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对人类做出的最伟大贡献
毛泽东在批评苏联《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教科书》时指出:“一种意识形态成为系统,总是在事物运动的后面。因为思想、认识是物质运动的反映。”
马克思、恩格斯在世的时候,全世界还没有一个实现了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列宁领导苏维埃政权不过六年两个月,并且只有五十四岁就逝世了。“而革命党是群众的向导,在革命中未有革命党领错了路而革命不失败的。我们的革命要有不领错路和一定成功的把握,不可不注意团结我们的真正的朋友,以攻击我们的真正的敌人。”(《毛泽东选集》第一卷第3页)于是,解决这个无产阶级如何最终战胜资产阶级的理论、方向和路线问题,历史地落到了毛主席的肩上。
早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末,南斯拉夫共产党总书记铁托,在美帝国主义的唆使、利诱下,首先背叛了无产阶级,把执政的共产党改变成为一个社会团体:“共产主义者联盟”;把国家的社会主义方向,改变为资本主义制度,充当了帝国主义反对社会主义阵营的一条走狗。
斯大林逝世后,赫鲁晓夫策动三次政变,终于篡夺了苏联党和国家的最高领导权。他上台以后,背叛了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投降了美帝国主义,把全世界第一个无产阶级执政党——苏联共产党,变成了现代修正主义法西斯党;把全世界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变成了一个社会帝国主义国家。
当年,十四国武装干涉,没有救得了沙皇,没有阻挡得了十月革命的胜利。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伟大的苏联人民,在斯大林领导下,打败了穷凶极恶的希特勒,为社会主义赢得了在欧亚十一个国家的胜利。但是,在斯大林逝世前后不到十年的时间里,铁托及赫鲁晓夫两个现代修正主义集团上了台,打着红旗反红旗,积极推行修正主义路线,走资本主义道路,结果南斯拉夫和苏联,以及东欧全部社会主义国家,几乎同时W党W国,土崩瓦解。
毛主席说:“社会主义革命发展到新的阶段,苏联复辟了,十月革命的策源地不行了。苏联的教训说明,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以后能不能保持住政权,能不能防止资本主义复辟,这是一个新的中心课题。问题出在党内,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阶级斗争没有完结。”(引自《毛泽东年谱》第6卷,第23—25页。)
与此同时,毛主席看到,在帝国主义和瓶演边策略的作用下,在资产阶级意识形态和生活方式的影响下,中国党内也出现了新变化:“民主革命后,工人、贫下中农没有停止,他们要革命。而一部分党员却不想前进了,有些人后退了,反对革命了。为什么呢?作了大官了,要保护大官们的利益。”(引自1976年5月16日《人民日报》)
联系到社会上,“还有一部分人梦想恢复资本主义制度,他们要从各个方面向工人阶级进行斗争,包括思想方面的斗争。”(引自1957年2月27日《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
无疑,毛主席的这些论述,表明了他对社会主义革命中,阶级斗争新特点和新形势的认识,在不断深化,不断发展,不断进入新的境界。
只要我们谦虚谨慎,认真仔细地学习、钻研自党的七届二中全会以后,直到1976年秋毛主席逝世前夕,在这二十七年里,他对阶级斗争进退的观察,对阶级斗争形势的把握,总是与时俱进,因势利导地一步步深入,一步步前进,一步步由党外追踪到党内,一步步走进了无产阶级执政后,阶级斗争发展规律的必然王国。
七届二中全会上,他讲“拿枪的敌人消灭以后,不拿枪的敌人依然存在”;建国之初,他讲“帝国主义者和国内反对派决不甘心于他们的失败,他们还要作最后的挣扎”(全国政协第一次会议开幕词);一九五九年,党的庐山会议上,党内斗争的尖锐性让他关注“谁是我们的敌人?”的目光移向了党内。他第一次提出“庐山出现的这一场斗争,是一场阶级斗争,是过去十年社会主义革命过程中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两大对抗阶级的生死斗争的继续。”(引自1967年8月16日《人民日报》)从此以后,他的注意力一天也没有离开过党内的阶级斗争。
他谆谆告诫全党和全国人民,特别是告诫党的高级干部:“要特别警惕象赫鲁晓夫那样的个人野X家和Y谋家,防止这样的坏人篡夺党和国家的各级领导。”(引自《关于赫鲁晓夫的假GC主义及其在世界历史上的教训》)
他说:“修正主义上台,也就是资产阶级上台。”(引自1970年4月22日《人民日报》)他不止一次地强调:“中央出了修正主义,你们怎么办?很可能出,这是最危险的。”(引自1967年第十三期《红旗》杂志)
一九六六年五月,为了给后人走出一条解决修正主义上台以后“你们怎么办?”的正确道路,他以无与伦比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素养和大无畏的革命胆略,以及积四十年来领导全党和全国人民从事革命斗争,实施无产阶级专政的丰富经验与智慧,发动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进行了一次修正主义上台后,党内外的左pai,如何运用他的继续革命理论,依靠群众,组织起来,将走资派(右pai)打倒的“认真的演习”。(引自《给江青同志的一封信》)
