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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鸡的故事-与-老母鸡的故事

(2020-11-22 14:13:34) 下一个

大公鸡的故事-与-老母鸡的故事

在上世纪文化大革命进行的如火如荼时(大概是在67年)适逢改天换地的盛世,各种新鲜事物层出不穷。当年也不知道是什么神秘机构研发的,说是医学上的一大飞跃。那就是把大公鸡的鲜血注入到人的体内后能够医治百病,或许是傻子多的缘故,这种荒谬的说法很容易就获得了民众的响应。这就跟若干年后风靡一时的全民“气功热“一样很有市场。至於在民众当中谁是那第一个敢“吃螃蟹“的勇士?这已无从考证反正“打鸡血“这种荒诞事很快就蔚然成风、、、

当年在左家庄三区有个马瘸子,他就是“鸡血疗法“的忠实追随者。那时隔三差五的就见他抱只欢蹦乱跳的大公鸡,并迈着坚定的步伐一瘸一拐的向小门诊部走去。马瘸子的胆子大,也豁的出去,他真敢“以身试法“。而小门诊部那位女医生也不含糊,她也真下的去手,只见她从那只公鸡的翅膀下抽出一管子鲜红的鸡血,二话不说就叫老马脱裤子趴下,紧接着她毫不犹豫,连“预备“都不喊, 照着马瘸子的大屁股就扎下去啦。只听“挨悠“一声惨叫,看的我在一旁都倒吸一口冷气。真是女中豪杰!

从那以后:小门诊部就不断有人提着装鸡的篮子登门拜访。这些人都是“新生事物“的积极参与者,他们都对“鸡血疗法“跟马瘸子一样的深信不移。只见这些患者抱着那“鸡血供体“进屋后,护士一边在惊恐尖叫的大公鸡身上一通乱扎,不屈的大公鸡一边咯咯大叫拼命的反抗挣扎。注射室的地下到处遗留着鸡毛和鸡屎,走廊里还有大公鸡扑哧着翅膀试图逃跑,有一次我家老三犯“支气管哮喘“我背着他去小门诊部就诊,进门后顿时就蒙了--以为走错了地方?这小门诊部什么时候改养鸡场啦?

由於频繁的扎针、抽血、加惊吓,过不多久一只只从小门诊部出来的公鸡们,就似乎都像刚从日本宪兵队出来的英雄好汉似的,此时:它们低沉着鸡头,闭着鸡眼,面无血色,原本是瓜子脸、大眼睛、鲜红冠子的大公鸡,此刻:看上去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的,跟快牺牲了差不多。在这种情况下-那就需要更换另一只健壮的大公鸡啦。这样一种供需关系的形成,造成了市场上身体健康,五官端正、雄纠纠,气昂昂的大公鸡都成了抢手货。这种现象就跟后来兴起的万民喝红茶菌,万民修炼气功一样,总有人心甘情愿的吹喇叭、抬轿子。或许真像有人说的那样,现在是傻子太多,骗子都不够用啦。也正是因为有马瘸子他们这种“嗜鸡血“的需求,所以在67年的夏天--5只小公鸡隆重登场了。

先在这介绍下故事的背景:在上世纪60-70年代的时候,在北京东西南北的四个方向,曾有四个著名的菜市场。即东单大街菜市场,西单大街菜市场,崇文门大街菜市场,还有朝内大街菜市场(老文化部大楼对面)当年的菜市场与今天的超市不同,那种性质完全不一样。感觉上也完全不一样。这种区别在视觉上与感觉上就根本不同,今天的超级市场的确非常卫生,也的确很方便,但它远远没有传统菜市场带给人的那种热闹的欣喜,以及乡村田园般的感觉、还有逛大集般的人气。

