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出美国机场的时候,对空气无感,太淡,无味,啥也没有。当马大的女生说又鲜又甜时,我惭愧得脸红。同样是人,现在的女孩就是感受丰富。我不得不检讨我那灰色的看白牛的眼,闻汉堡的鼻,尝奶酪的舌。它们咋不好好进化呢?
可再听那女孩说道,又觉得不对劲。昆明我去过,四季如春,宾馆里的鲜茶花,电梯里着民族服装的嫩女,真让我闻到了某种味道,肯定比美国的剂量足。马大的女孩是肉吃多了碰到野菜就觉得鲜。至少,昆明是不用长时间带口罩的,甭说5年。
哦,她是学戏剧的。好理解了,艺术要夸张,必须带冲突,否则她就不及格了,没戏剧性啊。演戏这么投入,要赞的,很专业。这样挺好,年轻人不玩魔幻,啥时候玩?真的拖家带口就踏实得没梦想了。
可是,我还是要说。祖国不如意,可他国也未必如你所愿。能在中国干好,到美国你也行。这话颠倒次序说,也对。
祖国的坏处人人知道,可好处也是杠杠的,最重要的两点:多样性,变幻性。等在美国过上淡如白水的生活后,你会怀念那两性带给生命的深度和广度。当然,你可以自麻醉,把所有的纯水变甜酒。
青春,可以原谅,一切,不要深究。但请相信,只有你,如花似柳的你,才是鲜甜的。美国的空气,不是。
你的写意,俺的写实。
记起第一次去美国,在芝加哥下飞机时还在迷糊中,过了海关,然后被关进小屋子(现在才知道那个叫做黑屋),也搞不清什么原因,当时是没有色彩的来来美国那所大学是来履行一项没有色彩的义务,想我回去也好,然后给放行了,出来看见那两个等到花儿也谢了的大包孤独的趴在那儿,没来得及闻机场空气的味道,又赶紧上楼去往另一个机场坐上另一班国内飞机,飞往目的地,开始各种忙碌,几乎没有留意空气的味道,后来整天闻到粪便和土地结合的味道,才想起,一年前邀请的人说这里猪鸡比人多。
个人觉得,至少春节期间,我还是喜欢北美的空气味道,中国城市的空气里,都是酒和肉的味道,无处不在,也许那个时候云南的某些地方不错,听说昆明现在的气味也不香和不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