也正是在这场轰轰烈烈、浩浩荡荡的人民造反的大潮中,他最后完成了对“走资派”这个最危险的敌人的论断:“搞社会主义革命,不知道资产阶级在哪里,就在GCD内,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引自中共中央{1976}4号文件)由此,一条无产阶级通往GC主义彼岸的马克思主义道路找到了。
这场史无前例的伟大革命运动,虽然由于毛主席的逝世,而被走资派所颠覆,但是,走资派们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恰恰最有力地检验和证实了,他们是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最凶恶的敌人;毛泽东同志的继续革命理论,正确地反映了社会主义阶段,阶级斗争的这一客观规律,从而为全人类的彻底解放指明了正确的道路。
一个多世纪以来,在全世界范围内,共产主义运动由“启蒙”到高潮,再由高潮到低潮的演变,反复验证了一个事实:如同没有列宁主义,马克思主义是不完整的一样,毛泽东主义的诞生,进一步丰富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原理,使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和毛泽东主义共同构成了一部缺一不可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
全世界的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从造反有理,到如何造反,再到怎样才能取得造反的最后胜利,有了一整套科学理论的指导,全人类的最后解放也才有了可靠的保证。
这是毛主席对人类做出的最伟大的贡献。即《文革》。战略上的《文革》有了。战术上的《文革》有待后人不断完善,真正体现《文革》,而不是夹杂着一些《武斗》,更要目标精准,而不是《打击面太广》。
士兵上战场《嗑药》能打赢吗?如果打赢了,也不公平,因为一方士兵用了《兴奋剂》,而另一方没钱买药用《兴奋剂》,这样的较量是否不公平。能在战场打仗时要不要禁用《兴奋剂》?谁来立法?谁又能在各国军队中去执法?
奥运比赛禁用《兴奋剂》是对的,要公平执法才公平。资本主义制度下搞个体育运动比赛也要斗啊争啊的,也一定要你输我赢的才罢休的,好累啊。
毛泽东领导的中国工农红军穷得饭都吃不饱,那有多余或外援来的钱去买药让士兵们《嗑药》?
毛泽东领导的新中国全民搞体育运动,搞些比赛是本着《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精神的。
这里只是讲讲在资本主义帝國主义军队中的士兵上战场《嗑药》的历史:《日媒:警方指控多名驻日美军人员走私毒品涉跨境贩毒团伙》根据美国国防部1971年的一份报告,51%的武装部队吸食大麻,31%的人使用迷幻药,另有28%的人服用过硬性毒品,如可卡因和海洛因。当然,因为这几个比例加起来已经超过了100%,所以肯定有美国士兵既吸大麻、致幻剂,又服用海洛因,可谓“五毒俱全”。
除了士兵自发吸毒,美军还会主动向士兵发放精神药物。根据众议院犯罪特别委员会的一份报告,武装部队在1966年至1969年期间使用了2.25亿片兴奋剂,包括安非他命以及各种衍生品。当时美国海军每人每年平均服用21.1片兴奋剂,空军每人每年是17.5片,陆军最少,只有13.8片。
根据《嗑药:药物与战争简史》的数据,战争期间,美军派往老挝执行秘密任务的士兵会得到一个医疗包,里面除了其他物品,还有12片达尔丰(一种镇痛药)、24片可待因(从鸦片中提取的止痛剂),外加6丸安非他命。
以色列作家、和平主义者大卫·格罗斯曼(David Grossman)说过:“越南战争是第一场现代药理学的力量被直接用于控制士兵的战争。”
1991年的海湾战争,58%的美军飞行员都用过安非他命,而17%左右的人员经常使用“行动药丸”,也就是兴奋类药品。
当然,就跟Captagon在近些年异军突起一样,美军也一直在更新自己的磕药清单。2003年开始,安非他命逐渐被新的精神类药物取代,从2012年起,莫达非尼成了唯一被美国空军认证为“疲劳管理药片”的药物,并且只限于飞行员使用,至少官方层面他们是这么说的。
但是这里必须要替美军说句话,虽然他们很可能是磕药最嗨的,但绝对不是唯一磕药上瘾的。
一战的时候,伦敦有不少药店都会出售含有可卡因的医药包。每当新一批商品上架,总会有大量女性抢购这种“前线朋友非常欢迎”的医药包,然后将这些医药包寄给前线的爱人。
到了二战的时候,各国军队掀起了席卷整个战场的“军用毒品”竞赛。
1939年,德国一位前线的士兵给父母写了一封家书,向父母表示:“下次有机会的时候给我寄点柏飞丁来,最好装在信封里,钱可以从爸爸跟我打赌的那部分钱出。”
▲德国士兵向家里索要柏飞丁的家书(网上有家书的复印件)
写这封信的士兵叫做海因里希·伯尔,在1972年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在战争结束后,他依然心心念念柏飞丁。柏飞丁的成分主要是甲基苯丙胺,普通人对它的另一个名字更熟悉——冰毒。
很显然,柏飞丁的效果可比可卡因强多了,德军一份报告欣喜地写道:“服药后饥饿感减少。最显著的药效是服药者出现了对工作的渴望。作用非常明显,不可能是基于想象,一定是真的。”
