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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劳不是原罪

(2019-05-15 23:21:04) 下一个

中美之间的贸易战愈演愈烈。论起这场战争的合理性,更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明明白白的数字,被交战的双方引用,居然会得出截然相反的结论,可见政客颠倒黑白的本领之高。我一普通吃瓜群众,早被这些貌似无辜的数字迷惑,分不出谁是谁非了。不过我觉得,关于这场贸易战,有一点大概没有争议,那就是,美国是挑战的一方,中国是应战的一方。

美国之所以发起贸易战,是它认为在过去的多年间,中美之间的贸易,中国占了太大的便宜。关于这个便宜,包含了许多方面,其中很大一项是有关知识产权。美国认为,中国政府,还有中国企业,窃取了太多美国的技术。关于这一点,我想就我的工作经验,表达一点不同看法。

不错,中国科技的高速发展,得益于与美国的经贸合作。对于高精尖的技术,中国有没有偷,怎么偷,偷了多少,我没有发言权。我的职业和消费者电子技术有关,我在这一行业多年,接触的供货商几乎都是中国的民营企业。以我的经历来看,在中高档的电子消费行业,中国制造的进步与发展,离不开美国消费者的旺盛需求,但是,更为关键的,是中国企业家虚怀若谷的精神,和他们渴望企业升级完善的强大的内在驱动力。

OEM和ODM是产品供应商的缩写,也是全球化贸易链中的两个重要的专有名词。以中美贸易为例,作为订货商的美国公司,拥有品牌,是商品的拥有者和解释者。比如苹果,就是美国最大的订货商。OEM和ODM是中国的供应商,也就是生产厂家。进一步解释的话,对于OEM项目,供货商只管生产,产品的设计和研发是订货商的事。ODM项目,产品的研发生产以及认证都由供货商负责。也就是说,ODM产品,供货商除了要具有生产能力,还要具备研发能力。

我想以一家我熟悉ODM厂家为例,说说它们是怎么从与美国公司的贸易中成长与发展的。这是一家位于东莞的电子产品生产商,五年前,我第一次走访了这个公司,相比于宽敞明亮的厂房和先进的机器,公司的研发能力相对薄弱。它的产品主要面向中国国内市场,涉及国内各种档次的电子产品。

我们是第一个与这家企业合作的知名美国公司。厂长对这项合作非常重视,除了为我们配备了最高水平的项目管理团队和研发团队之外,还承诺任何问题可以直接和他交流。因为一直主打国内市场,这家公司对电子产品的各项国际标准了解不够,它的产品质量也和我们公司的质量标准有差距。磨合的过程非常艰难,有些设计,有些工序,甚至被要求反复多次。从利润的角度来说,它为我们生产的第一款产品肯定是亏本的。

但是,厂长还有他研发团队不这么看。和他们交流的时候,他们说,他们非常感谢我们,是我们对产品质量的要求,提高了他们的研发和生产能力,进而提高了他们的整体竞争力。通过和我们的合作,他们逐渐打人美国市场,成为许多著名品牌的供货商,这些商家包括AT&T, Verizon, BestBuy 还有Amazon等。

曾经和他们合作过一个产品,当时,国际标准刚刚提出了更加严苛的温度要求,同样的产品,最高温升减少了十几度。电子产品在运行过程中都有发热问题,满足如此严格的温度指标,设计难度提高数倍。为了不耽误交货时间,最紧张的时候,研发团队几乎处在连轴转状态。最后,通过反复优化设计,选用低发热元器件,添加导热胶等,产品终于达到了温度标准。设计达标后的例会上,项目经理抱歉地说,这次会议破例允许工程师缺席了。为了赶进度,工程师们已经加班好多天了,他们终于可以放心回去睡一觉了。

去年又去了那家工厂。几年过去了,它的管理团队更加成熟自信,有了更多精通英语的项目经理。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它的研发团队的成长和壮大。

在我看来,中国企业的转型换代和快速进步,很大程度上,来源于它的谦虚,它的远见,还有它的做大做强的野心。我还想说,中国的高速发展,离不开大量正当盛年的,勤奋的高素质的劳动者。几十年来,中国的高等教育都是以培养理工科人才为主要目标,加上巨大人口基数和996的企业文化,进而迸发的模仿力创造力乃至超越的能力,是没有亲身感受的人所不能想象的。作为世界老大的美国,若想保持自己的竞争力,除了抱怨指责打压之外,是不是也该有点自省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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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儿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边走边看66' 的评论 : 谢谢边边留言。
边走边看66 回复 悄悄话 写得不错,都是合作中的相互学习。
“还有,华为的5G领先世界也是偷窃来的吗?现在,川普以一国之力打压一个公司,他有合理的说辞吗?” 说得好!
迪儿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nightrider' 的评论 : 好了,就如你说的,没必要重复车轱辘话了。

