统概念的反犹主义起源于欧洲。最初的反犹主义是宗教性的,由基督教和犹太教的教义冲突开始,具有宗教迫害的性质。在这一期间,改信基督教的犹太人大体还是得到宽容的,并逐渐融入了主流社会。文艺复兴之后,反犹主义的宗教性质淡化了,但种族偏见和种族歧视的性质强化了。犹太人的“原罪”就因为是犹太人,改信基督教也不顶用了,已经融入主流社会的也被划入另册。当代的所谓“新反犹主义”具有和历史上的反犹主义全然不同的特征,宗教和种族不再是动力,政治和意识形态因素成为主要原因。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当代的新反犹主义源于反种族主义和反民族主义,起源于人们对以色列演变为犹太民族压迫巴勒斯坦民族的工具的憎恨。换句话说,历史上的反犹主义是针对犹太人的“犹太性”,是因为犹太人“不是什么”而不是“做了什么”,而今天的新反犹主义则是因为犹太人“做了什么”而不是“是什么”。另一个重要区别是,历史上的反犹主义以对犹太人个人的憎恨为特征,或者说是基于欧洲对犹太人的历史偏见,包括傲慢、诡秘、狡猾、唯利是图、只忠于自己、不惜侵害主体群体的利益。他们具有巨大而神秘的实力,甚至操纵政府、银行和媒体,不惜挑动战争为己牟利。
新反犹主义则以对以色列和抽象的犹太民族的憎恨为特征,和这些历史偏见无关。恨乌及屋,这些憎恨也延伸到对犹太人的反感,因而使历史偏见有了死灰复燃的机会,这是欧洲的传统反犹主义重新露头的原因所在。将反犹太复国主义和反犹主义等同起来,迫使反对以色列政策的人们敢怒而不敢言,实际上是将反犹主义庸俗化了,掩盖了真正的问题所在。在犹太人有识之士中,也有类似的声音。尽管他们被称为“自虐的犹太人”,他们依然坚持,用“政治正确”和反犹主义的大帽子掩盖以巴冲突的实质,到头来只会滋生真正的新一波反犹主义。
当然,我们通常都是要反对犹太人因为自己的悲惨历史,就可以对于巴勒斯坦的平民进行国家恐怖攻击的,但是如果你作为一个美国人,或者是中国人,在你的国家生活,却又有一个邻居经常来恐怖袭击你的国土,杀害你的国民,那如何才能做才能在道义和安全中达到平衡,这种基于种族和历史为前提的冲突,如果不能通过双方的妥协,最后还是会继续,人类的贪婪和短视最后还是会反噬人类自己的和平生活。
以我个人的理解,人类需要和平,但是如果和平不在,需要尽量的保护自己的国民,最大可能的提供和平的生存环境,同时带领国民建设国家,給国民更好的生活,国家是一个暴力工具,不仅仅是国民安全的共同屏障,更加是国民幸福安宁生活的支撑,任何不顾国民的安全,不顾国民的生活,而是自己少数人的利益为前提的组织或是政府,都是令人不齿的。如果有时间去相信那么多的阴谋论,不如讨论如何才能让自己的国家有所行动,改善和提高自己国民的生活水平。
当年利用中共,扶植中共去对抗苏联,这不是美国犹太人基辛格的鬼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