仅是1940年四五月份,输送给陆军和空军的柏飞丁和类似药物就多达3500万份。从将军到下属,从步兵队长到普通士兵,很多人都对冰毒上瘾了。
据统计,从1939到1945年德军总共消耗了2亿左右的冰毒药片。
其他国家虽然没有消耗这么多冰毒,但是也基本上拿安非他命当饭吃。
据估计,英国士兵在二战中消耗了大概7200万左右的安非他命药片。1942年10月23日,蒙哥马利在阿拉曼战役的第二场战斗之前给他的第八军队分发了大概10万枚药丸。
1942年,安非他命药片被加进了美军轰炸机成员的应急装备中。1943年,这一举措扩展到了整个步兵团队。大概15%左右的美国士兵都在规律地服用这种兴奋剂。五角大楼每年大概都会分发2.5亿左右的安非他命药片给部队,总数可能高达5亿左右。
更狠的是日本。1945年8月日本宣布战败投降,进驻日本的盟军最高司令部接收了日本的一切,包括日军为“本土决战”而准备的巨量苯丙胺类兴奋剂(病毒、安非他命等)。1945年12月,根据盟军最高司令部的命令,盟军将战后接收的价值接近一亿日元的医药品发放给医疗机构,随后向普通民众提供,其中就包括苯丙胺类兴奋剂。
当时的日本人一边要承受战败的痛苦,另一边要进行繁重的重建工作,所以这些药物受到了热烈欢迎。因为需求量太大,日本黑帮趁机介入,从医院和药店里勾结医药人员偷卖苯丙胺类兴奋剂,后来又开始自己加工合成。
当时一剂苯丙胺类兴奋剂的价格甚至比一杯烧酒还要便宜,甚至一些学生为了考前突击复习也开始使用此类药品。因药品引发的使用者精神异常及暴力事件层出不穷,曾有一名吸毒者在吸食兴奋剂后,在中津运河边将在运河边钓鱼、玩耍和散步的男女老幼共6人推进河中,3名成年人获救,3名儿童却不幸溺亡。与此同时,各种因为混用针头导致的传染病也开始蔓延。
1951年,日本制定了觉醒剂(即兴奋剂)取缔法,对兴奋剂的生产、使用和研究都进行了严格的限制。但是药物成瘾不是这么好控制的,一直到1954年,日本的药物滥用现象才逐渐减少。据1954年一项问卷调查统计,在12万名调查对象中,8865人有过兴奋剂的使用经验,约占总数的7%,其中20岁-29岁的年轻人占六成以上。
日本是一个极端的例子。很多人觉得军队因为身份特殊,所以药物的使用可以比民间宽松一点也无可厚非。但是这里面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士兵最终还是要重新回归社会的,如果一个国家的士兵大规模形成药物依赖甚至染上毒瘾,当他们从军队离开时,会对整个社会产生什么影响?
很难说欧美各国严重的毒品问题,究竟跟军队内的毒品泛滥有没有关系。不过Captagon的泛滥证明,全世界军队磕药的问题如今丝毫没有减少,甚至更多,只不过鸟枪换炮,升级换代了。也许在这些国家看来,这样的代价确实是笔合算的买卖。
当然,关于麻醉品和精神药物的管制,联合国先后在1961、1971和1988年制订了公约,来限制和打击滥用麻醉药品、精神药物的危害。
规定当然是好规定,唯一的问题是,谁能跑到美国军队里执法?
重点是这个“光荣的优良的传统“在美西方及一切资本主义帝國主义军队中发扬光大了。
根据乌克兰战俘的交代,他们每天都会服用多达三片的“战斗药剂”,这些药剂会让他们变得兴奋,而且对疼痛不再敏感。这些药剂的来源是美国,“美国正在大量供应这种片剂,并观察其对军人产生的长期影响,因为他们不在乎这些人以后会怎么样。”
这种在最近几年才开始在战场广受欢迎的药品并不是什么新发明,早在1961年,德国制药公司赢创工业就合成了芬乃他林,当时主要被用来治疗儿童多动症、嗜睡症和抑郁症。后来芬乃他林被发现具有成瘾性和副作用,于是美国在1981年禁止销售芬乃他林,其他国家也陆续跟进,1985年,芬乃他林被正式列入联合国《精神药物公约》进行管制。
当然,如果管制真的有用,世界上的毒品早就应该消失了。
2020年7月1日,意大利港口官员宣布,在来自叙利亚的三艘货船上缉获了8400万片合成毒品Captagon,价值11亿美元,成为历史上最大的毒品案之一。同样的药物也非常受ISIS恐怖分子的欢迎,Captagon被他们称为“圣战药丸”。
乌克兰武装部队的军人成为世界多数国家禁止的致幻剂试验的对象。试验发起者是美国药剂师、美国大麻合法化组织领导人和乌克兰军医。
据美国“截击”网站报道,乌克兰正在进行致幻剂“伊菠加因”(Ibogaine)的应用试验,这种药剂能防止精神倦态,提高乌军士兵的耐力和战备力。这种强效致幻剂在美国被认定为没有治疗价值,被归入“N1清单”——其中所有物质都严格禁用。其副作用之一是心血管病、脑中风和心脏骤停的风险增加。
“截击”网站称,美国多学科致幻剂研究协会(MAPS)负责人里克·德布林直接捐款为从非洲采购该药物筹资。还有人通过乌军心理医生斯基尔塔奇的推荐信将“伊菠加因”引入乌克兰。
根据官方说法,这种致幻剂将用于治疗乌军的战后创伤综合征。不过附件中提到,乌军还获得了必要剂量的“伊菠加因”用于战地试验。
俄罗斯专家兼记者亚历山大·萨多夫尼科夫认为,这场大规模使用致幻剂的活动与乌克兰计划发起全面动员有关。
问题在于,乌军招募了一批有健康问题的人,包括脑震荡和头部损伤。在2014年基辅独立广场事件中,就试验过让人完全服从并引发攻击行动的药物。现在则需要这样的新药,以防止“战斗僵尸”死在战壕里。
俄军事心理学家阿列克谢·拉普认为,给乌军发放致幻剂的主要目的是组成一个随时准备在前线杀死所有人的庞大兵群。这位专家说:“目的只有一个:让普通精神病人成为精神病英雄。”
一些乌克兰军人在执行任务时服用了违禁麻醉药物。在这些违禁药物的强烈作用下,这些士兵甚至感觉不到枪伤,并且可以做到三天两夜不睡觉。按照当事人的表述,就是:“即便我们击中了他们,而他们也可以像某种僵尸一样移动。他们确实服用了某种药物!”
