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雄甘地说过,毁灭人类有三个途径,没有原则的政治,不劳而获的财富,以及封闭交流的信息。作为个人,我不反对疫苗,也接受有关疫苗注射规定。不过,我觉得疫苗有被滥用嫌疑,越来越的疫苗究竟带给年轻一代免疫系统发育什么危害,现在评论为时过早,但是自身免疫疾病越来越多是个不争的事实。疫苗对于人体的影响仅仅只是注射后可以眼见的反应吗?人体免疫进化是个奇迹,有关获得性免疫的筛选和适应现在知之甚少,频繁人为干预会有什么后果?反对疫苗的呼吁很多来自免疫学界,对于疫苗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也许我们应该听取不同意见,对于这个问题持慎重态度。
Dr. Diane Harper 是默克Gardasil疫苗研制者之一,也长期是默克代言人,她对于Gardasil疫苗态度的转变耐人寻味。在这个采访报告中,她谈了三个问题:第一,疫苗的有效期,她认为只有5年,不是宣传的15年;第二,事故率,每10万剂量3.4低估了,因为数据中的剂量不是实际注射剂量,而是默克的市场投放量,如果再折算成每人三次注射,实际不良反应发生比率高于此值5倍。如果综合这两个数据,注射疫苗预防宫颈癌可能得不偿失;第三,疫苗只对于某些HPV有效,不是所有病毒,也不是所有的宫颈癌都是HPV引起的,如果因为注射疫苗产生虚假安全感,从而忽略例行检查,宫颈癌发病率可能不降反升。
下面是采访报告的全文中文翻译:
Gardasil Researcher Speaks Out, CBS August 19, 2009, 5:13 PM http://www.cbsnews.com/news/gardasil-researcher-speaks-out/
Dr. Diane Harper 认为年轻女孩以及她们的家长决定注射疫苗预防宫颈癌之前,应该更全面的了解其中的风险。Harper 医生协助设计和参与了Gardasil疫苗安全性和有效性的二期和三期临床试验,发表了很多有关专业研究报告,是该疫苗获得批准的主要贡献者之一。她很长时间一直是默克制药公司付费代言人和咨询顾问。所以,这样一位研究人员公开批评自己研制的药物或者疫苗是非常少见的。
Harper 医生,跟一些消费者保护组织,疫苗安全呼吁组织和其他家长对于目前有关疫苗风险和受益价值提出了疑问。她指出,有关Gardasil研究结果显示,该疫苗的有效期为5年,没有证据表明5年以后疫苗依然有效。
这个结果使得她怀疑,为什么CDC现在推荐年仅11岁的女孩注射疫苗。她说,“如果我们多次注射疫苗给11岁女孩,而这个保护无法持续,我们可能带给她们不必要的危害,因为疫苗的副作用虽然小,但是确实存在“。她强调,”这个对于公众健康没有任何好处,宫颈癌并没有因此减少,只是推迟了,除非疫苗的有效期可以达到15年,而且疫苗接种率必须在所有有性行为的,任何年龄女性中达到70%以上“。她指出,自从Gardasil疫苗上市以后,具有严重副作用的报告如此之多,疫苗本身的风险可能超过了它在宫颈癌预防中的好处。宫颈癌,如果通过Pap涂片筛选早期发现基本可以完全治愈。
Scott Ratner 医生和同是医生的妻子,在CBS新闻采访中表达了类似的担忧。他们的女儿在首次接受Gardasil疫苗注射以后身患重病。他说,女儿就是不幸得了宫颈癌也比注射疫苗的结果好。她女儿之前是校队的曲棍球运动员,现在成了慢性病患者,由于巨噬细胞肌炎这种自免病不得不长期依赖激素。他说,我不得不反复问我自己,为什么要我三个女儿中的她接受这个未经证实的疫苗,这个疫苗只是预防几种非致死病毒菌种,这些病毒可以有更好的办法来预防。
默克制药公司和传染病预防中心坚持Gardasil疫苗是安全有效的,有关可能副作用的警告也是恰当的,提醒疫苗注射可能引起注射位点疼痛以及注射疫苗后头晕。发表于JAMA的一项新的研究表明,Gardasil与其它疫苗比较总体来说危险性没有差异,只是引起血栓的病例比较多。默克发表声明,对于Gardasil疫苗安全性持有信心。默克表示,他们将持续有关注射疫苗后ALS病例的调查。ALS是一种神经退行性病变,影响大脑和脊柱运动神经元,默克和CDC认为,现在没有证据标明这些ALS病变与注射Gardasil疫苗有关。默克承认目前已经有32例注射疫苗后死亡事故,虽然默克和CDC不能肯定这些死亡是否与疫苗有直接关联。
Dr. Harper认为,评估Gardasil疫苗的实际副作用带来的危险,以及对比宫颈癌本身的危险,可能是非常有技巧性和非常复杂的。“美国每年死于宫颈癌的女性很少,但是确实存在,宫颈癌死亡很少主要得益于Pap筛选检查的普及。:
“JAMA研究中,有关Gardasil严重不良作用,包括死亡案列,大约为3.4/10万疫苗投放量。这个比率与宫颈癌死亡率大致相当。Gardasil疫苗造成的严重伤害案例至少相当于每年死于宫颈癌的病例,但是这个研究中疫苗伤害案列被低估了,因为文章中疫苗的数量是默克提供的市场投放量,不是实际注射量,这其中大约有三分之一还在冰箱中等候秋季开学以后集中注射。如果该研究的数据就此进行修正以后,然后再除以三,因为每人接受三次疫苗注射,实际疫苗导致的严重不良伤害案列的比率可能会增加5倍。你认为作为父母会如何评估这个消息?”
Dr. Harper 同意默克和CDC的意见,也就是Gardasil对于大多数女孩和妇女都是安全的。但是,就目前收到的有关副作用的报告必须及时通报家长。她认为,家长应该被告知,疫苗的保护作用可能不能持久到有效防止癌症,告知副作用虽然很少但是确实存在,而且发生副作用的可能性大于癌症本身。
“家长和妇女必须知道有关死亡案例。JAMA研究报告没有披露所有案列,大约有三分之一的死亡报告没有送交CDC。这些死亡青少年的家长感到绝望,似乎CDC忽略了这些人数虽少但是确证的事实。如果家长事先被告知注射Gardasil会有致死危险,虽然几率很低,也许这些不幸可以避免。”
她也担心默克对于疫苗的轰炸式宣传会给女性带来虚假的安全感。“接受疫苗注射后对于疫苗的期望,无论通过慈善组织,公共卫生组织或者保险公司,可能是未来宫颈癌最大的危险。如果女性接受疫苗以后停止Pap图片筛选检查,认为疫苗可以防止所有宫颈癌,那么宫颈癌发病率反而会上升。虽然宣传中从未这样说过,但是容易导致人们有这样的印象。如果这样,将会是一场灾难。如果Gardasil疫苗无法提供15年以上的有效保护,这场历史上代价最昂贵的癌症预防措施将会是灾难性的失败。
传染病预防中心依然推荐女孩和年轻妇女接种Gardasil疫苗。该组织认为,疫苗的益处高于危险,是战胜癌症的一个重要工具。
Dr. Harper 认为其他国家对于Gardasil疫苗的风险评估可能得出与美国不同的结论。在发展中国家,妇女无法获得例行Pap筛选检查,宫颈癌发病率高于美国5到12倍,远远高于疫苗导致的死亡,因此疫苗的风险是可以接受的。”