当年朝内大街菜市场就是这样。这个菜市场离我家最近,当时朝内市场出售活鱼活虾的水产品部-能让你闻到北海后门小瀑布的味道,在出售活鸡、活鸭的地方,不仅笼子里的鸡你随便挑,而且在那里你还可以免费享受到那深铭肺腑的那漂泊不定的体验-这激动人心的气味只有在偷鸡时才能在鸡窝里享受到。67年的时候,朝内菜市场装鸡的笼子里,装的满满的都是从养鸡场里淘汰下来的小公鸡,这些小鸡都是在它们刚长出翅膀,能分出小公鸡,小母鸡的时候,养鸡场就把这些不会下蛋,不能给国家创造利润的小公鸡给送到菜市场来了。换句话说就是把它们给当菜卖啦。

小公鸡是一种高档食材,湖南有一道名菜叫“东安子鸡“当年在古楼大街湖南风味的“马凯攴厅“里就有这道名菜“东安子鸡“吃进嘴后辣香软嫩,鲜美异常,它的食材就是这童子鸡。但在菜市场小公鸡的价格却与攴厅里的“东安子鸡“有着天渊之别。在记忆中朝内大街菜市场的小公鸡好像是2毛多钱一只。这些待宰的小公鸡似乎都像是有预感,当我来到鸡笼子前时,它们仰着鸡头深情的望着我。那眼神就像是望着大恩人一样,我从铁笼子里挑选出3只相貌有潜质的小公鸡-准备拿回家去做长线投资。我想等它们长大成鸡后,如若马瘸子这样的大傻帽还想打鸡血,我就开高价卖给他、、、

购买回来的三只小公鸡刚到我家时,身上脏兮兮就像3个刚出监狱的犯人似的。无精打彩的也不怎么爱吃东西,瑟瑟发抖的就蹲在凉台上打盹。我觉得这是暂时现象,人们不是常说“人不可貌相“吗,当年中共被蒋委员长从江西围剿追着打,中共一路逃窜到达陕北瓦窑堡时人困马乏,整个队伍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形象-让人看着都想掉眼泪。结果呢?20年后,1955年在北京授衔时,少将以上的将帅就都出自这支队伍里。所以说对脏兮兮的小公鸡们也千万“鸡不可貌相“别看它们现在是一副半死不活蔫头耷拉脑袋的样子,那是因为它们刚从菜市场被解救出来的缘故。待到它们一旦休养生息之后,定能换然一新。到那时人们就该刮目相看了,否则也就不会有“一唱雄鸡天下白“啦。

为改变它们的自信心,我首先决定从改善它们的居住环境做起。我在凉台上用三分之一的面积给它们建了一个豪华鸡舍,鸡公馆共分为上下二层,随后我又从农村打麦场找来了稻草,铺垫在鸡窝里,搭建得像模像样的。我们楼上的“葱头“还给几只小公鸡起了名字:大鸡、二鸡、三鸡。再接下来我看鸡窝里的面积富富有余,就决定从朝内菜市场再引进2只小公鸡,为节省经费我借来了大毛的月票,这样就能省出一只鸡钱。大毛是四眼,为不露出破绽我在自己的鼻梁上也架了一副眼镜,看着就跟县党部的人似的。还真挺像回事,18路和24路公共汽车的售票员-居然没看出来,就这样又增添了-四鸡和五鸡。

在我的悉心照料下,五只原本脏污的小公鸡长出了新羽毛,它们整个鸡面貌也焕然一新,由“释放犯“的模样摇身一变,每只鸡都变得“小鸡帅哥“似的,脖子上的鸡毛都发亮。人的欲望是分阶段性的,小公鸡的欲望跟人一样,也是分阶段的。这时候已恢复健康的小鸡,早就不满足有吃有喝的范畴了,它们还向往到“广阔天地里去大有作为“做为管理者我批准了它们的合法权益。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这5只小鸡一旦获得自由之后,怎么就像5个寻衅滋事的小流氓一样,到处横行霸道,无缘无故就找喳跟别人家的小公鸡打架,掐架的时候,鸡嘴里还咯咯咯的叫个不停(估计这是在叫阵,说骂大街的脏话)同时:鸡脖颈子上的鸡毛还竖立着,就跟鸡毛掸子似的。这还不算-有时候它们还打群架,多少有点黑社会性质。总之街头小流氓的素质它们都具备啦。对此:我一般都是持鼓励的态度。就这么着它们在战斗中茁壮成长,几个月之后五只小公鸡就逐渐变成了--五只身强力壮的大公鸡了。