对于违禁药品的成分,公开资料显示,极有可能就是安非他命,指的是一系列对中枢神经系统具有显著兴奋作用的合成药物。众所周知的冰毒,其实就是甲基安非他命,服用这些药物后,士兵们基本可以做到整整两三天不睡觉。乌克兰第74独立独立侦察营侦察连班长上士维塔利卡特拉尼奇爆料称,当乌克兰士兵外出执行任务时,就服用了这种毒品。另外,亚速营战俘也证实了这一消息,乌克兰士兵确实在摄入某种药物,导致他们在战场上即使中枪也毫无反应。事实上,士兵服用违禁药品早已是公开的秘密,其中,最臭名昭著的就是冰毒。
《逃兵数量激增 乌克兰军队:自愿返回就既往不咎》文章来源: 联合新闻 。乌克兰军事领导层面临着一个棘手的局面。仅在今年上半年,乌克兰当局就启动了2.9万名乌军逃兵的刑事诉讼案件。将这些案件与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公开公布的士兵人数进行对比,就得出这样的结论:乌克兰军队中的每14名士兵中就有1人选择当逃兵。
实际的数字可能比这个数字更高。由于官僚障碍,诉讼程序往往受到拖延。而逃兵人数创下新高的主要原因是,士兵渴望休整、心理状态不佳以及疲惫不堪。乌克兰的媒体多次报导有关士兵在前线附近长期驻守,却没有足够休假的情况。
由于士兵严重短缺,逃兵数量众多,基辅无法承担对他们处以监禁的代价。因此,乌克兰议会的大多数议员在7月中旬对一项关于逃兵无惩罚重返军队的法案表达支持。根据该法案,乌克兰的逃兵如果自愿重新加入军队,便可以免于惩罚,即使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离开了部队。
《柏林日报》(Berliner Zeitung)指出,俄乌战争将在下周进入到900天。乌克兰方面对未来几个月的军事能力感到担忧,尽管泽连斯基最近从北约拿到了新型F-16战斗机的军援,但乌克兰军方高层一再抱怨,在乌克兰东部和南部长达1200公里的战线上士兵短缺。
与此同时,也有一些乌克兰企业因为职位严重空缺,呼吁取消兵役。比如钢铁制造商Interpipe。英国《金融时报》援引该公司人力资源总监帕克霍莫夫(Vitalii Pakhomov)表示:“我们的工作已经到了极限。”
这家企业虽然已被指定为战略企业,这意味着其半数员工可以免服兵役,但仍有约1000人面临被动员入伍的风险。帕克霍莫夫表示:“如果没有他们,很难想象我们将如何运营。”
乌克兰商业银行Monobank雇佣了大量IT员工,该银行希望他们可以免除兵役。该银行联合创始人戈罗霍夫斯基(Oleg Gorokhovskyi)认为,在一场消耗战中,俄罗斯的资源远远胜过乌克兰,他指出,比起奔赴前线,在银行或在线市场的高级程序员可能对乌克兰的帮助更大。
解放战争期间,被歼灭的蒋介石国民党800万军队中,大约有五分之一也即153个师、177万人先后起义投诚,其中包括蒋介石国民党大小各军队的将领就有1400余人。
这些蒋介石国民党军队的起义官兵经过改造基本都完成了脱胎换骨,他们的最终归宿大致又能分成五类:
第一类:改编成中国人民解放军野战部队,并长期保留。
如在长沙起义的陈明仁部,与解放军混编为第一兵团;在长春起义的曾泽生部,改编成四野第50军,并补充了来自我一、二、三、四野的官兵。
第50军参加了抗美援朝战争的前四次战役,涌现出战斗英雄、功臣、模范1.4万人,并有7000人获得朝鲜方面授予的勋章或奖章。
第二类:改编成解放区的地方部队或公安部队。
台儿庄、贾汪煤矿地区起义的何基沣、张克侠率领的原国民党第三绥靖区三个半师,和我三野渤海纵队及江淮军区合编为第33军、34军,新中国成立后,先后改编为公安部队。
第三类:改编为解放区的其他军兵种部队。
在绥远起义起义的董其武部,先是改编成辖第36、37军的我第23兵团,1951年9月入朝执行工程任务。
回国后其一部与解放军第10军合并为第69军,董其武出任该军正兵团级军长,另一部则正式编入工程部队。
