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特斯拉的股票处于低谷, 产能不行,价钱就下不去,那时候,股价上下起伏。虽然大家都看好电动车的前途,但就是不知道何时这个行业能够腾飞,关于特斯拉资金链断裂和破产倒闭的谣言满天飞。
就在这时候,特斯拉和上海合作,建立特斯拉上海超级工厂。当上海的第一辆特斯拉下来,特斯拉就火了,特斯拉股价也就启动了两年10倍的神话。
时至今日,虽然中美的科技战和贸易战风头正紧,特斯拉上海产量仍然占了半壁江山。回头看,没有上海, 也许就没有特斯拉的神话。
那么问题来了,中国有那么多的电动车厂家,比亚迪就不提了,蔚来,小鹏,理想那也是美国上市公司,属于名门正派。中国为何去引进一个美国的公司,特别是在华为被打压的时刻?
这个问题,我一直搞不明白,但是当我看了电视剧“繁花”后,好像有了答案。
这个原因,就是鲶鱼效应。
根据传说,挪威人喜欢吃沙丁鱼,尤其是活鱼。市场上活鱼的价格要比死鱼高许多,所以渔民总是千方百计想办法带活沙丁鱼回港。虽经种种努力,可大部分沙丁鱼还是会在中途窒息而死。有说,在当地长期以来只有一艘渔船能做到将鲜活的沙丁鱼带上岸。而个中秘诀,居然是在沙丁鱼里放入一条鲶鱼,沙丁鱼为逃避它而改变其惰性,不停游动,以求保命,这样一来缺氧的问题得到解决,终得以存活下来,大多数活蹦乱跳地回到了渔港。这就是著名的“鲶鱼效应”。
《繁花》电视剧里至真园老板娘李李送给宝总一条鲇鱼,并讲了鲇鱼效应的故事,据说1993的上海股市也上演过类似桥段,并引出了轰动一时的“宝延风波”。
1993年春夏,与全国投资大热形成鲜明对照的是,上海股市却要萧条得多。到5月底,央行为了整顿金融秩序,决定提高人民币存贷款利率,股指更是应声大挫,跌破了1000点。时任上海证交所总裁的尉文渊内心大急。这时深圳上市公司宝安集团的证券部主任厉伟(经济学家厉以宁之子)北上拜访,他告诉尉文渊,上海股市之所以不温不火,是缺少“鲇鱼”的缘故。尉文渊听后,笑着道:“你们愿意来上海当鲇鱼吗?”一个月后,这条名叫宝安的“鲇鱼”果然就来了。宝安的目标对准了延中实业,沪市果然被搅得骚动不已,延中股价连日拉阳线。9月30日,中国宝安宣布持有延中实业发行在外的普通股超过5%。这是沪深股市历史上的第一次“举牌”,打响了上市公司收购兼并第一枪,史称“宝延风波”。
特斯拉入华加速了中国汽车向电气化的转变。无论是公开还是私下,众多中国车企把特斯拉当作学习和竞争的对象。入华5年多后,特斯拉仍然是那条“鲇鱼”。
类似的例子很多,这个与朱镕基当初提出的倒逼改革有异曲同工之妙。可以说,中国人举一反三,已经把它当作一个改革的方法论。
与之对应的是,美国对通讯领域5G技术的打压,确实对世界5G的发展泼了一大盆冷水,中国虽然投入了巨量资金建起了全世界最多的基站,但其应用,开发,发展和经济效益大打折扣。现如今美国的政府,不论特然普还是拜登,都不愿意和中国玩鲇鱼了。
另一边,印度是和中国反其道而为之,全力打压中国在印度的企业。
在这个零和的世界里,中国的鲇鱼游戏没法玩了?
各个科技领域的主要期刊都是英语。大多数编委,科技会议都在美欧。高端的仪器,数据库,软件都在美国欧洲。
美国必须逆转这个趋势,不然国力会快速衰竭,小院高墙政策是无奈之举,是七伤拳---伤敌力强,伤己也重。关键在欧洲,日韩等盟国能不能也对中国也搞封锁。中美对此心知肚明,关键是如何博弈。实际上,美国自己也有不得不对中国低头的时候,总之,中美斗而不破是底线。
而美国是闭关锁国的模式,从而降低相应产业的竞争?比如5G,华为拥有超过美国的专利,美国目前在国内也没有一个5G的网络,只有5G LTE,速度是中国5G的五分之一到十分之一。
再比如电动车,比亚迪已经是第二代电机技术,不再需要传动轴和转向轴,是对汽车构造的革命,电池技术是刀片电池,而不是特斯拉还在使用的第一代的圆柱电池。自动驾驶是华为提供,已经是成熟技术,在中国深圳很早就使用了,特斯拉目前仍旧不能真正自动驾驶,不得不限制FSD功能的使用。
最重要的,是比亚迪除了技术领先,同类型车的价格只有特斯拉的一半左右。
而美国政府已经宣布禁止比亚迪进入美国。这就像历史上慈禧禁止火车进入中国类似。
索罗文在前年底底布鲁克林智库上一次讲话中提出了p所谓小院高墙的政策,客观上就是明朝海禁或者清朝闭关锁国的模式。
真是风水轮流转,美国进入了类似中国文革时代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