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以前只有一种芹菜,杆子细细的,为着有一股特殊的味道,又被称为药芹,据说有很多人为此不吃,又有很多人特别喜欢,其中的道理大概和对榴莲的态度相似,爱的爱死,厌恶的又恨不得绕道。
我们家就极爱药芹,老妈做的芹菜香干端上桌来,豆干雪白,芹菜嫩绿,是最清爽不过的,只是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开,等到夹一筷子入嘴,豆干的咸香和着嫩芹菜的清甜加上那股子特殊的香味,说让人忘却暑热也不为过。可惜的是离家日久,平日里能吃到的就是粗粗壮壮的西芹,是怎么都觉得淡而无味的。最近又听说连老家都少见药芹了,怕是这口美味不久就只能存在记忆里了,和许多旧日的美好一般,好在还有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