第四类:改编为新中国成立后的生产建设兵团。
在新疆起义的陶峙岳部,先被编成我第22兵团,1954年与新疆军区生产部队合并成立了新疆军区生产建设兵团。
第五类:撤销原建制,原国民党官兵经过集中学习和政治改造后,一部分资遣复员,一部分编入中国人民解放军野战部队。
在北平接受和平改编的傅作义部,被编入四野及华北军区野战部队;
在云南起义的卢汉部,被编入我13、14军;在四川起义的刘文辉部、邓锡侯部、潘文华部,被分别编入我62军、60军和川东军区。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解放战争期间,我军战斗序列中有10个军,系由在全国各战争起义的国民党军编成。
在新疆起义的国民党整编24师师长赵锡光部,被就地改编成我第9军,1952年11月第9军番号才被撤销。
在绥远起义的董其武部第116军、新编独立第7师,分别被改编为我第36、37军,1952年2月第36、37军番号撤销。
在长春起义的曾泽生部第60军,于1949年被改编为我第50军,1979年2月还分赴云南、广西参加了对越自卫反击战,1985年“百万大裁军”时番号始被裁撤。
摆脱白崇禧控制在湖北金口起义的张轸部两万余人,被改编为四野第51军,1950年9月番号撤销。
在长沙起义的陈明仁部被改编为我52军,1951年9月52军番号撤销,其中一个师改编为铁路工程师,另一师被编入55军。
在长沙起义的原国民党军保安部队被改编为我53军,1951年9月撤销军部,其中一师改为水利工程师,另一师也编入了55军。
原国民党马惇静部81军、在甘肃武都起义的原国民党119军,分别被改编为我西北独立第3、第4军,前者于1950年12月撤销番号,后者于1950年撤销番号。
以上原国民党起义投诚部队,经过改造和改编,大多实现了新生,在完成历史使命的同时,也为新中国的成立或建设做出了贡献。
又如《渡江战役,10万国军起义背后的故事 》1949年,随着淮海战役的胜利,中国人民解放军百万雄师已经开到了长江北岸。迫于两军兵力悬殊,当时蒋介石对外宣称隐退,实际上内心早已打好了如意算盘,在长江以南设下了固若金汤的防线。掌握着军政大权的他隔江而治,企图凭借着长江之险据守阵地,寻找机会卷土重来。蒋介石的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但早被我军一眼看穿。中央军委当即下令百万雄师过大江,彻底摧毁蒋介石的统治。蒋介石料到会有这场仗,所以让汤恩伯率领着几十万精锐部队,苦心经营了几个月,随时准备应战。但让蒋介石没想到的是,他准备了几个月的长江防线,竟分分钟就被我军的百万雄师给突破了。事后,蒋介石得知这次兵败的原因,竟然是国民党内部有人起义,直接策反了10万国军。
为什么解放战争打的这么快?188万国民党起义投诚部队又是如何改造的?
整个解放战争期间,国军这边起义、投诚或者接受了和平改编的部队加起来已经达到了188万人,这其中将领就有1500多个,人投降了不说,还给共军带来了不少优质装备,极大的扩充了共军的装备库。
都知道当投降或者当逃兵是件非常丢人的事情,可为啥还有这么多国军部队前仆后继呢?
在内战刚刚开始的时候,整个国际社会也普遍看好国军,不仅有人帮忙,还兵强马壮,占据着全国大部分的城市,有了这种力量,难道还愁着打不赢一场战争了?
所以在战争刚开始的时候,蒋介石和陈诚将军便开始推测结果,还夸下了海口,要三个月结束战斗,让他没想到的是,他们这么想,手底下的人可不是这么想的。
首先是在1945年的10月30日,新编第八军在高树勋的带领下起义了,这事还没过三个月呢,山东台儿庄的郝鹏又跟着起义了,在这俩人的行动下,起义成为了一种潮流。
高树勋的作战能力完全可以跟共军僵持一段时间,他起义的更多原因,其实还是基于民族大义。
毛主席方面也愿意跟蒋介石好好谈谈,商量共同料理天下大事,可蒋介石偏要违背全国人民的意愿,悍然发动内战。战争好不容易停下来了,全国人民都盼望着和平与自由,谁想打仗?