你能告诉我,你们还在和那些骗了你们的公司合作吗?如果答案是肯定的,请说明原因。

总体来说,哪怕是为了自身利益,有发展眼光的涉外企业都比较看重自己的名声,也会顾及游戏规则。毕竟,企业需要巨额投资,需要研发积累,为一些小利牺牲业界名声得不偿失。 大部分美国公司,和中国企业合作时,都会考察它的过往信用。

还有,华为的5G领先世界也是偷窃来的吗?现在,川普以一国之力打压一个公司,他有合理的说辞吗?
迪儿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山韭菜' 的评论 : 谢谢韭菜支持。
迪儿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莲盆籽' 的评论 : 谢谢莲子支持。
迪儿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cng' 的评论 : 感谢C先生支持。
山韭菜 回复 悄悄话 有理有据,好文!
莲盆籽 回复 悄悄话 “中国的高速发展,离不开大量正当盛年的,勤奋的高素质的劳动者”

我没有在中国工作过但有不少同事在长期或短期与在那里工作或与中国人密切合作,这也是他们对中国人的印象.

偷技术的肯定有,中国美国都有. 现在嚷嚷的是和七八十年代与日本打贸易战时同样的调子.

迪儿好文!
nightrider 回复 悄悄话 Thanks for your response again.

Like clockwork, I knew you would repeat the cliche that Americans do that too. Of course there are some Americans do similar things. However the occurrence is orders of magnitude less frequent than the Chinese. The Chinese do it blatantly and shamelessly. I suppose you will attribute it to cultural difference. That is why plagiarism is so rampant amongst the Chinese. The question is statistically who is doing significantly more often and encouraged by the government. Every society has murder and rape. In one society the perpetrators are met with death penalty and long jail time. In another cannibalism and ravishing other's daughters are encouraged. You would say the two societies are equivalent since murder and rape occur in both. Is that not preposterous?

Again, like I said of your example, it is but one sector of industry. It does not cover other sectors. My experience in the financial sector tells the complete opposite story. You see only ODM/OEM sector, what about consumer electronics sector, what about other industries? Have you had experience in how big a portion in all of them? Again you claim you can only speak from the limitation of your own experience, and yet again you are claiming for the whole Chinese industry and all Chinese companies. Just read your claim "中国企业的..." then your supporting argument "因为在消费者电子这一领域..." You are generalizing from one small ODM/OEM sector to all Chinese industries. How does that not contradicting your primal claim of speaking ONLY of personal experience and not theorizing? And yet you deny my experience as unreal and only "hifalutin theory". How ironic.
cng 回复 悄悄话 感谢第一手资料!
迪儿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侃-侃' 的评论 : 谢谢侃侃留言,也谢谢你的善意提醒。
到目前为止,我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我想,事先的法律准备是必要的,一旦利益受损,还可以借助法律武器。



ODM的行为也需要有效监督。举个例子,宏基就控告它的三家ODM利用宏基的专利技术为惠普生产产品。这一类行为虽然不太像狭义上的“偷”,因为是宏基给这些ODM提供了技术,但从经济活动的实际效果上来讲,说是“偷”也不差太多。贵公司销售ODM提供的产品,估计法务部门也需要核实评估此类风险。建议您如果有机会可以向您的同事们咨询一下。如果贵公司没有这样的商务和法律实践的话,未来的风险会比较大。
侃-侃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迪儿' 的评论 :
【更正前面的评论】宏基告这三家ODM是因为它们在给宏基生产的产品中利用了惠普的专利技术,导致惠普控告宏基,要求在美国禁止销售一类宏基产品。由于ODM的不当行为,给宏基造成损失。
迪儿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唐西' 的评论 : 谢谢唐西留言。没有亲身经历的,很难想象中国企业的速度。
印刷电路板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在美国,一个流程走下来,正常需要两个星期。加快的话,也要六个工作日。

一家公司设计了一个产品,需要不少印刷线路板,问我中国能做吗?我说小意思啦。但公司技术总监牛,不相信,怕出差错。碰巧德国有展会,我提议去那里跟中国的厂家谈。
一班人去了,把图纸给了一个中国厂家,36小时后就有做好的印刷板寄到了德国,送到了他们的手上。当时他们还在看各种展,惊讶的不得了。
中国的速度太神了,一个月后,又是一班子换成南航的飞机到了东莞。
后来那个总监路上碰到我,他的大拇指和我的都快顶歪了。
China 牛!
迪儿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nightrider' 的评论 : 谢谢你再次留言。
你在投资银行工作,你说的事例的确不光彩。不过我知道,美国公司有时也会有类似的伎俩。
关于中共的不履行诺言,我没有这方面的知识,不做评论。
关于消费品电子行业,我的经历有一定的代表性。我在文中说了,这个行业,中国企业的角色是OEM和ODM。OEM的设计是订货方的,供货方根本就得不到。这也是为什么富士康生产苹果手机,但是,苹果公司根本不用担心富士康会拥有手机设计的技术。对于ODM, 技术是由供货商提供的,何来偷窃。
我宣称:中国企业的转型换代和快速进步,很大程度上,来源于它的谦虚,它的远见,还有它的做大做强的野心。因为在消费者电子这一领域,我接触的远远超过一家企业,这些企业的进取心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我说的哪部分是高深的理论?中共不履行诺言不是事实?我也说了我的经历。您指谪怪我的经历只是理论吗(而您的都是事实)?