后来:这五只大公鸡在不知不觉中又进步啦,别看它们都不吭不哈的,但它们的情商却极高。在“温饱思淫欲“观念的驱使下,三区那片的小母鸡全都被它们五兄弟毫无顾忌的给强奸啦。在实施性侵时只见它们叼着小母鸡的鸡头,踩着小母鸡的后背,自己的两只翅膀在左右保持着平衡,看那利索劲-实在令人难以置信它们是新手(真的是无师自通)至於小公鸡的嫖娼行为,我这么想的:俗话不是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吗?因此:这就全当是小公鸡,小母鸡它们背着主人私定终身啦。而且:小母鸡们也还时常“暗送秋波“颇有那么点“妹妹找哥泪花流“的意境,从这个意义上说,这五只鸡兄弟的行为便相当於“学雷锋做好事“的义举。小母鸡们得到了爱情的滋润,下蛋自然就勤快多啦。

后来随着小公鸡们体力活的增加,它们的胃口也与日俱增,我常常搜肠挂肚的给它们变换花样。挖过蚯蚓喂过田螺,它们爱吃新鲜的玉米粒,为此:我还专门去用粮票给它们对换过。总之-对它们照顾的是无微不至。谁承想它们吃过田螺肉,吃过新鲜的玉米粒以后-这5只小公鸡变得异常生猛,面对方圆二十几只如狼如虎的小母鸡,它们三下五除二全部搞定,进取心实在是太强了。就这样还觉得意犹未尽,只见它们钻过铁丝网,来到了不远处的煤厂,将老猪头养的小母鸡也全办啦,真是勇不可挡。再看它们择偶时那份自由自在的任意性,就连皇上晚上“翻牌子“都没法比。它们不仅随心所欲满大街的去“拍婆子“还大大方方的公开拥有“二奶““小蜜“就这份自由-我们连想都不敢想!

当时左家庄的西北方向,有个叫南湖渠的地方(今天国展中心一带)当年那地方很偏僻,有几座长满荒草的小山坡、还有湖泊,这个荒僻之地没有官方名称,我们都叫它“五座山“这地方由於没有地图,也没有坐标,所以现在也找不到啦。那时“五座山“上有许多野生的小酸枣树,只要你不怕扎手,那酸甜的小枣你可尽情的采摘。湖泊边上蜻蜓特别多,这东西鸡特别的爱吃,每次我都用一个网捉捕回去很多,小公鸡看到我拿着蜻蜓回来都在我身后跟著跑。当时在南湖渠“五座山“那一带的水稻田里还有许多田螺,个头很大肉很肥,那时候北京郊区的农民不吃这个,真是不会享受。

田螺捡回后砸开田螺的外壳,取出肥胖的田螺肉,鸡吃一部分,剩下的我用青辣茭炒田螺肉,绝对甲级菜的标准。除了田螺“五座山“附近的稻田里还有许多田鸡,油炸田鸡腿加点酱油味道也很香。现在城市化的扩张,再加上环境污染,如今田鸡这玩意已消声灭迹多年,今后恐怕也再难寻踪觅迹啦。当时小溪旁的沟渠里面还有泥鳅,这东西很不好抓,特别的滑,捕捉的时候需要堵住水渠两边的水源,然后再把中间的水掏干净,接下来用小网子连泥带泥鳅一起装进小桶,回到家里后要养2天,每天换清水两次,让泥鳅把体内的泥都吐干净,然后炒、炸、味道绝对是一极棒,泥鳅头剁碎后就都给五只鸡吃啦。原来从菜市场把小公鸡买回来只是一种投资手段,如今马瘸子这号人就是想买,我也已经舍不得卖啦。