重庆谈判都说得好好的,蒋介石说翻脸就翻脸,单方面撕毁了协定,本来就说话不算数,大家都想回家休息,这样打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蒋介石走的很多路线,已经丧失了民心,比如当年在围剿红军的时候,即使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这些做法本就让很多老百姓敢怒不敢言。
后来在日军占领了东三省以后,很多来自东北的士兵都希望能回去守护自己的家乡,而蒋介石却在这个时候提出“攘外必先安内”,搞的张学良冒着砍头的风险发动了西安事变。
到了最后,国家本来好不容易稍微安定下来,蒋介石又突然大肆进攻解放区,挑起战争,大家实在是太累了。
而解放区这边,则走的是跟国军完全相反的路线,他们打仗是为了人民,每到一处都和当地的人民搞好关系,帮助贫苦的农民打土豪,分田地,只要是他们到达过的地方,都会得到老百姓的爱戴,渐渐声名远扬。
民众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迫于国军的压力,并不敢把内心的热爱表达出来,红军对他们的好,也都默默记在心里。以武服人,最终比不过以德服人。
时间一长,一些国军的将领和士兵也渐渐知道了谁才是真正对自己好,对老百姓好,他们大多没有文化,其中有不少人是在部队路过家门口的时候而选择成为一名战士,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雨,现在他们希望能重新做一次选择。
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士兵们每个都知道,自己是为了劳苦大众打天下的,没有一个战士是“炮灰”,大家都很自觉的投身于革命,要是不想打仗了,也可以回家去陪伴亲人。而国军这边在最初征兵的时候就抓了不少壮丁,搞得很多家庭丧失了劳动力。
这次战争是蒋介石单方面发动的,对于下层的士兵来说,再不济也不会打到全军覆没,好歹都有一块地盘,大家也都不想打仗,所以打的时候就不怎么用心了,多多少少有些疲乏。
一听将领说要起义,他们也都非常高兴,因为去了共军那边,最起码还有选择,留在这里,没有任何选择,只有一道道残酷的命令。
一百多万的投诚部队,究竟如何改造?
在那个年代,被抓住的国民党部队一般分为四类,分别是:主动起义、接受和平改编、被动投诚、战败被抓。结果都是被抓了,可是对待不同类型被俘人员的态度,却有着天差地别。
既然要起义,那么肯定是时间越早,越能得到好的照顾。
比如高树勋,在1945年的时候,没人知道究竟谁能打赢,这种情况下他就率部起义了,当时共军这边还在还会积极反对内战,希望能早点结束这场战争,听说这件事以后,毛主席本人都非常高兴,还和朱德亲自发去了贺电,并以“吾兄”来称呼。
在1945年的11月13日,高树勋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他带领的新八军也加入了解放军的队伍,虽然后来闹了点波折,毕竟之前谁也没处理这种事的经验,在一些人的捕风捉影下,高树勋又被重新扣上了“反革命”的帽子。
毛主席亲自发话:“高树勋邯郸起义有功,必须保证他的人身安全。”后来,这位高树勋成功当选了全国政协委员,继续在他的河北省当副省长,在他去世以后,他的遗体被葬在八宝山革命公墓中,算是对他起义的肯定。
这种结局非常好,也根本不用教育他什么,因为他在不知道谁胜谁负的情况下便发动了起义,说明他本人的心里还是非常明白的,也为革命做了比较大的贡献。
傅作义同样也是一个重要的人,由于他接受了和平改编,让北平这座古都免于战火的璀璨,后来,他本人竟然再次当上了绥远省军区的司令员,接着他担任了部长,为新中国的水电事业做出了巨大贡献。
1974年的时候,傅作义的病情加重,那会周总理的身体也不好,可就算是这样,周总理还是亲自来到医院探望,对他说了一句话:“毛主席说你是对人民有大功的人。”这让病床上的傅作义突然老泪纵横。
他们可以说比谁都清楚利害关系,只要他们选择了悬崖勒马,有能力的,可以继续重用。
最难啃的骨头,就是在于那些被迫投降的将领,他们也有文化,而且被国军的思想长期“洗脑”,在战争中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才投降,这其中不乏还有大量的军统和特务。
这些人是誓死都要效忠青天白日旗,那我们有规定,人家既然投降了,又不能直接杀掉,改造的方式,只好然他们去管理所。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们早上要上课,学习马列知识,下午要劳动,体验当回平民的感觉,在很多年过去以后,这些人的思想也都时间慢慢有了转变,他们知道国军彻底战败了,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释怀了一切。
对于这些人来说,他们大多会被送到教导团中思想改造,改造多以一些生动形象接地气的话语为主,让他们能够听明白。
他们就有两种选择:第一种是对于想要回家的,给他们开个条,发一笔路费,用这个条回家绝对能够通行无阻。
第二种是想留在部队继续打仗的,那就在思想改造完成以后被分往各大军区,在一个全新的地方,没有人在意你的过去,你说自己是新兵蛋子都可以,大家一视同仁。
值得一提的是,其中不少在解放战争中迅速倒戈的士兵,在后来的抗美援朝战争中,为保卫祖国流下了最后一滴热血。
一九七六年《红旗》第四期发表了张春桥的文章,《中国人要反对洋奴哲学》,深刻批判邓小平的洋奴哲学。
全文如下: 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中,是坚持独立自主、自力更生,还是推行洋奴哲学、爬行主义,这是马克思主义和修正主义两条路线的原则分歧,是社会主义历史阶段两个阶级、两条道路斗争的一个重要方面。
去年夏季前后,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在“一切为了现代化”的幌子下,又大肆贩卖洋奴哲学。他公开主张把发展生产、发展科学技术的希望寄托在外国,叫嚷“要拿出多的东西换取外国最新最好的设备”,还说什么“这是最可靠的”,而且是“一个大政策”。
