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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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 Possible

(2023-05-15 15:28:42) 下一个

I'm Possible

五岁的孩子在垃圾桶里翻着,饥饿驱使他寻找能吃的东西。夜晚降临,大雪纷飞的日子,他在巴尔的摩黑人区的一栋废弃房子里,因为找妈妈找得太累睡着了,差点儿冻死。他妈妈17岁生下他,因为酗酒问题而流浪街头;他爸爸在他没出生的时候就入狱了。这就是第一位黑人大号演奏博士Dr. Richard Antoine White的童年生活,他是UNM的教授,也是老二大号私教老师的老师,说起来算是师祖了。

在老二的老师家见到过他用过的大号,是不是也算沾了名人的名气?呵呵嘻嘻。这本书是小朋友的私教大号老师推荐的,因为当时老师谈起音乐家生活的艰辛和乐团工作的不易。以前只听老师说起过他的老师曾经无家可归,却没想到Dr. White经历这么坎坷。他书中印象最深的一句话是:“Life is fair because it's unfair to everybody.”后来根据这本书也拍了一部关于Dr. White的纪录短片,以后会找来看看。

这本书里讲到的许多黑人问题,和看《Evicted》那本书时一样感觉:怒其不幸,哀其不争。而Dr. White在成长过程中也遇到了许多原生家庭带来的困惑,使成长更为不易,难怪会说”I'm possible“。和他相比,我们家应该都是“possible”吧。

 

小朋友的老师是个白人小帅哥,但从小也是家境不好,去UNM读本科是全奖,后来在他老师推荐下去Peabody读硕士应该也是全奖。他自己毕业后一直在找全职交响乐团的工作,但还没找到,现在在教初、高中孩子学大号,同时也帮助高中孩子找大学音乐系学习的奖学金。他指导下,这几年已经有好几个孩子拿全奖去学音乐了。

这个小老师因为心思不全在教孩子上,又因为各种半职工作很多,有时候交流不畅。但喜欢他的最重要一点是他对音乐的那份热情。他教小朋友的时候是允许家长旁听的,能感觉到他有时候恨铁不成钢,说话很严厉。但小朋友演奏好了,他又是由衷的高兴。还有一点就是我们高中的音乐私教里没有大号老师,小朋友以前一直跟吹euphonium的老师学,专业上和现在的老师比还是差一些。

乐团里其实政治和论资排辈也很严重,看完"Tar"那部电影之后更是深有感触。非常希望小朋友的老师能找到自己喜欢的工作,但又不希望他离开屯子,我们还得重新找私教。谁让咱屯儿文化生活不够丰富,水平不够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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