在者,您宣称“ 只说我看到的,我经历的。” 那么您最后一段,包括断言“中国企业的转型换代和快速进步,很大程度上,来源于它的谦虚,它的远见,还有它的做大做强的野心。。。” 不是推而广之的理论吗?这都是你看到的,经历的?中国企业那么多,你都喊到了,都经历了, 而得出的结论?您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遇到反驳和反例,您就躲在“只谈经历”的盾牌后面。在这之前,您就挥舞理论之矛。何不以己之矛攻己之盾?

您的文章本身就犯了起码两个逻辑错误:
1)您只说中国公司如何努力勤奋。这跟他们是不是偷用别人的技术有关系吗?偷了技术也要努力变成产品啊。
2)即使这一个公司自主创新没偷,也不能得出很多别的中国公司没偷啊?美国也没指着中国人都是盗贼啊。
侃-侃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迪儿' 的评论 :
ODM的行为也需要有效监督。举个例子,宏基就控告它的三家ODM利用宏基的专利技术为惠普生产产品。这一类行为虽然不太像狭义上的“偷”,因为是宏基给这些ODM提供了技术,但从经济活动的实际效果上来讲,说是“偷”也不差太多。贵公司销售ODM提供的产品,估计法务部门也需要核实评估此类风险。建议您如果有机会可以向您的同事们咨询一下。如果贵公司没有这样的商务和法律实践的话,未来的风险会比较大。
唐西 回复 悄悄话 一家公司设计了一个产品,需要不少印刷线路板,问我中国能做吗?我说小意思啦。但公司技术总监牛,不相信,怕出差错。碰巧德国有展会,我提议去那里跟中国的厂家谈。
一班人去了,把图纸给了一个中国厂家,36小时后就有做好的印刷板寄到了德国,送到了他们的手上。当时他们还在看各种展,惊讶的不得了。
中国的速度太神了,一个月后,又是一班子换成南航的飞机到了东莞。
后来那个总监路上碰到我,他的大拇指和我的都快顶歪了。
China 牛!
迪儿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菲儿天地' 的评论 : 问好菲儿。你说得对。我只是介绍我看到的。


谢谢迪儿的分享,中国的企业比较复杂,应该是各种情况都有吧。
迪儿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ARooibosTea' 的评论 : 谢谢茶儿留言。中国现在有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是美国没有料到而不能接受的,

迪儿写得好!所谓偷技术是行业间谍行为,不仅仅是中国,各国都有。美国人没想到的,中国人模仿山寨能力特别强。同样技术跟中国人一合作,中国很快就学到手了。
菲儿天地 回复 悄悄话 谢谢迪儿的分享,中国的企业比较复杂,应该是各种情况都有吧。
nightrider 回复 悄悄话 谢谢您回应。

我说的哪部分是高深的理论?中共不履行诺言不是事实?我也说了我的经历。您指谪怪我的经历只是理论吗(而您的都是事实)?

在者,您宣称“ 只说我看到的,我经历的。” 那么您最后一段,包括断言“中国企业的转型换代和快速进步,很大程度上,来源于它的谦虚,它的远见,还有它的做大做强的野心。。。” 不是推而广之的理论吗?这都是你看到的,经历的?中国企业那么多,你都喊到了,都经历了, 而得出的结论?您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遇到反驳和反例,您就躲在“只谈经历”的盾牌后面。在这之前,您就挥舞理论之矛。何不以己之矛攻己之盾?