一时,祟洋迷外之风又刮起来了。国内劳动群众的创造受到议论讥笑,坚持自力更生的革命精神受到非难攻击,似乎坚持独立自主、自力更生不对了,推行洋奴哲学、爬行主义反而有理了。
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出:“自力更生为主,争取外援为辅,破除迷信,独立自主地干工业、干农业,干技术革命和文化革命,打倒奴隶思想,埋葬教条主义,认真学习外国的好经验,也一定研究外国的坏经验——引以为戒,这就是我们的路线。”
社会的财富是工人、农民和劳动知识分子自己创造的。
在社会主义制度的基础上,我国人民能够发挥出无穷无尽的力量。只要充分发挥人民群众的聪明智慧和创造才能,完全能够依靠我们自己的力量,建设起一个具有现代农业、现代工业、现代国防和现代科学技术的社会主义强国。
与此相反,党内机会主义路线的头子总是鼓吹洋奴哲学、爬行主义,推行一条同独立自主、自力更生完全对立的修正主义路线。
他们看不见人民群众的力量,根本否认人民群众创造历史这一马克思主义的真理。
他们拜倒在西方资产阶级的面前,甘心跟在别人后面一步一步地爬行,甚至主张卖国投降,靠向外国乞讨过活。
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中,全国人民扬眉吐气,发奋图强,在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中取得了许多重大的成就。
人造地球卫星按预定计划返回地面,新的石油勘探开采技术的采用,大型内燃机车、大容量双水内冷汽轮发电机组、百万次电子计算机、电子扫描显微镜、各种类型数控机床等新产品试制成功,都表明我们在赶上和超过世界先进水平的道路上正凯歌行进。
我们同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的分歧,并不在于要不要“四个现代化”,而在于走什么道路,执行什么路线,究竟把社会主义建设的基点放在那里。
毛主席早就指出:“我们的方针要放在什么基点上?放在自己力量的基点上叫做自力更生。”
把立足点放在自力更生上,是我们进行革命和建设的一条根本原则,是战胜一切困难夺取胜利的可靠保证。
在革命战争年代,我们依靠自己的力量,依靠全体军民的创造力,打败了日本帝国主义和国民党反动派。
在革命战争胜利以后,我们又在物质条件十分困难的情况下,依靠自力更生,打破了帝国主义的封锁禁运,顶住了社会帝国主义的刁难破坏,独立自主地发展社会主义经济,把一个贫穷落后的旧中国,建设成为初步繁荣昌盛的社会主义新中国。
但是,我们面临的任务仍然是很艰巨的。完成艰巨的任务靠什么?基本的一条就是靠充分动员和依靠广大革命群众。离开这一条,我们就不可能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
因此,我们更要自觉地坚持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方针,绝对不能离开这个基点。
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又是一个人口众多的大国,我们既不能掠夺别国人民的财富,也不能依赖任何外国的力量来搞建设。吃现成的要受气,依赖别人是建设不成社会主义的。
只有从本国的实际情况出发,依靠本国人民群众的创造力,充分利用和挖掘本国的资源和潜力,才能在不太长的时间里,建立起独立完整的工业体系和国民经济体系,使我们的国家更能经受风险,立于不败之地。
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大唱反调,到处叫嚷要千方百计出口,去“换回好多好东西回来”据说这样就能加快资源的开发,加快工业的技术改造,加快科研的步伐,真是妙不可言。
世上难道真有这样的事吗?国际上存在阶级斗争,这是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工人群众从长期的斗争实践中很懂得这一点,他们说:“我们决不能把社会主义建设的命运系在别人的腰带上”。这句话尖锐地指出要注意被别人卡住脖子,牵着鼻子走的危险。
如果不把立足点放在自力更生上,样样靠引进,为了引进,甚至把发展经济主要立足于国内市场的社会主义原则丢在一边,无原则地以出口换进口,势必造成那么一种状况:自己能生产的无限制地进口;国内很需要的又无限制地出口;买人家先进的,自己造落后的,甚至把矿山资源的开采主权也让给人家。
这样下去,岂不是要把我国变成帝国主义国家倾销商品的市场、原料基地、修配车间和投资场所吗?那里还有什么工业化的速度,那里还谈得上独立自主地发展社会主义经济!
这只能作帝国主义的经济附庸。
经济上丧失独立,政治上也就不可能自主。中国人民在历史上遭受过的创痛是很深的。
一百多年前,清朝洋务派头子李鸿章、曾国藩,不就是鼓吹“中国欲自强,则莫如学习外国利器。欲学习外国利器,则莫如觅制器之器”吗?
这伙洋奴汉奸,一味想买外国的“制器之器”,搞所谓“自强”。
结果呢,中国非但没有因此强盛起来,反而越来越深地陷入了殖民地、半殖民地的深渊。
在社会主义建设中,只有把立足点放在自力更生上,充分发挥人民群众的创造力,才能真正赢得高速度。
这已经为二十多年来,特别是文化大革命以来的无数事实所证明。
我们的石油工业近十五年平均每年增长百分之二十以上,靠的是自力更生,其速度之快,连我们的敌人也无法否认。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我们的造船工业的发展速度也很快。文化大革命以前,刘少奇宣扬“造船不如买船,买船不如租船”,机引进,船买进,眼睛盯着外国的一点技术专利,国产的货轮和船用柴油机长期得不到发展。
在文化大革命中,广大工人群众、干部批判了洋奴哲学、爬行主义的修正主义路线,才改变了面貌。
一九七〇年,上海工人开始打造船工业翻身仗,到一九七五年的六年中,船舶的吨位和柴油机的马力都超过了文化大革命前十七年的总和。
文化大革命前只造了一艘万吨轮,而这六年中万吨级以上的船舶就造了四十四艘。
到底是自力更生快,还是搞洋奴哲学快,不是很清楚吗?
