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郁症患者一一哈姆莱特》
莎士比亚的著名悲剧"哈姆莱特"中的主人公就是一名抑郁症患者,他的名言"活还是不活"或者译为"生存还是毁灭"就是典型的代表。
活还是去死,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默默忍受命运暴虐的毒箭,还是挺身反抗人世间无尽的苦难并通过斗争把它们扫清,这两种行为,究竟哪一种更高贵?
死去了,长眠了,睡着了也许还会做梦。问题就在这儿:因为当我们摆脱了这一具朽腐的皮囊以后,在那死亡的长眠中,究竟会做什么梦,这不可能不使我们犹豫顾虑。人们甘心久困于患难之中,就是为了这一缘故!
有谁愿意忍受
人世间的鞭挞
压迫者的凌辱
傲慢者的冷眼
无爱情的惨痛
法律的迁延
官吏的横暴
小人的鄙视
要是人只要用一柄小刀,
就可以了结自己的一生?
谁愿意背负这样的重担,在烦劳的生活压迫下呻吟流泪,倘若不是因为惧怕不可知的死后,惧怕那从来没有一个旅人回来过的神秘世界,是它迷惑了我们的意志,使我们宁愿忍受目前的折磨,而不敢向我们所未知的痛苦飞奔而去?
2018年5月21日
昨天晚上在你的梦里,你可以是一位科学家,可以用电子望远镜观察到百万光年外的星系,你也可以用高精度显微镜看到微观物体。不可否认,当你在梦里的时候,一切对你来说都是逼真的,梦里也有它的历史,时间,社会,认识的人,城市,空间。晚上的梦境也是光明的,和你醒来后的世界其实没有什么不同。是的,那个梦里的‘我’说,我认为科学是唯一可以认识世界的工具。突然醒来了,那个‘我’在哪里?那个世界在哪里?那个科学还有用吗?
现在,你同样还在一个梦里。
为什么人会做梦?因为这就是真正的自我给一个幻觉的‘我’提供一个暗示,每天让那个幻觉的‘我’梦醒一次,暗示它醒来后的场景其实和刚过去的梦没有区别。梦其实就是真正的自我(绝对存在)给自己的埋下的破绽。当你体验了自己被自己晚上的梦忽悠了一把,醒来后大笑梦其实不存在。这个破绽提醒你眼前这个‘生活’同样是一场梦幻。
所以,整个着一切都是你自己(我不是指你的肉体的自己)。真正的你自己不是一个东西,你是无东西,英文YOU ARE NOT A THING。佛在心经已经讲的很清楚了,你是无形的,无开始结束的,无生无灭的。可以简单地说,只有你存在,无它。但严格地说,不可以定义一个无属性的为存在或不存在。所以你超越存在或非存在。但对于99%的普通人来说,无非理解什么是既存在有非存在。这就说明了思想是无法理解NIRVANA的,NIRVANA是超越思想的,也就是说是无思想的。
换一个说法就是,世界的基础是思想。如果思想停止了,世界就没有了。你眼前的世界恰恰就是你的思念的展现,什么样的思想,就会反映到你环境中。一个思想活跃的人的世界和一个思想平和的人的世界是不同的。当思想彻底泯灭,也就是NIRVANA,世界,人,我,一切都没有了,只有SELF。这个SELF是无法描述的。请放心吧,没必要描述,SELF是完美的。你看,我试图描述一个无法描述的,就是为了满足你的好奇。
当你发现一切众生皆为自己后,你的我定位发生了根本性的转移,从虚幻的以肉体定位的小我转移整个无限绝对。那个以人为本的“我”再也找不到了,所以当你看到外部世界和众生,你知道都是你自己,不作其他解释。改变心是第一个要放下的。当如是观,也就是放下一切改变心,是怎样就让它怎样。这就是真正的爱。
改变心是痛苦的来源。发展心也是痛苦的来源。其实你当下就是最终极的唯一的自我SELF,一切也都是你自己的展现,怎么可能改变?怎么可能发展?所以修行就是要看破改变心发展心。
给你举一个例子为什么改变心或发展心是不需要的幻觉:
回想一下你晚上在做梦,有时候会进入半醒半梦状态,这个状态最接近enlightenment状态,你同时体验梦里的故事发展,同时你发现你又不在梦里,发现你并不参与。这时,你对故事情节是不介意的,故事可能是个悲剧,但你知道这是个梦,不是真的,不介意去改变这个结果。比如有次我梦见自己的父母死亡了,但这时在半醒状态,看到梦里的‘我’在悲哀,但同时知道这是一个梦,有点好笑,所以没有要改变故事情节的任何意愿,让梦境自动发展。
所以,当你知道这一切都是梦幻,当下你就失去了改变心或发展心,假的东西是不需要你介入改变的。
不是梦的错,而是你把梦当真了,和梦幻较劲会有实际意义吗。你现在可以停止这种无限循环,利用这个机会发现真正的你是什么?真正的现实到底是什么?
莎士比亚说:“人生如舞台。”人的一生有前台,也有后台。前台是粉墨登场的所在,费尽心思化好了妆,穿好了戏服,准备好了台词,端起了架势,调匀了呼吸,一步步踱出去,使出浑身解数:该唱的,唱得五音不乱;该说的,说得字正腔圆;该演的,演得淋漓尽致,于是博得满堂彩,名利双收,踌躇满志而归。
然而,当他回到后台,脱下戏服,卸下妆彩,露出疲惫发黄的脸部时,后台有没有一个朋友在等他,和他说一句真心话,道一声辛苦了,或默默交换一个眼神,这眼神也许比前台的满堂彩都要受用,而且必要!
后台的朋友,是心灵的休息地,在他面前,不必化妆,不必穿戏服,不必做事情,不必端架子,可以说真话,可以说泄气话,可以说没出息的话,可以让他知道你很脆弱、很懦弱、很害怕,每次要走入前台时都很紧张、很厌恶。因为你确知后台朋友只会安慰你,不会耻笑你,不会奚落你。
况且,在他面前你早已没有形象可言了,也乐得继续没形象下去。
人生有一个地方,有一个人,在这人面前,可以不必有出息,可以不必有形象,可以暴露弱点,可以是全身弱点,这是很大的解放。
有此解放,人可以在解放一阵子之后,重拾勇气,重披戏服,再次化妆,再次端架子,走到前台去扮演好需扮演的角色,做一个人模人样的人物,博得世俗的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