其实:小公鸡和小猫、小狗一样,都是很有灵性的动物。刚开始的时候每天傍晚我呼唤它们回家去,每次都要费时、费事、费尽心机才能把它们哄赶上楼去。后来就像训练小狗一样,日子一长它们就习惯成自然的天一快黑了,它们就排着队自己上楼,到二楼家门口后,它们伸头探脑的咯、咯、咯、一叫唤,我姥姥就去给它们开门,进屋之后它们熟门熟路的不再用指引,自己就排队去凉台进鸡窝里去了。而且这几只鸡还有一个良好的卫生习惯,就跟小狗不在家里拉屎撒尿一样,它们绝不在鸡窝里面拉屎撒尿,有屎有尿都憋住然后拉到大街上去,就像现在我家的小狗,特爱把屎拉到别人的家门口去一样、、、、、

鸡类有个生理特征:鸡脖子下面有个储存食物的地方叫“鸡素子“那时我家这几只鸡每天回来后,我姥姥生怕它们没有吃饱,都要摸一摸“鸡素子“若“素子“是鼓鼓的,那就表明是吃饱了。否则那就是“肚子里没粮“没吃饱,回到窝里后还会给它们加顿攴。就这待遇,当年的高级干部也不过如此。第二天的早晨这五兄弟伸长脖子“咯、咯、咯“的先唱完晨歌,随后就扑哧扑哧翅膀--像五个伞兵一样从凉台上一跃便向地面飞了下去--开始了新一天的狂欢、、、

那年春节前我爸爸从嘉峪关回来了,西北那地方出蚕豆(又称铁蚕豆)他带回来一大提包。文革中我父亲的工资被停发只有生活费,所以他也买不起别的。他把这些蚕豆在水中泡了好几天,然后我爹给我们制做油炸蚕豆,就跟小酒馆里卖的油炸蚕豆一样。也就是在那年的春节,我家五只雄壮的大公鸡也全部“为家捐躯“啦。喂养它们这么久,朝夕相处双方都有了情感,平日里它们爱吃玉米粒我再次去乡下寻觅(包括高粱米)目的就是让它们在最后的晚餐吃的开心,吃的满意、、、

初夏时我从朝内菜市场买回的五只小公鸡,精心饲养了它们近一年,到春节临近它们“英勇就义“的时候个个都身强体壮,长得是又肥又大。后来这五只大公鸡,我家留了三只,给了小姨家二只。全家人都夸赞这几只鸡长得是真肥、真大!(那年头肉票太少)鸡块吃起来真香!捎带手也夸了我俩句。我听到这难得的表彰后,是即高兴又若有所失!高兴的是为家庭建设做出了不可抹灭的贡献,若有所失的是-我领导的5位伞兵全部壮烈牺牲了。这就是5只大公鸡的故事。

其实在早些年:无论是公鸡,还是母鸡,它们在人心目中的地位都是神圣的。在那时候无论是朝廷的高官显贵,还是民间的贩夫走卒,大家都把公鸡,母鸡看的跟“熊猫“似的珍贵,那年代鸡肉都高级到了可望不可及的地步。这样解读似乎还有点词不达意,应当这样描述可能会更加到位。那就是公鸡,母鸡都高级到文艺作品,电影创作都为它们歌功颂德的程度。你看电影里日本鬼子汉奸进村后,都先奔老乡家的鸡窝抓鸡。这就难怪家里人罕见的赞扬我,原因就在於此。座山雕都被共军小分队追杀的不敢下山了,还不忘享受“百鸡宴“呢。当年我在乡下劳动饿着肚子躺在五合村的坡地上看曲波的(林海雪原)当读到威虎厅大小土匪围坐在一起啃鸡腿的时候、、、真他妈的想入伙,真他妈的想当坏人。