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口口声声说要把国民经济搞上去,却偏偏闭住眼睛不看事实,真是偏见比无知离真理更远!
搞社会主义,首先要坚持正确的方向和道路。
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打着把国民经济搞上去的旗号,到处鼓吹只要拿到先进的技术、设备,不管走什么路,用什么方法都可以。
毛主席最近指出:“他这个人是不抓阶级斗争的,历来不提这个纲。还是‘白猫、黑猫’啊,不管是帝国主义还是马克思主义。”
按照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的一套办,必然把我国经济引向资本主义道路。
其实,即使是资本主义国家,完全依靠外国,也不可能真正发展自己的独立经济。
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要有自己的独立的经济体系,只能走自己工业发展的道路。
离开独立自主、自力更生,不但搞不成社会主义的现代化,而且会使我们的社会主义国家蜕化变质,复辟资本主义,靠向外国乞讨过活。
苏修就是一面镜子。苏联全面复辟资本主义之后,官僚垄断资本向西方垄断资本买专利权,借贷款,甚至不惜把未开发的资源拿去作抵押。自称有强大工业基础的超级大国,外债却越背越重,从一九六四年到一九七五年上半年,向西方国家乞求贷款竟达一百六十叁亿美元。一手向人家掠夺,一手又向人家乞讨,这是苏修叛徒集团搞假共产主义的一大特色。
我们提倡自力更生,并不是拒绝学习和研究外国的经验,包括好的经验和坏的经验。我们也不是反对引进某些确实有用的外国技术、设备。
但是,对待外国的经验以及技术、设备,都要具体分析,加以鉴别,“排泄其糟粕,吸收其精华”,使其为我所用。
学习要和独创结合,立足予超。决不能生吞活剥地照抄照搬,不管好的和坏的、成功的和失败的,适合我国需要的和不适合我国需要的,一古脑儿统统搬来。
毛主席历来号召我们,要破除迷信,解放思想,埋葬教条主义,打倒奴隶思想,批判那种认为“外国月亮比中国的圆”的洋奴哲学。
因为这些东西是窒息人民群众的革新创造精神、束缚人民群众手脚的精神枷锁。洋教条、洋偶像不扫荡,生动活泼的革命精神就焕发不出来。 那些盲目崇拜外国的人,看不起本国人民群众的智慧和力量,在“洋”人面前矮半截,以为事事不如人,连某些资产阶级思想家都不如。
清代的学者严复就很赞赏“学我者病,来者方多”的说法,不主张生搬硬套,懂得后来可以居上的道理。
我们不能走世界各国技术发展的老路,跟在别人后面一步一步地爬行。
我们要敢于走前人没有走过的道路,敢于攀登前人没有攀登过的高峰。
外国有的,我们要有;外国没有的,我们也要有。
文化大革命以来,许多工厂试制成功的新产品、新材料,有不少就是工人群众发奋图强、土法上马搞出来的。工人们豪迈地说:西方资产阶级能办到的,东方无产阶级也一定能办到。而且办得更好;西方资产阶级办不到的,我们东方的无产阶级也能办到。
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却把中外资产阶级的东西奉若神物,对于我国人民群众的创造从来看不上眼,只许永远跟着别人爬行。
洋奴哲学、爬行主义有着深刻的阶级根源和思想根源。
中国的买办资产阶级从来是帝国主义的附庸,历来奉行洋奴哲学。民族资产阶级先天就有软弱性,既怕民众,也怕帝国主义。
它同帝国主义有矛盾的一面,在一个时期里有可能与民众结成统一战线去反对帝国主义,但它又有依附于帝国主义经济的一面,常常屈服于帝国主义的压力,崇洋迷外。
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是党内的资产阶级。
在民主革命阶段,他们就是带着资产阶级的这种劣根性跑进党内来的。进入社会主义革命时期,没有把立足点移过来,仍然代表资产阶级。他们害怕群众、害怕帝国主义的劣根性愈来愈发作,就不能不同广大人民群众处于尖锐对立的地位。
阶级投降和民族投降是一对孪生兄弟。对内搞阶级投降,对外必然要搞民族投降,鼓吹洋奴哲学。
洋奴哲学,是帝国主义长期侵略我国的精神产物。
只要阶级和阶级斗争还存在,只要帝国主义还存在,洋奴哲学的幽灵总会在一部分人的头脑中徘徊。
因此,批判洋奴哲学,是个长期的斗争任务,必须反复地进行下去。
我们一定要遵照毛主席的教导,以阶级斗争为纲,深入批判洋奴哲学,更加自觉地坚持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方针,加速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步伐,把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进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