您的文章本身就犯了起码两个逻辑错误:
1)您只说中国公司如何努力勤奋。这跟他们是不是偷用别人的技术有关系吗?偷了技术也要努力变成产品啊。
2)即使这一个公司自主创新没偷,也不能得出很多别的中国公司没偷啊?美国也没指着中国人都是盗贼啊。
ARooibosTea 回复 悄悄话 迪儿写得好!所谓偷技术是行业间谍行为,不仅仅是中国,各国都有。美国人没想到的,中国人模仿山寨能力特别强。同样技术跟中国人一合作,中国很快就学到手了。
迪儿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佚名未名' 的评论 : 谢谢你的留言,我没有亲眼见到你说所的A,因而不做评论。我所言的B,同样属于高科技范围,我认为有一定的代表性。


问题是,指责偷技术 是指楼主描写的情况吗
还是 别人指责A而楼主说B?
迪儿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nightrider' 的评论 : 谢谢你的留言。我对那些高深的理论没有兴趣,只说我看到的,我经历的。
佚名未名 回复 悄悄话 问题是,指责偷技术 是指楼主描写的情况吗
还是 别人指责A而楼主说B?
nightrider 回复 悄悄话 Of course, not every Chinese is stealing. There are good ones. But just as you cherry pick some special examples, I have ample ones to counter them. Many of my colleagues at a large global investment bank I work for, and at other banks, told me at different occasions the same story. One team of them would go negotiate a deal or promote a product with a Chinese bank or fund. The Chinese would first either drag on the negotiation or even start collaborating until the foreign banks revealed all the technical details. Then the Chinese would suddenly break up the negotiation or just dump the foreign counter parties, with no or made up reasons. After a while, you would suddenly find the Chinese firm selling the same product or making the same deal that you proposed to them.

That is your definition of humble and honorable?
nightrider 回复 悄悄话 "美国是挑战的一方,中国是应战的一方。" Sure, in your dictionary, reneging contracts and stealing does not count as challenging. China or more accurately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CCP) government had breached all the commitments they made when gaining accession to WTO two decades ago. The commitments include opening the China market to most products including telecommunications and media, not coercing foreign firms into relinquishing majority control to the communist government when entering the China market, not coercing technology transfer in exchange for market access, lowering tariffs to the same levels of its trading partners, allowing media access including internet of the Chinese people, etc. None had been realized for two decades. Breaching contracts rather than "doing a better job at capitalism" as you say, destroys capitalism by definition. The tariff is a way to either give a chance to force a behavior change of the reneging party or disengage the transaction. This is amply reflected in the core demand of the US to CCP that they make "structural change" including legislations to protect private properties, including intellectual properties.
迪儿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暖冬cool夏' 的评论 : 谢谢冬妹妹,你的留言让我觉得有点悲哀。尽管是写我的所见所闻,写的时候还是非常犹豫,怕被说是被洗脑了,或者为某某洗地等。不过后来想想,我的博客我做主,怎么写也是我的言论自由。

赞迪儿好文,敢说敢写,中国人就是靠勤奋走到今天的,就像柳溪郎和康康说的,互相学习,换句话说,打个比方,合资,中国提供场地,人力,财力,市场,政策上的保障,换回一些技术上的学习合作(偷),难道不合情合理吗?否则,什么好处都让你们占,什么钱都让你们赚,把别人当傻子啊。个人意见。
迪儿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康赛欧' 的评论 : 赛欧你是豪爽又风趣。既然有博客,就在自家的院子里,耍耍自己的嘴皮。

说好听了是互相学习,说难听了就是“偷”。人嘴两张皮,怎么说怎么有理。说真的,我在浙江的时候,看到那些工农企业家的勤奋,为自己的公司做大做强,不断地努力着。

迪儿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柳溪郎' 的评论 : 谢谢留言。对个人而言,偷窃可以混个温饱,不可能成为富豪。对国家而言,也不容易通过偷窃成为强国。

我觉得在市场经济模式下,由于利益驱动,偷窃技术的现象恐怕难杜绝,中国当年的大豆技术也不是被人偷了吗?但要说是体制性的偷,或者靠偷窃起家,吵架时,说说气话还可以,要是作为一种结论上升到理论,难以服众。
迪儿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balalacoin' 的评论 : 说得太好了,勤劳不是原罪!

公允。好文。勤劳不是原罪。
暖冬cool夏 回复 悄悄话 赞迪儿好文,敢说敢写,中国人就是靠勤奋走到今天的,就像柳溪郎和康康说的,互相学习,换句话说,打个比方,合资,中国提供场地,人力,财力,市场,政策上的保障,换回一些技术上的学习合作(偷),难道不合情合理吗?否则,什么好处都让你们占,什么钱都让你们赚,把别人当傻子啊。个人意见。
康赛欧 回复 悄悄话 说好听了是互相学习,说难听了就是“偷”。人嘴两张皮,怎么说怎么有理。说真的,我在浙江的时候,看到那些工农企业家的勤奋,为自己的公司做大做强,不断地努力着。
柳溪郎 回复 悄悄话 我觉得在市场经济模式下,由于利益驱动,偷窃技术的现象恐怕难杜绝,中国当年的大豆技术也不是被人偷了吗?但要说是体制性的偷,或者靠偷窃起家,吵架时,说说气话还可以,要是作为一种结论上升到理论,难以服众。
balalacoin 回复 悄悄话 公允。好文。勤劳不是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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