这些描写决非是夸张之谈,实际上的情况还不仅如此呢。那时候别说香喷喷的鸡肉,就是鸡汤-那也只有是怀孕的孕妇,和受伤的伤员才有资格享受。不相信的话你去翻看一下那个年代的文艺作品,便可以证明老刘此言不虚。如今物质生活丰富了,但是大公鸡,老母鸡给人打下的心理烙印却丝毫没有淡薄,你今天到超市购物或到攴厅用攴就会发现,即使在今天鸡的全身也仍然是宝,北方人管鸡的内脏叫“鸡珍“即可食之,也是保健的药材,决不随便丢弃。广东人连在地上刨食的鸡爪子都不浪费,还给它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风爪“、、、这还是广东早茶的一道名菜呢。大公鸡的故事讲完了。

接下来该说说老母鸡的故事啦。其实人类有时在面对一些小动物时,我们总是低估了或者说忽略了小动物的威力与智商。在这方面我有2次深刻的教训。第一次是去来广营公社参加麦收,那次的厉害主角是一只大白鹅,我原来不知道这家伙有这么厉害,看上去就像一只大白鸭子,只不过它的头顶上比鸭子多了一顶皇冠。走起路来还笨头笨脑的,所以我根本就没在意,谁承想招惹了这东西后被它疯了似的追着咬,大鹅攻击人的时候,除了两只大脚丫子,还有两只翅膀助力加速,另外还伸直了大长脖子,那追咬人的速度比狗都跑的快,凭人的两条腿想逃之夭夭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大鹅咬住我屁股后就不松嘴,小地主用粪叉子轰它都不松口,它的嘴劲大着呢,我的屁股被它拧的伤痕累累。获救后去大队卫生站疗伤,大队那个赤脚医生闻听我的致伤过程后偷偷的笑,她根本不急於给我上药,而是笑眯眯的欣赏起我那被拧的又红又肿的屁股。这就是被小动物欺负的教训之一,另外教训二“老母鸡的故事“又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故事大概发生在84年-85年,那时国家还很穷,人均就更穷,所以那时的中国人还不具备外出度假的能力。有一年夏天北京市区的气温特别高,天气这么闷热我俩妹妹在暑假期间也正不知所措。恰好那时我正在园林局戒台寺管理处工作。戒台寺这座古刹位於北京西部山区,座落在太行山的一条支脉上,由於它背靠群山,面对平原是一个风口,因此山里气温要比市区里低个3-4度。景区内的环境优雅、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戒台寺是以松树出名,寺庙内有许多的千年古松,长的神态各异,奇形怪状的,古松树的名字不知是何人所赠很形象,比如:卧龙松,抱塔松、、、等等。戒台寺在移交给地方政府之前,我还曾为古松赠诗:默默斗风雪,千载伴青山。如今这首诗也不知还在不在了?

距离戒台寺十几公里外是潭柘寺,这俩个佛教寺院遥相对应。潭柘寺是以泉水出名,寺院内有个流杯亭就是古人引山泉水而建。大雄宝殿前有二棵巨大的白果树,据说是一公一母夫妻树。每年秋天都有许多游人在树下收捡白果。潭柘寺依山傍水,也是一个避暑纳凉的好地方。加上那一年刚好有一个摄制组正在寺院里拍摄电影《南北少林》因而寺院内外每天是和尚们与官兵们撕打,人喧马叫的热闹非凡。所以当我俩个妹妹打电话询问我能否到大哥所在的地盘上玩几天时,我连磕巴都没有打,这还用问吗,这庙不就跟咱家开的似的吗!来吧!就这么着--我开始准备接下来的饮食。

戒台寺距市区直线距离有35公里。每天有2班长途车进山。所有上山的车辆都要途径一条弯曲的盘山公路,当地山民称之为十八盘,交通极为不方便。除此之外:山区生活也十分艰苦,喝水就跟吃油似的,需要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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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庄大侠 回复 悄悄话 同代人,谢谢兄弟!
清逸斋主 回复 悄悄话 勾起对那风靡打鸡血时代的回忆。问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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